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3歲美女總裁
“林哥。”
會議室大門後被推開,邵霍跟霍正風兩人走了進來。
“你們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林子楓開口詢問道,透視眼開啓,仔細觀察了一下倆人身體情況,發現就邵霍的病氣稍微嚴重一些,霍正風的病氣明顯要小上很多。
“我的頑疾恢復的很快,估計再過一段時間肯定能夠恢復了。”霍正風笑道:“林少不光戰力無匹,就連治病的能力也讓正風我心中歎服無比。”
“是啊是啊,連我的艾滋都好很多了。”一提到林子楓的治病能力,邵霍也激動了。
結果被林子楓一個深深的眼神給嚇退了。
如果當初不是他自己犯這種錯誤,怎麼可能會患上艾滋呢?
又怎麼可能會發生這麼多不必要發生的事情呢?
“那邵霍你現在的病情怎麼樣了?”林子楓問道。
“林哥,你放心吧,我現在身體好着呢,看我生龍活虎的,而且這些日子裡我跟霍大哥他們常常在一起修練劍法,霍大哥也不小氣,把他們家族的劍法都教給了我,可惜憋了這麼久,沒仗打,渾身都開始有些不太舒服了。”邵霍嘿嘿直笑連連,患上艾滋的時候,就是因爲她年少輕狂,總把一些事情想得實在是太簡單了,結果差點沒讓自己走上了一條邪途。
“艾滋是一種非常難治療的病,而且潛伏期極長,根本就不是一天兩天能治好的。雖然你表面上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其實那些病毒還在你身體上逐步吞噬着你原先正常的細胞。”
“不、不會吧!艾滋這麼恐怖?林哥,在你的治療手法下,難道這艾滋也治不好?”
雖然他們都不知道林子楓這些醫術都是從哪裡學來的,但是每次林子楓給他們治病的時候,那特殊的治療手法確實令人折服,饒是霍正風至今也沒有搞清楚林子楓到底是使用着怎樣的手法給他們治療的。
西醫講究打針吃藥、開刀之類的。
中醫也講究着吃藥鍼灸之類的東西。
可是林子楓什麼鍼灸吃藥都沒有用,輕輕鬆鬆就可以去掉他們的病根,這確實讓很多人都很鬱悶,林子楓也從來不說是什麼方法,他們也從來都不問。
“艾滋的潛伏期一般都是十年至十五年,這段時間你可能感覺一點也沒事,可是一旦發作起來。你就能體會到艾滋者的痛苦了,而且這種病以目前的醫學水平還是無法治療的。所以這是一個很漫長的時間。給我時間,我相信一定會治好你的病的。”林子楓一臉誠摯。
“林哥,我邵霍所有的尊嚴是你給我的,命也是你給我的,現在我早對這些看得很透了,如果真死了,能爲林哥做些什麼,我邵霍也死而無憾了。”
“你死了,那誰***的以後幫我打天下了!”林子楓怒聲罵道。
他最不喜歡聽兄弟之間說什麼死不死的話,聽上去就覺得特別彆扭,怪怪的,而且南天門纔剛剛成立不久,加上這段時間內,他也親身經歷到了種種,所以對這些話都非常敏感。
“嘿嘿,那什麼,林哥,這不都是開玩笑的嗎?只要有林哥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邵霍連忙拍着馬屁,笑嘻嘻的樣子。
他可以在林子楓面前笑嘻嘻,沒心沒肺的笑着。
這廝在別人的面前可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林少,我、我這個人嘴巴有點笨,可能我不會說什麼好聽的,不過我是真心的感謝你,如果你沒有你的幫助,我想我這一輩子也不可能突破,可能一輩子都只是一個廢人了。”
說到這裡,霍正風的語氣中傷感頗多,要知道,自從他把銅首帶回國後,中情局基本上就等於是放棄了他,根本就沒將他當成中情局的人,大事小事都沒有他的份。
一個英雄一樣的人物,卻落得這樣的慘狀,任誰都覺得心痛。
“如果你把我當成兄弟的話,我以後都不想聽到這種話。”林子楓臉色陡然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霍正風臉色一緊,沉默了,眼角有些紅潤。
他是一個孤兒,是一個孤獨的劍客。
在中情局的日子裡,他幾乎除了殺人,完成任務之外,根本就沒有其它的事情可做,在中情局更沒有一點點的人情味可講,更沒有人拿他當做兄弟來看待。
林子楓是他第一個,也將會是他日後拼命爲林子楓賣命的人。
“好了,本來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卻被你們倆搞得這麼傷感,你們倆合着這是什麼個意思?是來玩感情悲傷史的嗎?”林子楓老臉一沉,上前重重的拍了拍他們倆人的肩膀,笑道:“十二鷹他們還好嗎?”
“他們現在在地下密室裡面,雖然身體是活着,可、可是他們的精神似乎……”
說到這,邵霍不太忍心繼續說下去了。
他知道林子楓是一個極其重感情的人。
“好了,我現在得去看看他們,你們都各自去忙吧。”說完,林子楓轉身就朝着地下密室方向走去。
如今他最痛心的就是這些曾經跟着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還有對不起的教官。
魔鐲的秘密當初只有教官一個人知道,她非但沒有說出來,反而因自己而死。
這份感情,值得他記憶……
來到地下密室,看着那十二具曾經熟悉的面孔,可現在卻都變得跟木頭人一樣,這讓林子楓心裡糾痛萬分。
然後再將目光落到魅影身上後,一股難以抑制的情緒充斥着他的大腦。
此時此刻,教官的屍體顯然要比十具戰鷹還要差上很多。
至少十二鷹的戰屍還能記得林子楓,可教官呢?
完成就跟植物人了一樣,雖然活着,但精神已死。
這種狀態,在醫學上被稱爲活死人。
除非有什麼奇蹟發生,若不然她一輩子只能是這個樣子了。
摸着她那張熟悉溫潤的臉,林子楓的臉龐不由浮出一絲苦笑。
他不知道現在自己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因爲他說什麼,人家都已經不記得他了。
(今天有急事,但是我會通宵再寫兩章,大家早上起來就可以看了,決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