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楚真想爆發,可她卻不得不放下了手。
“可惡!”
王楚楚從牙齒縫裡擠出兩個字,她當然知道,羅天這是在報復她,可現在這局面,她除了先忍下來,還能怎麼辦?
羅天攬着王楚楚的腰,往前面走來,顧砂暄看到這一幕,心裡忽然有些不是滋味,難道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女朋友嗎?不過,顧砂暄也沒有想過羅天來抱她,如果羅天敢抱她,她當場就會給羅天一腳。
這時,錢愛芬說道:“你以爲隨便去拉一個賤人過來,我就怕了你嗎?”
“你說誰是賤人?”
本來還對羅天恨得咬牙切齒的王楚楚,聽到錢愛芬的話,當即暴怒了,羅天卻是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錢愛芬看到王楚楚還擊,變本加厲的吼道:“說的就是你,人家都有女人了,你還和人家勾勾搭搭的,你不是賤人又是什麼?”
“草你瑪的!”王楚楚一下子衝了出去,一巴掌甩在了錢愛芬的臉上,吼道:“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罵我!你以爲你那兩個錢就很多嗎?”
“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王楚楚左右開弓,在錢愛芬臉上甩了好幾巴掌,錢愛芬都給打蒙了,王麗英衝過來抓住王楚楚的手,一臉怒氣,:“你這個姑娘,打我女兒做什麼?別以爲……”
“老巫婆,放開你的髒手!”王楚楚甩開了王麗英的手,王麗英差點給甩倒在地,王麗英聽到王楚楚叫她老巫婆,怒火衝上心頭,“小丫頭片子,你等着,我要把你送進警察局。”
“行啊,你告訴那些警察,我姓王!”
“姓王?”
王麗英的手滯住,錢愛芬上下將王楚楚一番打量,忽然渾身一顫,哆嗦着說道:“你是王……”
“打自己耳光,說自己是賤人!”
王楚楚冷聲打斷,錢愛芬渾身的傲氣都被抽空了,看向王楚楚的眼神,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她老子是有錢,可和眼前這個女人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自己剛纔罵了她,要是她回去一說,她老子追究下來,那後果就是無比的嚴重。
“不說嗎?很好!”
王楚楚轉身就走了,錢愛芬身子又是一顫,她知道再不按王楚楚說的做,那錢家就會迎來一場災難,錢愛芬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臉上,說道:“我是賤人!”
李軒皓看到這一幕,眼睛立馬轉移到王楚楚身上,心裡想着這個能讓錢愛芬打自己耳光說自己是賤人的女人是誰,有着什麼樣的身份,他更想着要是能泡上王楚楚,那他何止少奮鬥二十年,還能報那個男人打他的仇,此念一起,再也無法消散。
羅天見狀拍起了手掌,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聲音不夠響,說得再大聲點,巴掌打得再響一點!不然我就要報警,我要向警察自首,我把你們打慘了!”
錢愛芬和王麗英無比怨恨地看着火上澆油的羅天,恨不得將羅天給砍成千百段,可看到羅天拿出手機,一副要報警的樣子,錢愛芬條件反射地打得更重,說得更大聲,因爲她很明白,這件事要捅到警察局,鬧大了的話,對錢家是百利而無一害。
羅天見狀,笑容更甚,對走回來的王楚楚說道:“親愛的,你爲我出了這口惡氣,晚上我一定讓你舒舒服服的!”
王楚楚收拾了錢愛芬一頓,也知道自己被羅天當了棋子,心裡正恨得緊,又聽羅天這樣說話,那個恨一下子就翻江倒海起來,有心想穿着高跟鞋踩他一腳吧,又擔心羅天將她抱住使壞。
於是,王楚楚站在離羅天還有好幾米的地方,瞪了羅天一眼,冷喝道:“趕緊把東西撿起來,我警告你,要是打壞了一件,我要你十倍賠償!”
“這年頭,當小白臉都不容易啊!”羅天搖頭嘆了一句,又興奮地說道:“幸好我的體力好!別說十倍賠償,百倍賠償都沒有問題!親愛的,你知道的,昨晚我們可是整整一晚都沒有睡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