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的膝蓋頂到我了。”
郭毅忍痛道,他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變形,很顯然現在他痛得受不了,如果是頂到肚子,甚至是頂到肋骨,那都沒那麼疼,但肝臟部位,這是人體很脆弱的部位,一旦受到擊打,那是相當難受。
也只有陳虎這種兵王級別的人物,才能在不經意間擊打到郭毅的肝臟部位。
“我沒頂你啊。”陳虎裝傻道:“隊長,你的力氣太大了,我被你擒拿住之後就被你掀翻了,你肯定是不小心撞到我膝蓋上了,剛開始我還不服你,現在我完全服了,我的手現在還疼得要命呢,就算是十個我,估計也打不過你。”
郭毅不說話了,因爲他此時基本動不了,一說話肝臟部位就劇痛,他這叫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不過他還是沒覺察到陳虎實力驚人,他看着陳虎那着急的模樣,還真以爲剛纔是個意外。
“隊長,你沒事吧,要不我們送你去醫院。”陳虎提議道,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小子,還不打120,隊長都疼成這樣了,肯定要檢查,我可告訴你,醫藥費你得全部負責,隊長要是出事了,你吃不了兜着走。”一個高瘦的保安怒視陳虎道。
“兄弟,你們都看到了,這完全是個意外啊,我才第一天來上班,還沒拿過一毛錢工資呢,就算我想賠醫藥費,那也有心無力啊。”
陳虎道,其實他那膝蓋一頂是很有分寸的,郭毅雖然會痛幾個小時,並無大礙,更不需要就醫。
“這是怎麼回事啊?”
就在這時,葉木青從酒吧裡面走了出來,先前她就在酒吧辦公室的窗戶看着外面,她想親眼看到郭毅是怎麼教訓陳虎的,但沒想到事情卻出了意外,陳虎一點事都沒有,郭毅卻躺在地上起不來。
不過她也沒想到郭毅受傷是陳虎有意爲之的,也以爲郭毅運氣太差,壓到陳虎身上的時候,不小心剛好撞上了陳虎的膝蓋。
“老闆……我不是故意的……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和隊長切磋,被他一下擒拿住掀翻在地了。”陳虎一臉無辜地道。
“你們兩個,送郭毅去醫院檢
查一下,今天的擒拿格鬥訓練暫時到此爲止吧,等下就要上班了,如果郭毅要住院,你們就要盯着一點,最近外地很多混子竄入了我們東海市,酒吧不是很太平。”
葉木青眉頭一皺,對兩個保安道。
兩個保安將郭毅扶起,然後開出一輛車來,將郭毅送往醫院。
……
“這個郭毅,平時看起來辦事很穩重,這一次怎麼就出了這麼大的紕漏呢,我要他教訓陳虎,結果陳虎一點事都沒有,他自己卻進了醫院了。”
回到自己辦公室的葉木青心裡很是不爽。
“朱叔叔說陳虎是個有本事的,這傢伙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我得問問這小子。”不爽之餘,葉木青心中有些懷疑起來,一個電話陳虎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她這個人還是不相信什麼巧合的。
“陳虎,先前你是不是故意的?”葉木青等陳虎將辦公室的門關了,就瞪着陳虎道,她內心也只是一種猜測,因此是在試探陳虎。
“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陳虎裝傻道。
“郭毅受傷是不是你暗中下的手?”葉木青看着陳虎的眼睛道,似乎想看出一點什麼來。
“老闆,你這是冤枉我,我都不知道我的膝怎麼就頂上了郭毅隊長。”陳虎愁眉苦臉道:“我聽我上司朱子龍說了,你是一個好心腸的人,我們之間雖然有點解釋不清的過節,但我相信你不會無故算計我吧,不過這次的事情算我倒黴,我認栽,這醫藥費我來出。”
“你沒暗算郭毅,那最好不過,但你在我這裡做事,那就要記住一點永遠不要亂來,你一旦做出出格的事情,我立馬回給朱叔叔打電話。”
葉木青沉默了一陣之後道,她基本上相信了陳虎說的話,她覺得這是一個意外,她暫時打算放過陳虎,反正現在陳虎在他的酒吧上班,她要教訓陳虎機會還是很多的。
“我記住了。”陳虎點頭,心裡卻是直樂:“龍組,天罰這兩個軍方頂級組織裡的特工看到我都怕,就你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還和我玩心計,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在這酒吧上班,那是了無生趣,也罷,和你玩一玩。”
……
郭毅當然沒什麼大事,但葉木青一向對手下的員工不錯,因此她給郭毅特批了一天假,往郭毅晚上就不要來上班了。
酒吧是每天下午五點半開始營業,營業之前,葉木青給酒吧裡的員工大致介紹了一下陳虎。
大約六點差一刻的時候,就有人陸陸續續進入了酒吧。
“君再來”酒吧面積不大,但這個六層的酒吧,實際上卻不是單純的酒吧,第一層是酒吧大廳,第二層是雅間,在裡面可以喝酒可以喝咖啡也可以喝茶,第三層是KTV,第四層和第五層則是住宿,第六層則是葉木青辦公和休息的地方。
因此說起來君子來酒吧其實是綜合經營的,再加上這裡的地理位置不錯,生意還是比較好的。
到晚上八點左右,酒吧大廳裡面已經是人身鼎沸了,酒吧二樓80%的雅間也已經有了客人,KTV和住宿的房間也基本上滿了。
“別看這酒吧不大,但肯定很賺錢,一年幾百萬那是小意思啊。”
陳虎的工作很是清閒,說得好聽點是在酒吧各個樓層之間巡邏,說得不好聽,就是在酒吧裡面到處閒逛,他發現酒吧的生意相當不錯,心中不由感嘆。
……
晚上十點,酒吧的人氣達到了頂峰,上座率達到了九成,而酒吧中央燈光明滅的舞池裡面,不少男男女女摟在一起跳舞。
陳虎在酒吧裡面溜達了幾圈,回到了一樓的酒吧大廳。
他看到正在吧檯內和一個女調酒師說話的葉木青,覺得葉木青在這種胭脂俗粉很多的地方實在是顯得太鶴立雞羣了,他心想:“這妹子長得這般清純冷傲,爲何卻要開這麼一個聲色犬馬的娛樂場?還真是怪事。”
但陳虎卻沒時間去細想這個問題,因爲他看到十幾個男子擁着一個刀疤臉中年男子進了酒吧的大廳,這一羣人,身上流氓氣息十足,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鬧事的來了。”
陳虎一看這十幾個,就知道今晚要出事了,他是兵王,這麼多年執行任務,他和三教九流的人都打過交道,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