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楓根本不將他當回事,被人拿着手槍抵着腦袋,他依舊淡定自如,男人也是微微吃驚,這傢伙膽量還真夠不怕死的。
“是你們的人先動的手,我只是自衛而已,如果剛纔我不動手,估計現在躺在地上的就可能是我了。”
“嘿嘿,你還倒挺會顛倒黑白的啊?”西裝男人冷笑着,見過狂人,還真沒有見過這種狂人,一見面就打傷自己的兄弟,還一臉正色的跟自己說起了道理。他傷人還有理了不成。
在寬闊的辦公室內,地面上躺着橫七豎八的小弟們哼哼唧唧抱頭哀嚎不已。
“強哥,打死這小子,這小子也不知道哪裡蹦出來的,一進咱們公司就跟着這兩婊子搗亂,今天若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以後咱們公司還怎麼在澳門立足。”
這時,一直被林子楓給壓制的張胖子終於是找到了救命稻草,連忙屈身往西裝男人面前跑去,一張肥胖的臉蛋兒,此時都嚇得慘白無色。
就連眼睛上所戴的近視眼鏡都嚇得倒掛鼻樑處。
整個人看上去,好不狼狽。
一直背對着男人的林子楓,到現在都沒有看清身後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的,不過從他說話的音色以及那神出鬼沒的腳步可以判斷出,這傢伙以前絕對是一名特戰部隊人員,至少林子楓是這麼認爲的,軍人對軍人的感覺,可是非常敏銳的。
對於同類,只需要一個眼神以及所表現出的動作,基本上都可以猜測一二。
“小子,人不大,膽子可不小,今天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被老子一槍打死,要麼跟那兩個小****現場表演一下真人片,不然你們今天誰也別想走出這個大門。”
男人話音剛落,門外嘩啦一聲,又衝進了數十名黑衣大漢,每個人手裡都持西瓜片刀,完全就是現代的黑。社會。
從林子楓第一步踏進這所公司之時,他就明顯感覺到這家公司絕對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對付,沒想到連手槍這種華夏國禁止的東西他都隨身佩帶,看樣子背景很深厚啊。怪不得非逼着小妮子拍攝牀戲,這些人簡直就跟流氓沒有什麼區別,當然!林子楓對於這種人也下手下留情。
“如果我說NO呢?”
林子楓笑了,笑的非常陽光,遂擡手快如閃電般朝着指向自己腦袋的手槍撩去,一把將男人手裡的槍械給撩在手裡,緊接着一連串的軍人專業手法,男人手裡的槍械以肉眼難視的速度變化着,整個槍膛以及槍殼瞬間就被林子楓給摳了下來,就連扣動扳機的地方都被林子楓瞬間給拆了下來。
“你!”男人瞪着眼睛死死的看着手裡的槍械發生變化着,但等他清醒過來時,一隻碩大的拳頭已經朝着他的面門直接轟擊而來。
砰!
一聲沉悶的肉擊聲自男人的臉上傳遞而來,緊接着一連串的鮮血自男人的口鼻之中狂噴而出。
“噗!”
男人疼的眼淚都快流了下來,可林子楓還沒有完,五指成爪,就如鐵鉤一般一把將男人的右手給撩住在手指間,緊接着,男人清清楚楚的看見自己的右手中指以飛快的速度變的格外彎曲。整個中指完全翻到了手背之上。
慘叫聲還沒有發出,他的無名指又緊跟而上,被林子楓給硬生生的扳到了手背之上,十指連心的巨痛感傳遍了男人整個大腦神經,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恐怕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
“我們還能不能坐下來好談一談呢?”
林子楓似笑非笑的盯着男人的眼睛,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險些讓男人抓狂。
“服你媽的頭!”
男人也算是一方大佬級人物,怎麼可能在自己衆多小弟面前說出屈服的話呢。
“那好,咱們接着玩。”
“咔嚓!”
又是一聲清脆悅耳的骨頭脫落聲音驟然響起,男人的大拇指再次變了形,痛得他強忍住慘叫,連眼淚花子都快流了下來。
可這一幕嚇壞了不少現場小弟們,他們心裡開始犯着嘀咕,誰也不肯做出頭鳥,最後還是這個張胖子率先帶頭提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夾朝着林子楓的腦袋砸去。
可林子楓右腿微彎,擡起就是一記後踢,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張胖子就被狠狠的踢飛而去,重重的砸在牆角處,就跟死了一般翻着白眼。
此時花不棄兩女吃驚無比,嚇得臉色慘白,從來沒有見過林子楓如此兇殘,今天這一幕,着實讓她們以後終身難忘。
而男人身邊的大漢們,見林子楓擡腳就將張胖子給踢暈死過去,誰也沒有第一個衝上來,他們也不是什麼傻瓜,地上還躺着七八名至今未醒的哥們,長點腦袋子的人都知道今天算是遇上了大麻煩。
“能談談嗎?”林子楓那如同魔鬼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小子,今天算老子認栽了,有種你弄死我!”
男人依舊聲嘶力竭的吼着,在自己的小弟面前,呈現的英勇無比,這下子林子楓就更來勁了,他就不信,這傢伙還能堅持下來。要知道在僱傭界,還真沒有制服不了嘴硬招式,在暗黑監獄之中,老頭子教給自己的那些制敵之術,就連他這種意志堅定的人都受不了,何況他一個比常人厲害點的特種軍人呢。
“好啊。”林子楓再次動手,這下子一連扳斷了男人最後僅剩下的手指,接着大手一握,將扳彎至手背的五根煞白的手指給握在手心裡。
“咔咔咔!”
數道清脆的響聲接連響起。
原本被扳彎的手指又被林子楓給折了回來,疼的男人真有種想叫孃的衝動的。
就連身邊所圍繞的小弟們也紛紛驚心不已,看得別提有多痛心,花花嚇得都不敢去看。
礙於兩女人在場,林子楓抓住男人的手臂直接將他給拉拖至辦公室外面,將辦公室的大門反鎖了起來,畢竟自己這種手段太過於殘忍,不能讓她們看到,要不然自己這個禽獸大叔以後在她們心裡可就成了殘忍大叔了。
出了辦公室後,林子楓依舊淡然笑道:“能談談嗎?”林子楓還是老樣子,神色依舊淡定自如,彷彿亙古至今都保持着一種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