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你怎麼不吭聲了?”秦戰虎看向沉默的羅天,笑着問道。
羅天啊了一聲,接着乾笑道:“我……我是在想,洪家要振興中醫,這麼龐大的事情,光靠一個財團恐怕不夠吧?”
秦破空桀桀笑道:“你不是準備跟他們合作了嗎?”
羅天:“……”
我要合作的是天仙粉的延伸產品,要合作是爲了賺錢,是爲了得到洪家這個超級政治同盟,可沒想過什麼振興……
md,爲什麼不能想?羅天突然在心裡暗罵。
自己不是因爲得到了中醫裡的神針,纔有了現在的一切嗎?別人說,吃水還不忘挖井人,自己在現在恐怕是最瞭解中醫博大精深的一個人了,爲什麼就不能爲振興中醫出力?
“喲喲喲喲,腦袋開竅了?”
忽然,羅天的腦子裡,傳來神針陰陽怪氣的聲音。
羅天一愣,立即義憤的傳音道:“你嘲笑吧,是,我以前是沒想過那麼大的宏偉藍圖,我只想着建立自己的豪門……”
“建立自己的事業,和振興中醫有什麼矛盾嗎?”神針打斷了羅天,接着說道:“你在把你那豬腦子開開竅,兩則結合,是不是相輔相成?你的優勢是不是在於精通博大精深的中醫?中醫振興了,你的事業不就跟着建立起來了?”
聽完神針的話,羅天愕然地瞪圓了眼睛:“對啊,中醫是我唯一的倚仗,爲什麼我不能靠振興中醫來一起成長,打造屬於自己的中醫豪門世家呢?”
想到這裡,羅天就越發的興奮起來。
但是,對於天仙粉衍伸產品的開發,還是必要的,因爲羅天也知道,現在華夏流行的日化產品和化妝品,基本都被外國人的品牌洗腦了,控制了,其實這也是振興國貨,振興中醫的一環。
中草藥日化產品,中草藥化妝品,無與倫比的純天然優勢,就是那些垃圾化學垃圾所不能比的。
想到這裡,羅天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原本迷茫的北上目標,現在也徹底明確了。
回過神,羅天望着在場的嶽蒼榮,秦戰虎和秦破空,沉聲問道:“三維長輩,您們幫我參考參考,如果我把天仙粉拿到洪家老爺子面前……”
“噢?”
聽聞這話,秦破空,秦戰虎和嶽蒼榮都是眼前一亮。
“這是一份不錯的禮物。”秦破空立即打折哈哈扭頭笑道:“我說你小子開竅,你小子就是可以。”
“孺子可教也。”嶽蒼榮雖然沒那麼興奮,但也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秦戰虎則是衝着羅天豎起了大拇指。
“還有啊。”嶽蒼榮突然盯着羅天囑咐道:“到了燕京,還是要第一時間去找你六叔,我呢,待會兒也給他打個電話,最好讓他陪你去一趟洪家。”
“不用了吧?”羅天抽了抽臉頰。
“糊塗。”嶽蒼榮翻了翻白眼:“他比你懂些。”
羅天:“……”
得了吧,這羣長輩,都把人當小孩子了,視乎一切都得按照他們的安排來。
不過,答應歸答應,到了燕京怎麼做,羅天當然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
天羅跑馬場裡,大規模的建設還在持續,花園,溫泉,人工游泳池,造型別致的建築羣,都在拔地而起。
現在的天羅跑馬場,可謂是日新月異,這當然有耐於數以億計的投資了,否則哪兒來的進度。
跑馬場一側,本身純天然的草場上,一紅二白三匹戰馬爭先恐後,在背上主人的驅使下,縱蹄狂奔,一往無前。
“駕……駕駕……”
清脆的吼聲,讓整個跑馬場內的氣氛變得越發的緊張壓抑起來。
“哎,我說你們會不會騎呀,別把我的馬打壞了。”
騎着一匹紅鬃馬,跑在最前面的是一身紅色騎士裝,帶着紅色騎士頭盔的葉靜姝。
她嫵媚風情,美豔絕倫,縱馬狂奔,一股成熟而嫵媚的風華絕代氣質油然而生,一看好真像是貂蟬轉世,豔冠羣芳,千嬌百媚。
她的身後,緊追着的一匹白馬上,洪詩曼一身白色騎士裝搭配白色騎士頭盔,也是仙女下凡,婀娜多姿,驚若天人。
只是她和葉靜姝不同,葉靜姝手裡拿的是馬鞭,她手裡拿的卻是馬刺。
緊隨着洪詩曼身後的,是一身黑色騎士裝和黑色頭盔的嶽子欣,冰肌玉骨,颯爽英姿,明眸皓齒,清麗脫俗。
三大絕世美女互不相讓,縱馬緊追疾馳,彷彿不分出個高低,就不會結束這場由仙女組成的賽馬大會。
“葉靜姝,你作弊。”跑了好幾十圈,嶽子欣忽然嚷嚷道。
洪詩曼也立即幫腔:“我也看到了。”
“籲……”跑在最前頭的葉靜姝立即拉扯繮繩,胯下紅鬃馬伴隨着嘶鳴聲人立而起,但葉靜姝卻控制自如。
讓馬兒停下,葉靜姝回頭衝着同樣拉扯繮繩停下的嶽子欣和洪詩曼,撇着小嘴哼道:“跑不過就跑不過,哪兒來那麼多借口?”
“你的馬不對頭。”嶽子欣直接說道。
然後洪詩曼也朝着葉靜姝胯下的紅鬃馬打量,越打量,她的黛眉就皺得越緊。
葉靜姝白了一眼嶽子欣:“哪兒不對頭了?”
嶽子欣不卑不吭的說道:“如果你還不承認的話,那麼我們在跑三十圈試試?”
葉靜姝頓時噎住了。
“她的馬最多還能跑十圈。”觀察了好一陣的洪詩曼忽然做出自己的判斷。
“瞎說。”葉靜姝不服氣的呸了一口:“先說出我的馬兒怎麼不對頭了?”
嶽子欣扯着繮繩,將胯下的白馬掉了個頭:“你給它吃了什麼,自己不知道?”
葉靜姝:“……”
“是春藥吧?”洪詩曼立即揭穿。
葉靜姝一下子就咯咯笑了起來:“真流氓,你們太流氓了。”
“它身上的汗已經暴露了。”嶽子欣伸出馬鞭指了指葉靜姝胯下的紅鬃馬。
“靜姝,你真才真流氓。”洪詩曼沒好氣的笑罵道。
葉靜姝就立即賤兮兮的咯咯笑道:“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反正我跑贏了,你們每個人3000萬,我希望在天黑前必須進我的私人賬戶。”
“這不可能算。”嶽子欣不服氣的嘟囔道。
“輸了就是輸了。”葉靜姝扭頭瞥向嶽子欣。
洪詩曼卻一臉皎潔的笑道:“真的要算?”
葉靜姝一愣。
“那就算吧。”嶽子欣不怒不笑,再次一扯繮繩,催動胯下的白馬往前跨出了幾步,然後再次掉過馬頭看向葉靜姝:“算吧。”
葉靜姝微微皺起眉頭,看了看洪詩曼和嶽子欣馬兒的位置,然後又看了看自己馬兒位置,突兀的,她就開始嚷嚷起來。
“不許動。”嶽子欣和洪詩曼幾乎異口同聲的指着葉靜姝喝道。
正準備拉扯繮繩的葉靜姝又愣住了。
“現在我們在紅線內,你在紅線外。”洪詩曼皎潔的笑道:“3000萬,一個小時內,必須打進我的賬戶。”
“還有我的。”嶽子欣也盯着葉靜姝說道。
“我靠。”葉靜姝一下子狂抓了,將手裡的馬鞭一扔,一個漂亮的翻身下了馬。
“你們也太卑鄙了。”來到嶽子欣和洪詩曼的馬前,葉靜姝張牙舞爪的嚷嚷道:“剛纔喊停的是你們,我沒進紅線,是你們使詐。”
“得了得了,願賭服輸。”嶽子欣幸災樂禍的翻身下馬。
同時,洪詩曼也嗤嗤笑着下了馬。
看着兩位美女牽着自己的馬走了,葉靜姝立即跳腳嚷嚷道:“你們這兩個賤婢,真以爲本宮收拾不了你們?來人,馬上拉出去亂棍打死。”
沒人鳥她,哦,不,應該說鳥她的是朝後飛來的一根馬鞭和一根馬刺。
原本打雁的被雁的被雁給啄了,葉靜姝的心裡甭提多鬱悶了,所以看着前方的兩隻小妖精,她也恨氣的把馬鞭一扔,拔腿就追了上去。
“如果按照你現在的規模,要想全面接下洪家的所有運輸,恐怕是不現實的。”
一邊走,洪詩曼一邊朝着並肩的嶽子欣說道。
“我可以擴大業務。”嶽子欣依舊平靜如水,悠悠的說道:“哪怕是一下子擴大幾倍。”
洪詩曼停下腳步,扭頭問道:“你哪兒來資金?”
“哎喲,人家傍了個大款男人,就她這姿色,隨便陪她男人睡幾覺,牀上給力點,錢根本就不是問題。”
這話不是來自嶽子欣,也不是來自洪詩曼,而是隨後追來的葉靜姝。
聽到葉靜姝這麼一說,洪詩曼不由得一愣,然後白了一眼葉靜姝:“開玩笑過分了啊。”
“我沒過分。”葉靜姝抱着胸,瞥向一言不發的嶽子欣:“老實交代,睡了沒?”
“睡了。”嶽子欣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瞪向葉靜姝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極度,羨慕,吃醋?”
葉靜姝咯咯笑着哼了一聲,然後指了指嶽子欣,又指了指自己面前:“過來,跪下。”
嶽子欣白了一眼葉靜姝,卻沒吭聲,也沒過來。
“哎,我說。”葉靜姝突然勾魂的桃花眼一瞪,義正言辭的說道:“睡了,那就得過來喊小姨,少裝模作樣,過來磕頭,叫聲小姨來聽聽。”
嶽子欣:“……”
看着兩人的鬥嘴,洪詩曼楞了好一會兒,才忽然明白怎麼回事兒。
於是,她苦笑不得的說道:“得了吧,我看你們一個是糊塗鬼,一個是大糊塗鬼。”
葉靜姝斜瞄向洪詩曼笑道:“那你有一天做了小糊塗鬼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