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亞雄作爲三井財團的投資專家,他對於外匯這方面很是瞭解。
他對三井雅子講,在金融市場中,以外匯匯率爲標的資產的期權合約成爲外匯期權合約。
與之前他舉的例子相似,價值100萬元的房產,類似外匯期權中的標的匯率;約定房產購買價格爲100萬元,在外匯期權中稱爲執行價格;爲獲取購買的權利所付的2萬元,在外匯期權中稱爲期權費;支付2萬元後擁有的按約定價格購買房產的權利,在外匯期權中稱爲看漲期權;購買的權利能在3個月後行使,在外匯期權中稱爲到期日。
像三井雅子合作伙伴要搞一家小型的銀行,然後介入外匯期權這類外匯的炒作,風險性雖然很大,但是,利潤也是相當豐厚。
風險和利潤是成正比的。
按照三井亞雄的意思,三井雅子和合作夥伴一起搞這種東西,風險太大,利潤雖然看起來相當豐厚,但是,一旦操作不當,身家就會進行大幅度的縮水。
現在日本這邊,無論是實業還是股票,都蒸蒸日上,最好不要做那麼一種丟了西瓜撿芝麻的事情。
三井雅子聽到三井亞雄給她的分析以後,她立刻就心安了很多,更決定下來要和李忠信一起搞這個外匯買賣。
在這個時候,三井雅子忽然間覺得,三井財團的掌舵人的眼光真的很有問題,三井亞雄在很多時候都是那種屬於指路明燈的存在。
從李忠信投資任天堂的股票開始,三井亞雄就說過,李忠信買的那個股票不靠譜,一直到李忠信的股票賣出去以後,他都堅持自己的觀點。
後期李忠信和她一起在東京股市大量購買通訊類別的股票的時候,三井亞雄也是發出了自己的觀點,他認爲,那樣的一種投資就是激進投資,購買東京股市上的通訊類別的股票的風險相當大,儘量要購買一些其他實體行業或者是礦藏之類的股票。
三井亞雄也是按照他自身的投資方案去做的,結果呢!她和李忠信投資的股票,最少的都翻番了,而三井亞雄投資的股票,基本上沒有什麼上漲,反倒有一些股票大幅下降。
三井亞雄既然那麼不看好她和李忠信搞外匯的買賣,那麼,她和李忠信絕對能夠在其中賺到豐厚的利潤。
只是三井雅子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的事情,要是讓三井亞雄知道了,能不能把三井亞雄活活氣死。
豐田集團坐落在愛知縣豐田市和東京都文京區,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好地方,三井雅子知道李忠信他們幾個人喜歡美食,便領着李忠信他們幾個人去了豐田集團公司附近一家叫做Chez Olivier的法式餐廳。
通過三井雅子的講解,李忠信這才知道,豐田集團所在的這個區,是代表知識、涵養和高端學府的區。東京大學和御茶水女子大學在此。治安屬最佳檔次。
這次松本太郎被抓到了警察局那邊,不死也會被扒層皮,她已經知會了三井財團以及豐田集團的高層,讓他們給警察局那邊施加壓力,能夠到豐田集團參觀的客人被人買兇襲擊,對三井財團和豐田集團公司都是一種挑釁。
而松本太郎家族作爲豐田集團的供應商,在背後做出來這樣的動作,豐田集團也需要讓松本家族做出來一個解釋,給三井雅子這邊一個交代。
吃過晚飯以後,李忠信便藉口累了,直接回到了賓館休息。
通過這一整天的參觀,李忠信感覺到了中國汽車行業和日本這邊汽車行業的巨大差距,別的不說,單單日本這邊一個豐田汽車公司,所能夠生產出來的汽車數量,就已經超過了中國。
中國汽車行業今後的路還有很長時間需要走,而他更是任重道遠。
和傑米諾那個傢伙建設江城那邊汽車生產基地的時候,李忠信就想爲中國的汽車行業做些什麼,現在看來,他的做法至少現在看來是對的,只不過呢!今後忠信公司還應該要加大對汽車行業的投入,爭取把中國的汽車行業儘快搞起來。
想致富,先修路。修好了路,必然需要路上的運輸工具,一個國家想要快速地發展,這些都是必然的因素。
之前引進的是家庭用轎車,那他下一步也是該滿世界找找合夥人,搞一個載重貨車的生產了。
李忠信記得很清楚,後世的時候,中國的鐵路公路的建設方面,已經達到了世界的一流水平,那高鐵技術,全世界矚目,沒有任何的發達國家在這項技術上能夠超越中國。
鐵路方面呢!現在李忠信沒有想要插上一腳的想法,畢竟鐵路方面,都是國家說了算的,哪怕他有什麼想法,也是有力使不出。
李忠信覺得,當前他最應該搞的事情,一是要儘快找到合作伙伴,在中國建設大型重汽的生產企業,在中國建設大型客車的生產企業。
這兩個企業,都是他在這個時候應該考慮到的,重汽的出現,對於中國貨物流通方面,將會啓到相當大的作用,而大型客車則會對中國人口流動啓到相當大的推進作用,這兩樣汽車,都是這個時候最爲需要的。
不光是汽車方面,李忠信想到的還有高速路的修建工作,現在江城那邊的建築公司的人員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數量,只要政策方面允許,他真的應該在全國建設幾條像樣的高速公路了。
對於這次到豐田汽車參觀的事情,李忠信又問了王波的看法。
很多時候,別看王波吊了郎當的,可是,一旦進入做事情的狀態,還是很不錯的。
“三舅啊!你對這次到豐田汽車參觀有什麼想法呢?你覺得,我們江城那邊的汽車基地今後能不能達到這樣的一個水平呢?”李忠信正色地問起了身邊的王波。
江城那邊的汽車基地明年就能夠正式啓動了,李忠信想要看看,三舅王波參觀完之後,有沒有什麼屬於他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