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底蘊豐富的華夏,熾天使整體實力雖然恐怖。但也不是無敵的存在。
單純的依靠聖戰一人之力,很難有所作爲。
華夏五千年的底蘊文化,到底隱藏着多少不世強者跟勢力,這個賈真經自己都很難搞清。
反正他們有理由相信,這些所謂的五大世家、四大家族,他們的背後肯定有着強大的底蘊作爲靠山。
千年底蘊,鬼知道有哪些強大的老不死呢?
熾天使是當年國家最有利的一支有生力量,並不是代表着全華夏最強的組織。
早些年,熾天使成員就有人闖過北冥世家,結果被打得重傷而歸,所以一直以來,華夏都有一條戒律。無論任何時候,不得犯燕京半步!
“估計這小子是想調查出關於他父親的秘密。”夢禪機嘆了口息,搖搖頭:“他已經知道他父親的事情了。估計這小子是想還給他父親一個清白,查出當年到底是誰侮蔑他父親是叛國者的。”
“這件事情你向他透露了?”
賈真經劍眉微擰,關於聖戰天使被某些世家侮蔑成叛國者的事情,其中牽連太多。
當年希臘爭奪魔鐲的戰役,牽連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
最後那些勢力,爲了想把導火線全部推脫出去,只好讓聖戰來作爲犧牲品。
畢竟,關乎到國家生死存亡的大事,熾天使一脈,自然得毫無怨言去頂替了。
說白了,當年熾天使就是一批替死鬼,覆滅熾天使的敵人,大半都是自己人……最讓衆多天使們質疑的是,據說聖戰墜落懸崖而死是假,各種猜測紛紜,但有一種結論,卻是質疑聖戰天使是故意墜落懸崖,逃避着什麼……
“是的,我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瞞着他了。畢竟聖戰是他的父親,他有權力知道這一切。”
“可是,這樣一來。以這小子瘋狂的念頭,肯定會幹出一些瘋狂的事情來的。而且他身上懷有魔鐲,一旦被某些老不死的發現,肯定會再次引發當年希臘荒原一樣的戰爭!”
“什麼!魔鐲在他的身上!”
夢禪機心頭一顫震驚,這種東西居然一直隱藏在他的身上!
“是的。在暗黑監獄的時候,我曾把魔鐲交付給他了。”老頭子點點頭,“他當初在逃脫暗黑監獄前,魔鐲就已經對他生出了感應,若不是有魔鐲爲他打通了一切,他也不可能會逃脫出來的。”
“這麼說來,魔鐲已經對他認主了?怪不得我在他身上並沒有感應到魔鐲的氣息。”
夢禪機細細回想,從見到林子楓開始,他並沒有在林子楓身上感應到關於魔鐲的半點蛛絲馬跡,看來。魔鐲已經跟他融合了。
“那現在怎麼辦,那小子修爲實在是太低微了,一旦在北冥世家碰上那些隱匿不出老不死的,估計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況且北冥世家那個北冥魚,修爲堪稱逆天,落到她的手裡,以這個女人瘋狂的念頭,誰的情面她都不會給的。”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到了這種地步,我們過多幹涉,反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若是北冥魚真的敢動他,那就別怪我跟他們北冥世家撕破臉皮了。”
老頭子怒目一瞪,他對林子楓的關愛就跟一個父親一樣。
在暗黑監獄生活了那麼久,他可是把林子楓當成了自己的半個兒子的存在,誰敢動林子楓半根毫毛,他不惜跟他拼命!
“行了。既然他已經出現在燕京了,我們只用照顧好他的安全就行了。”
“那我們要不要跟他碰面?”南宮水還是有點想他的女兒了。
“不行!暫時還不是時候。既然我們不能去辦的,那就讓這小子代替我們去辦那些事吧。
“燕京有明確規定我們不能夠干涉,那就讓那小子自己去辦。我倒想看看,聖戰所有的寄託全部都押在他的身上,希望別破滅了我們的期待!”
“是的。作爲華夏這片淨土的守護者,我們不能輕易去破壞秩序。”夢禪機目光堅定。
他作爲華夏異能組的掌舵人,他的職責自然是守護華夏這片淨土。而不是在華夏的土地上製造內亂,更不希望熾天使成員跟燕京某些世家產生分歧與內亂,到那時候,簡直就是一場恐怖的災難。
當年的熾天使,說白了,就跟現如今的維和邊防部隊差不多的性質,守護國家,維和國家。
不讓自己的國土受到任何的影響。
既然他們三人迴歸,夢禪機也不太希望跟世家家族們發生任何的爭執與麻煩。
“好吧,你說的也對。如果我們橫插一腳,不但不能爲聖戰洗刷冤情,反而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老頭子默然了,突然,目光一閃:“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對他出傷害,我管他是誰,只威脅到他的生命,老頭子我就算是拼了自己的性命,我也得跟他鬥上一鬥!”
“……”
夢禪機無言了。
這墮落天使啥時候變得這麼有情有義了,記得當年,他可是一個法嚴無情的傢伙,五年時光匆匆而過,這貨也變了。
“好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見了,一見面就聊那小子,還有勁沒勁了?來來來,今晚我們四兄弟不醉不歸!”
賈真經伸手緊緊的摟住了夢禪機的肩膀。
可是,他卻發現夢禪機腿部明顯力量不足。
“你的腿怎麼了?”
“沒、沒事。”
可是,他話音剛落,賈真經的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腿部根源。
“你的腿沒了?!”賈真經腦海轟地一聲。
“什麼時候的事情?”
南宮水渾身汗毛一下子就炸了起來。
當初熾天使隕落的那個雨夜,夢禪機曾經單槍匹馬殺到西方光明教廷,結果受到重創,甚至自己的左腿被打殘掉了。
可是,後來賈真經跟南宮水歸來的時候,他也並未向他們二人提及過。
一直隱瞞到現在……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提及再多也毫無意義了。”夢禪機滿臉苦笑,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已經被他隱瞞了很久,他可不希望他們爲了自己殺向光明教廷,到時候,犧牲的可不止是一兩個人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