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車後座的塵穂拽了拽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哈曼衣服:“看不出來你在灣島還有點面子嗎,那個紅紅和青青是誰啊?漂亮不。”
哈曼無所謂的笑笑:“就是兩個三線小明星,青青、紅紅是她們的小名,大名叫啥我也忘記了,算是當初愛慕我的人吧……天天給我打騷擾電話。死纏爛打的就要和我共度良宵,你說我有啥辦法?哎……做人難,做男人難,做一個又帥,又有氣質的男人更難。”
塵穂拉着哈曼的手,賣萌道:“哈曼曼……你晚上把她們都約出來被,你不喜歡她們,萬一小穗穗我喜歡呢……”
哈曼一陣寒惡的瞪着塵穂:“滾蛋,別把我的名字叫成疊字,聽你這樣說話就噁心。”
按照正常的情況,哈曼怎麼不客氣的話,塵穂一定會暴怒,叫囂着要揍哈曼一頓。
但是今天,塵穂反常的沒有生氣,而是帶着懇求的目光看向哈曼:“咱們這是不是要去會所?是不是有很多模特在哪做兼職的?給我找一個唄?”
坐在塵穂身旁的花易醉實在是聽不了,拿起手機對塵穂威脅道:“你要是在敢犯賤,我馬上一個電話給東方曉美撥打過去。”
塵穂囂張的看着花易醉道:“打吧,你打吧!我剛剛特意看了,你們都沒有錄音。”
花易醉不屑的笑道:“憑藉東方曉美對你這賤人的瞭解,不用錄音,只要我和哈曼做人證,她肯定會相信。”
“好了,好了!不找就不找唄,你們老用這招威脅我幹什麼……”
車子停在灣島最大的娛樂會所“王朝國際”門口,幾名公子哥下車,其中一名領頭的,掏出五六千塊新幣,對門口的保安晃了晃:“過來領賞錢!”
門口的幾名保安馬上小跑過來,彎腰鞠躬雙手接過錢:“謝謝莊少!”
莊少點點頭,把車鑰匙丟給保安:“把車給我停好。”
衆人跟着
莊少走進會所,剛一出轉門只見,門口站着一排身穿紅色高叉旗袍,露出白嫩嫩大腿的禮儀小姐,便鞠躬嬌聲道:“歡迎莊少!”
隨着禮儀小姐的彎腰,風景美不勝收,莊少伸出手,對其中一個禮儀小姐的腰摸了一把,打開錢包,拿出一大把的新幣交給禮儀小姐:“每人一張,剩下的都歸你,一會換套衣服上來陪我。”
禮儀小姐頓時喜出望外:“謝謝莊少擡愛!”
塵穂在甦醒的耳邊小聲道:“有錢人都這樣禍禍的嗎,兼職比哈曼都能敗家。我看他從進門,還沒幹什麼呢,就花了好幾萬新幣了,合算成人民幣也一萬多塊呢。”
甦醒聽後,搖搖頭笑而不語。
一旁的哈曼解釋道:“他這是一種手段,可不叫敗家。”
“屁!怎麼多錢白扔了,還不叫敗家,真是典型的敗家子,和你一樣!”塵穂憤憤不平的說道。
“收起你這個仇富的摸樣。看你這土鱉型,一看你就不懂。他這是在向我們展示自己的財大氣粗,因爲你們是我的兄弟,而他又是我的朋友。”
“只有把他自己捧的高了,纔會叫你們知道,我哈曼的朋友是有地位的人,而且還很大方,從而你們會高看我,我也會感激他,然而小小几萬新幣,卻叫我欠他一個人情,你說這錢值不值?”
“你人情值幾個錢啊!不要臉!”塵穂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卻是暗道,自己以前還真是小看這羣公子哥了,原來他們的心機這麼深。
往往有的時候你看他是在敗家亂花,其實他們這錢都是花在了刀刃上,畢竟從小生在官窯之家或者是商業家族,早早就耳聽目染各種陰謀算計,可不是從小就生在普通家庭的普通同齡人能比的。
衆人在一間奢華的包廂之中,端起酒杯,喝了一杯紅酒後,莊少對哈曼問道:“哈曼,這次來灣島是有事情吧,有什麼事你就說,在灣島這一畝三分地
,還沒有我莊家辦不成的事!”
哈曼正色道:“我還真有點事,想麻煩莊少!”
“哦?什麼事你說,雖然我莊家在灣島沒有當官的了,但是當年我爺爺留下的人脈還在,只要你哈曼說話,黑白兩道的事我都給你擺平。”
“呵呵……莊友鵬,你吹什麼牛啊?你們莊家早就完蛋了,你的一個電話能夠調動誰?”包房門開,一名二十多歲的妖豔美女,推着一名雙腿打着石膏,坐在輪椅上的青年走了進來。
見到坐在輪椅上的青年,甦醒微微一愣,暗道:“這可是真是冤家路窄,這青年不正是上次在南海被非禮士兵劫持的遊輪上,被塵穂打斷雙腿的賣國賊黃果嗎。”
“黃果?你怎麼來了?”莊少緊皺眉頭,對輪椅上的青年質問道。
“我爲什麼不能來?你可別忘了,這王朝國際可是有我家的股份,而且是最大的,剛剛聽屬下說莊少來了,我身爲老闆,怎麼也應該來看看啊。”
包房裡面燈光黑暗,黃果的眼睛又是長在頭頂一般,總是仰着頭用鼻孔看人,並沒有看到打斷自己兩條腿的甦醒與塵穂。
“黃果,幾個月前你腿被打斷的事,和我們莊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找我莊家的麻煩?處處和我莊友鵬作對。”
黃果白了一眼莊少,不屑的道:“你還以爲你莊家還是以前嗎?你莊家早就完蛋了,還在這和我逞什麼威風,莊友鵬我告訴你,如果你莊家以後還想在,灣島安安穩穩的待下去,那就把你妹妹叫我玩一宿……”
啪……
莊少一拍包房的檯面,旁邊的酒瓶都被震倒,鮮紅如血的酒水流淌出來,但此時卻沒有一個人去扶,莊少起身指着黃果:“當年如果不是我爺爺把位置讓給暉爺爺,暉爺爺兒子死的早,拿你爸當兒子,你爸能當走到今天?還有不要在提你的父親了,他已經進入了監獄,一輩子都不可能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