王波一臉笑意地看了看洪斌,然後笑呵呵地對洪斌說道:“洪斌大哥,你說的那些個事情我都懂,別看我把話說的那麼死,其實呢!我也明白忠信的想法。
說白了,給他一些個人其實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人員的數量必須不能太多,而且重要崗位上的人,一個也不能給忠信。
忠信公司的後備力量最近一段時間出現了不少,一些人有着很不錯的能力,但是,他們卻只能做副手,畢竟最高的領導只能有一個人。
像這樣的管理人員,我們忠信公司現在不少,在不影響公司運轉的情況下,我們把這些忠誠度很高,還有一定能力的人給李忠信。
但是,我們不能輕易答應李忠信的說法,要是我們直接答應下來了李忠信,到時候忠信那邊就會覺得我們這邊還能夠抽出來更多的人手,到那樣的一種情況,我們是攔不住忠信的。
咱們兩個人現在先保持着一致,等晚上忠信請我們喝酒的時候,我藉着酒勁答應忠信一點人手,然後我們再慢慢和忠信那邊談,爭取達到我們的目的,這樣一來,那就完美了。
咱們兩個人你唱白臉,我唱黑臉,我藉着酒勁給我大外甥一些面子,然後把這個事情直接定下來,到時候我還能給咱們兩個人爭取一些福利。”
王波一臉輕鬆地對洪斌說了起來,他在和洪斌返回公司的時候,就把這個事情考慮差不多了。
嗆着李忠信來,那是正常現象,他有着這樣做的本事。他覺得,他必須要和李忠信掰掰腕子,不能讓李忠信總是欺負着他,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要不是李忠信把他忽悠了,現在他都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快活了。
李忠信既然和他說了想要在東南亞那邊發展,那麼,這個事情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只不過呢!王波不想李忠信輕易地就把他這邊的人員調走。
東南亞那邊有很多個國家,按照李忠信的那個意思,那麼多國家都要去收購,需要的人員那是海量的,他們江城新區這邊只是一個城市的部分,人員需要量就已經是相當的大。
幾個國家當中,哪怕只是收購很少的一部分資產,那麼,也不會是他們江城新區這邊能夠比擬的,所以,度要把握好。
“波啊!我還以爲你和忠信兩個人要硬掰腕子呢!看給我急的。既然你已經有了想法,那麼,這個事情就按照你說的來吧!
我當時真沒有想到忠信會用上那麼多的人,我還以爲他那邊只用幾個人就差不多了呢!
還有,你唱黑臉,我唱白臉的這個事情咱們可別讓忠信看出來,要是看出來的話,他該生我們的氣了。”洪斌聽完王波的話以後,長出了一口氣,慢慢地開口對王波說了起來。
洪斌真就沒有想到,王波也是屬於影帝的那種演技派,哪怕是他想破了腦袋,也是沒有看出來王波之前只是唱了一齣戲。
“咱們兩個人配合了這麼多年了,那點默契我們還能沒有,你放心,咱們絕對會相當有默契的。”王波笑呵呵地對洪斌說了起來。
王波對於洪斌的那種實在勁頭很是鬧心,這洪斌太實在了也不好,容易他們兩個人被自己的大外甥忽悠瘸了,還任勞任怨地和驢一樣拉磨。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晚上五點鐘,王波把手頭上的事情一放,便招呼起洪斌一起到定好的老宋雞魚館吃飯。
老宋雞魚館的主廚是忠信魚館曾經的第一任廚子,在幹了幾年以後,老宋覺得力不從心了,而且忠信魚館越開越大,他已經掌控不了,所以,老宋提出來辭職,回到竹板屯那邊屬於自己的門面房,開了現在的老宋雞魚館。
忠信公司的大部分老人都知道老宋,也是知道老宋做菜的味道不錯,食材方面也放心,所以,很多人到老宋那邊去捧場。
不過呢!老宋的雞魚管有一定的季節性,這個季節就屬於淡季,王波覺得,他們晚上出去到什麼地方都是吃飯,直接去老宋那邊的包房吃飯就可以了。
下午的時候,王波就把晚上吃飯的地方定了下來,並告訴了封半山,他告訴封半山,晚上不用封半山開車,他這邊單獨叫了司機過去接他們兩個,晚上要好好喝一頓。
李忠信坐在辦公室等王波派來車的時候,他微微地想了想以後,慢慢開口對封半山說道:“半山舅,今天我們去的是老宋那邊,吃上飯以後,我會找機會出去和老宋那邊聊一陣子,你和我三舅那邊多喝幾杯。
今天晚上你不用開車,可以敞開喝的,我希望我從老宋那邊回去的時候,我三舅已經喝差不多了。”
李忠信十分正色地對封半山說了起來,他在這個事情上雖然也是感覺到自己有些不恥,居然用這樣的一種招數來對待王波,但是,爲了把進軍東南亞那邊的事情辦下來,這樣的一種招數也不得不用了。
李忠信非常清楚,單純地喝酒,他根本和王波不是一個檔次的,王波喝茅臺,自己就能喝兩瓶,那酒量,一般人都喝不過,也就是封半山的身體素質好,而且也很能喝酒,才能夠和王波有一拼。
等封半山那邊跟三舅王波喝幾杯白酒以後,那三舅那邊也就差不多了,到那個時候,他再和王波喝酒,哪怕是王波不是很醉,卻也是酒勁上來了。
到時候他許諾王波一些好處,然後再說一些小話,李忠信相信王波還是會給他一定面子,把那個東南亞那邊人員的事情同意下來。
這個時候李忠信也是不做太大的想法,只是覺得,他這邊能夠從王波那摳出來一些人是一些人,人員實在不夠,到時候他再從其他的地方想辦法。
要是李忠信知道,他那個看上去大咧咧的三舅之前唱的是一齣戲,估計能把李忠信直接氣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