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甩了甩頭,斜視着牀上的花倩,“一定要這麼狠嗎?”
“第一次也許會覺得有點害羞,第二次就不會了。”花倩笑着說道。
“不跪可不可以?”葉飛繼續斜視道。
“男兒頂天立地,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外跪師父師孃,內跪方便麪遙控器搓衣板鍵盤,能屈能伸,才叫真漢子。”花倩說完之後,還特意將枕頭墊高點,將攝像頭對準葉飛,“天色已晚,我就在牀上,你還在等什麼?”
奇恥大辱啊!
葉飛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引以爲傲的六式定天下,竟然會輸給一個半吊子大師父,心不甘心情不願地單膝跪地之後,滿臉不爽地唱到:“就這樣被你征服,好厲害的牀上功夫,我的身體是無辜,我的決定是糊塗,就這樣被你征服……”
他唱得一臉不悅,牀上的聽得是直排腿叫好,最可惡的是,她竟然還真錄像。
奇恥大辱啊!
晚節不保啊!
想他葉飛一世英名,贏了賭神二師父,在姑姑的庇護下,躲過了足足十九年,沒想到剛一出山,就糟了大師父的道。
一首《征服》結束之後,葉飛盤算着得找個機會將大師父的手機騙過來,刪掉了視頻才行,不然以後肯定會留下心理陰影。
神鬼泣針封印了舒馨兒一二十天了,葉飛總算是將舒馨兒給放開了。
將舒馨兒交給一個黑色玫瑰的特級殺手看護好之後,葉飛和花倩吃了頓便飯,帶着兩名特級殺手離開了希斯頓大酒店。
在大酒店的門口,早已經停靠好了一輛加長型勞斯勞斯。
葉飛跟着三個女人上車之後,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對着自己照了照,“我去,又變帥了。”
“應該說是香蕉熟了,可以吃了!”坐在葉飛身邊的花倩笑着說道。
“難道你不知道香蕉踩在下來,還要捂一頓時間嗎?”葉飛問道。
花倩搖了搖頭,“人家就喜歡青澀一點的香蕉,這樣吃起來,纔夠味。”
果然很重口味!
勞斯萊斯帶着一行人來到了聖彼得教堂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五十九分了,下車,走進教堂,剛好八點,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這個教堂很大很大,可以容納至少五千人,整個教堂採用階梯教室的設計,中間和兩邊都有過道,其餘部分,安置了一些木質長凳和長桌。
教堂的正前方,有一個人講臺,講臺上中下三層。
最上面一層,是一個半圓形的梯狀設計,下面是一個半圓形的空場,空場下面有又有一個弧形的平臺,平臺的正中央有一張講桌,而平臺的邊緣擺放着花盆。
龍組織的人已經來了,同樣是四個人,坐在平臺下面的右手邊位置。
而葉飛跟着花倩走到了左手邊第一排的空桌前坐好。
這時候,從教堂的後面兩側門裡分別走出來了一排修女。
這些修女穿着白色的長袍,手捧聖經,走到了梯狀臺上,一排排賬號之後,拿起手裡的小本本開始唱歌。
說實話……
唱得不是一般的難聽,和《無敵》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葉飛真的很難理解,那些修女背後的十字架,如果真的可以通往天堂,那麼上帝聽到他的信徒們唱得這麼難聽,還能不能好好睡覺。
當然,這純粹是葉飛個人的審美而已,至少他的大師父花倩就雙手合在一起,微閉雙眼,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聽,還是在裝模作樣地打瞌睡。
一首歌唱完之後,修女們同樣一左一右分兩邊離開,接着,那個拿着聖經的老人這才從裡面走了出來。
拿着聖經,來到了講桌邊上之後,將講桌上的話筒撥到一邊,放好聖經之後,轉過身,對着上面的十字架虔誠地說了一段話,然後在身前畫了一個十字架後,這才轉過身看向下方。
“今天,黑色玫瑰和龍組織聚集到這裡,我僅代表澳大利亞天主信徒的身份,當着上帝的面,問你們一句,你們願意和解嗎?”老者直入主題,沒有轉彎抹角。
這時候,葉飛看了看身邊的大師父,發現大
師父依舊閉着雙眼,雙手合在一起,他真懷疑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和解,不可能!”葉飛站起身來,淡淡地說道:“龍組織的人,陰了我們黑色玫瑰燕海市分部兩千多名姐妹,我們燕海市分部部長娟姐,更是被他們帶來的黑手黨和細作坑害致死,這已經是不死不休的仇!”
“那你們黑色玫瑰又怎麼算?”說話的是坐在龍四身邊的一個年輕人,年輕人看起來也就只有二十歲左右,強天位初期的實力,看來應該是龍組織的核心弟子。
他站起身來,對着前面的老者說道:“是黑色玫瑰率先發起的戰鬥,我們倉促應戰,爲了力保燕海市火種,不得不請外援,現在我們龍組織可以說是對燕海市完全失控了。”
“那是你們沒本事。”葉飛譏笑着說道。
“是嗎?你們最大的本事,無非就是搞偷襲,敢和我們打正面?”年輕人反脣相譏。
葉飛蔑視了一下年輕人,“打正面?是誰安排細作?又是誰搞暗殺?是誰在請外援?是誰輸了不認賬?”
最開始,是龍組織對燕海市的黑色玫瑰成員搞暗殺,黑色玫瑰派了二線殺手來調查,派一個來死一個。
葉飛纔不得不參合一腳,然後纔有了後面的黑色玫瑰夜襲龍組織,纔有了後面龍組織狗急跳牆請外援,然細作殺了娟姐這個頂樑柱。
這些都是事實。
葉飛倒想聽聽,年輕人會怎麼反駁他。
“少廢話,過去的事到底如何,你自己心裡有數,事到如今,我龍組織和黑色玫瑰,不死不休,龍舞師姐的仇,必報!”年輕人來了一個籠統的說法。
“講理講不通,就開始耍無賴了?無所謂,我黑色玫瑰,不惹事,不怕死,區區一個龍組織,還不放在眼裡,你如果想替龍舞那弱雞報仇的話,有本事就衝我來,哥分分鐘教你做人。”葉飛寒聲說道。
“就憑你?”年輕人冷冷地看向葉飛,“一個小小的大天位後期?”
“虐你如虐狗,何需大天位後期?一根腳趾踢翻你,一口口水淹死你!”葉飛譏諷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