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謝了。”夏風衝運菜的小貨車司機揮了揮手,看着漆黑的道路,鬱悶到了極點。
六年了,尼瑪,剛回來就倒黴不斷,做了十幾個小時飛機吧,因爲大霧改飛臨市,坐火車吧,遇到山體滑坡,改坐大巴吧,路上又遇到爆胎,幾經轉折後夏風才搭上了一輛進城的小貨車。
已經凌晨三點多,夏風點上最後一支菸,扛上挎包慢悠悠的在公路上游蕩,期待下一個好心人載他一程。
一支菸抽完,後方射來了耀眼的光亮,緊接着就是引擎咆哮的聲音,頓時讓夏風心中一喜,索性就站到公路中間,“停車,停車!”
只見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快速的駛來,在高速行駛時不停的左右擺動,與之一起卻是一輛摩托跑車,不停的試圖將別克車逼停。
隨即,那摩托車上駕駛員一聲冷喝,“停車,不然我開槍了。”
“艾瑪!”夏風摸了摸鼻頭,嘀咕道,“不會吧。”
等等!
定眼一看,居然是一個女人,夏風伸手捏着下巴,露出玩味的笑容。
雖然距離較遠,光線不算明顯,可是以他那牛叉的眼神兒,依然能看清楚駕駛摩托車的女人身材火辣,黑色的緊身衣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呈現,胸前那對柔軟呼之欲出。
“嘖嘖,有料啊。”
碰!
突然一聲槍響,嚇得夏風哆嗦了一下,放眼看去,這一槍打在了別克車的輪胎上,加上本身在告訴轉動,沒兩下輪胎就癟了,車身快速失去了控制。
“麻痹的,撞她!”
艾瑪!
打劫還是仇家追殺?
摸了摸鼻頭,夏風急忙跳開。
只見別克車轟的一聲撞在摩托車上,摩托車拐了幾下就倒在了公路上,在慣性的作用下滑落了很遠
,而那個駕駛的女人咻的一聲飛向了夏風。
“靠,買噶的!”看着黑乎乎的一團飛過來,夏風大罵,可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被砸了正着,那一刻,他差點連屎都壓了出來。
“咳咳,幹什麼啊,我去……咦?”正準備開罵,夏風發現整張臉被兩團軟軟的東西壓住,在不算明亮的燈光照射下,視線裡還有一條若隱若現的溝壑。
這……這算是老子一路倒黴的福利嗎?
感受着那份強烈的擠壓,鼻子裡嗅到淡淡的香水味,夏風這纔看清楚女人的臉,頓時呆了,這尼瑪真是運氣啊,這女人身材火爆,胸大臀圓就行了,居然還長着這麼一張絕美的臉蛋兒。
“咕嚕!”頓時,夏風喉嚨處發出不和諧的聲音,感覺鼻子有涼涼的液體,尼瑪,一定是最近辣的吃多了,火氣太重,與眼前的美景沒關係。
“混蛋!”火爆美女揚手一巴掌打來,卻被夏風給抓住了手,“我說美女,你這是要鬧哪樣,現在是你壓住了我。”
咔擦!
一把槍頂住了夏風的腦袋,女人滿臉冰冷,然後快速爬起來,悄然之間,她的臉居然泛起了幾分紅暈。
看着漆黑的手槍,夏風猛吞了一下口水,弱弱的道,“美女,別玩行嗎,我膽子小。”
“該死的!”火爆美女急忙起身,然而,剛剛轉過身,四個男人帶着猙獰圍了過來,手中四把手槍對準了她,“薛警官,如果我是你就會放下槍。”
薛冰僵住了身體,地上的夏風快速舉起雙手,怕怕的道,“我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
一個大漢下掉了薛冰的槍,吐了一口唾沫,“麻痹的,臭婊子,差點就栽在了你手裡,現在該我們了。”
薛冰冷冰冰的看着其中一個大漢,冷言道,“馬東海,你以爲能跑掉嗎,我的人馬
上就到了。”
“哈哈哈,有薛警官和這小子在手裡,再多的警察又如何?”馬東海得意的大笑。
夏風那個鬱悶,敢情這四個混蛋是通緝犯,這女人是警察,不過這美女做警察太可惜了。
嘎吱——嘎吱——
就在這時,兩輛越野車一個急剎,迅速從車上下來十來警察,臉上都充斥着嚴肅和緊張,第一時間掏出槍對準了四個大漢。
“不許動,你們逃不了!”
四個大漢立即將夏風和薛冰拉起來,擋在前面,用槍頂住腦袋,猙獰道,“有種就開槍,除非不想讓他們活了。”
顯然,那些警察有所顧忌,圍着卻不敢動手。
薛冰一咬牙,“別管我們,他們敢開槍,你們也開槍!”
夏風呆若木雞的看着薛冰,這美女真特麼狠啊,爲了完成任務連自己的命也不顧,不過,你得顧一下老子的命吧,老子可是良民。
“你!”馬東海臉上再度猙獰,“老子身上背了五條人命,勸你別激怒我的好。”
“隊長,這……”旁邊,一個警員猶豫了,薛冰卻再次吼道,“都給我聽着,他們若敢亂動,就地擊斃!”
頃刻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馬東海四人亡命天涯,可他們也是人,是人就怕死,如果真不怕死哪會逃命,更不可能劫持人質。
“夠了!”一個憤怒的咆哮聲傳來,讓馬東海四人和警察一方都一愣一愣的。
跟着,夏風一個肘擊將馬東海震退,掐住手腕,順手奪過了手中的槍,轉身一拳將其打到了飛,和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草尼瑪,當老子是泥捏的嗎?”上前一腳踢在馬東海肚子上,夏風揚手將槍口對準試圖所動其他三人,“誰他媽敢動,老子先送他一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