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敢,他敢!
顧砂暄心中暴怒萬分,羅天剛纔做的動作已經夠讓她將他像解剖屍體一樣,剖成幾百上千份,現在羅天竟然還敢這樣對她,更讓顧砂暄擔心的是,如果羅天要繼續下去的話怎麼辦?
“不能,絕對不能這樣下去。”
顧砂暄在心裡告誡自己,她此刻終於不再想着去做什麼研究了,她只想着先逃脫羅天的魔掌再說,到這會兒,她也明白自己現在的狀態和熱流是分不開關係的,只要讓羅天不再按摩,不再鍼灸就行!
心中一狠,顧砂暄狠狠咬在了自己的舌頭上,李莫愁不愧是李莫愁,都咬出了血,這股痛讓顧砂暄掌握了主動權,趕緊的,顧砂暄拿過旁邊桌子上的一根針,狠狠紮在了某隻不規矩的手上。
猝不及防之下,羅天被扎得一聲大叫,不等他反應過來,顧砂暄又將自己的右手往後一甩,脫離了銀針,這下子,顧砂暄坐在椅子上,一邊怒視着羅天,一邊還喘着大氣,胸前更是上下起伏不停,羅天看得有些呆。
顧砂暄怒視得更厲害,羅天終於接觸到了,立時心中一顫,清醒過來,明白到眼前的女人是李莫愁,羅天也感覺自己剛纔是鬼迷了心竅般,竟然對李莫愁做出了那樣的事,犯了錯的羅天,面對李莫愁有些底氣不足,弱弱地點說道:“老師,剛纔我……”
“滾!”
顧砂暄咬着牙,艱難卻堅定地吐出一個字,羅天還想解釋一下,可旋即意識到這種事兒怎麼解釋?根本解釋不清楚啊!
所以,羅天拔下手上的銀針,看到上面流了些血,他也不在意,直接在褲子上擦了擦,然後打開房門走了,他走得還有些快,有些急,一心想着換好鞋閃人,不然等李莫愁回過味來發出飆,那他就慘了,因爲這些,羅天並沒有注意到沙發上坐的有人。
正當羅天要走過沙發時,一個威嚴的,嚴肅的聲音響起,“站住!”
羅天給嚇了一跳,他清楚地記得房子裡面沒有人啊,怎麼會有人叫他站住,他條件反射地看向牆角的骨頭架子,看是不是骨頭架子復活了,看到骨頭架子還是好好蹲在那裡後,羅天鬆了口氣,然後看到了坐在沙發中間的劉虹,看到了與顧砂暄那張有七分相似的臉,羅天猜了出來,這人怕多半是李莫愁的媽!
“靠!”
羅天滿臉苦色,他感覺自己太倒黴了,碰上李莫愁就算了,李莫愁的媽還在這裡,那他這次更別想能全身而退了,羅天腦海裡浮現了千刀萬剮的畫面,心中打了個寒顫。
“過來!”
劉虹用命令的口吻說來,羅天還能怎麼辦?只能乖乖地走了過去,站在劉虹的對面,劉虹看到羅天褲子上的鮮血,心裡大鬆了一口氣,最壞的事還沒有出現,先前她以爲女兒太開放,要不然怎麼能在書房裡做,後來聽到女兒的那聲痛叫,劉虹心中擔憂就去了不少,如果女兒不是初次,是不會叫得那麼痛的,現在羅天褲子上又有血,那就更加能夠說明了。
他們之所以在書房那樣,怕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住了,劉虹再將羅天上下一番打量,覺得羅天身高還行,可臉上有傷,倒是看不出具體長得怎麼樣,不過劉虹在先入爲主的觀念之下,覺得羅天長得還是不錯的,至少不會太差,雖然可能配不上女兒的容貌,但那種事情都做了,配得配不上已經不重要了。
最重要的是,劉虹還覺得羅天臉上的傷與女兒有分不開的關係,畢竟女兒是個暴力選手,誰知道是不是邊做那種事邊弄的。
劉虹心中念頭閃過,問道:“姓名?”
“羅天。”
“年齡?”
“二十。”
劉虹眉頭一皺,二十確實小了點,相差足足八歲,還是女的大男的八歲,這事要放在往常,不管她多麼恨女兒不嫁,她也不會答應,男人年齡太小了,會很不成熟,也會讓女人很受傷,並且男方家裡那一關也不好過,劉虹有些猶豫了,可她又想到在一個相親節目上面,一個三十一歲的,與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牽了手,人家相差二十多,眼前這兩人才相差八歲。
這麼一比較,劉虹便覺得相差八歲也不算很重要了,而且不一定男人年齡小就不成熟,再有一點,女兒都給了他,以後再跟別的男人,說不定受的苦更多,並且劉虹相信自己的女兒,如果不是看不上的男人,她也不會做出那種事兒。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把他們的事情敲定,不能讓這男人給跑了,不能讓女兒吃了虧,於是,劉虹再次問道:“今年大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