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就提醒過你,叫你悠着點,現在傻眼了吧。”衛銘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地走向夏騰飛。
夏騰飛心生畏懼,一邊向後倒退,一邊大聲叫道:“你別過來,再過來……再過來我可要報警了!”
衛銘差點沒被夏騰飛氣吐血,剛剛你盛氣凌人要欺負我們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警察,現在你成了被欺負的一方,反倒把警察搬出來了,有你這麼賴皮的嗎?
“哎,我說,你剛纔的威風跑哪兒去了?”衛銘笑眯眯地看着夏騰飛。
“衛銘,這事兒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咱們握手言和行不行?”夏騰飛用誠懇的語氣說道。
“不行。”衛銘想都沒想一口拒絕,“我這人沒有吃虧的習慣,誰想讓我吃虧,我就讓誰吃虧,哪有被人欺負了,還握手言和的道理?”
“那你想怎樣才肯罷休?”夏騰飛咬牙說道,一步走錯滿盤皆輸,他的計劃本來挺完美的,先用盧雲引來林紀,再當着盧雲的面羞辱林紀,讓林紀擡不起頭來,興許盧雲會因爲林紀沒骨氣,而和林紀分手,即便兩人不分手,他也能出了昨天那口惡氣,誰料衛銘橫插一槓,破壞了他的計劃,要怪只能怪他太低估衛銘實力,否則未必會落到現在的被動局面。
“你打算怎麼對我的,我就怎麼對你唄。”衛銘隨意的說道。
“你……你不能動我!我爸是天宇集團董事長,如果你敢動我,他一定不會饒過你的!”夏騰飛色厲內荏的吼叫道。
“我連楚天天都敢動,難道你認爲你比楚天天來頭更大嗎?”衛銘卻毫無畏懼。
夏騰飛臉色一僵,他自認家世背景不弱,但跟楚天天相比,還有不少差距,假若衛銘沒有說謊,那衛銘確實無需懼他。
“我打女人沒什麼經驗,打男人倒是頗有心得,今天就拿你練練手!”衛銘邪邪一笑,突地加速前衝,擡手掐住夏騰飛脖子,將其按到牆壁上,然後用空着的右手
扇向夏騰飛臉頰。
啪啪啪啪啪!
衛銘連續扇了二十巴掌,打得夏騰飛眼冒金星,臉上滿是巴掌印。
“你不是想找回臉面嗎,那我就讓你臉面盡失!”衛銘把手收回,並鬆開了夏騰飛,他俯視着半坐在地的夏騰飛,淡淡道:“這次給你點小教訓,要是以後你還敢糾纏林紀和他女朋友,可就不止這點懲罰了。”
“我們走吧。”衛銘招呼一聲,與林紀盧雲一同離開包廂,沒人敢阻攔他們,或者說沒人敢阻攔衛銘這個煞星。
看着衛銘離去的背影,夏騰飛赤紅如血的雙目恨意滔天,他心中歇斯底里的咆哮:“姓衛的,我要你不得好死!”
回到冰藍公寓的時候,莫冰雪正赤足踩在椅子上,拿着賀雲山送衛銘的那幅墨寶往牆壁上掛,衛銘見狀,急忙上前阻止:“殭屍臉,你幹嘛呢?那是我的畫!”
“猴子精,我知道。”莫冰雪看都沒看衛銘一眼,隨口應了一聲,繼續把這幅已經裝裱好的墨寶橫掛在牆。
“精誠所至,金石爲開。”
字卷顯示着八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卻非賀雲山今天剛寫的那幅“浩然天地正氣長存”,顯然賀雲山另挑了一幅墨寶送給衛銘。
“知道你還擅動我的東西,經過我同意了嗎?”衛銘不滿地看着莫冰雪,他有心想奪回墨寶,可又怕不小心損壞了墨寶,如此珍貴的寶貝若是損壞,他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擺出來養養眼不行嗎?我又不要你的。”莫冰雪說道。
“說得輕巧,你倒是飽眼福了,可萬一它損壞了怎麼辦?那可是一千萬的寶貝誒,弄壞了你賠得起嗎?”衛銘刻意咬重一千萬的字音。
“弄壞了我賠你,行了嗎?”莫冰雪淡聲說道。
“這還差不多。”衛銘滿意點頭,“既然你喜歡這幅字,那我就大方地讓你欣賞幾天吧,不過記得在我走的時候還給我,我還要拿回去當我爺爺的生日禮物呢。”
“知道了。
”
衛銘轉身走進客廳,看到雷仁送他的拳譜放在玻璃桌上,他走到沙發前坐下,拿起《雷龍拳法》拳譜翻閱起來。
“今晚吃什麼?”衛銘正看得入迷,旁邊響起莫冰雪清冷的聲音。
“什麼?”衛銘擡頭,茫然地眨着眼睛。
“我問你今晚想吃什麼。”莫冰雪重述一遍。
“關嫂呢?”衛銘問道,平常伙食都是由關嫂負責的,他只需等關嫂做好飯菜,然後動筷子就行了,只是他發現,今晚別墅出奇得安靜,只有莫冰雪走動的聲音,卻聽不到關嫂的吆喝聲,也沒見到關嫂的人影,似乎關嫂並不在別墅。
“關嫂今天休假回家了,晚飯我們自己解決。”莫冰雪淡淡道。
“哦,那你趕緊去做飯吧,我肚子餓了。”衛銘說道。
莫冰雪眉頭一挑:“爲什麼不是你做飯?”
“你是主人家,當然要招待我這個客人啊,哪有主人家讓客人做飯的道理?”衛銘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你賴在我家白吃白住,讓你做一頓晚飯不爲過吧?”
“哎,殭屍臉,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未婚妻難道不該給未婚夫做飯吃嗎?古人言:爲人婦者,當入得廳堂,下得廚房,上得大牀,如此方爲賢妻良母,你說你連廚房都下不得,還怎麼做一個好妻子?單憑這一點,你就不符合我的老婆標準。”衛銘搖頭晃腦的說道。
“注意你的言辭,我何時承認過我是你的未婚妻?”莫冰雪目光冷冽地盯視衛銘,“你的老婆標準跟我有何關係?別拿你那套歪言謬論對我說教。”
“跟你開個玩笑,還上綱上線了,一點幽默細胞也沒有,再減五分。”
“我只會做雞蛋掛麪,你要麼自己去外面吃,要麼吃雞蛋掛麪,要麼你自己到廚房做飯。”莫冰雪給出三個選擇。
“哎呀,掛麪就掛麪,湊合一晚上算了。”衛銘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又將視線移回拳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