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可不行!時不時身邊有個定時炸彈,誰受得了?縱然葉秋不怕她,可是他身邊的朋友呢?難道也要受她的威脅不成?如果她真這麼死心眼的話,那到得最後,說不得自己也只能辣手催花了。
“我現在殺你,易如反掌,不過我可不想這麼做,但是我也不能任由你天天使了勁兒追殺我,這樣吧,我們來一個君子協定,我給你三次機會,至於能不能殺我,那就要看你本事了,如果三次你都殺不死我,那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你就帶我去找你奶奶,怎麼樣?”
苗柔盯着葉秋,心中閃電般念頭閃過,給我三次機會殺他?他難道真這麼有自信?如果現在自己不答應的話,那恐怕多半馬上會死,不管怎麼說,先答應下來再說。
於是苗柔很痛快地點了點頭,葉秋見她答應了,也不多說,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便推門而出,這裡可是‘千手觀音’的地盤,苗柔雖然已經受傷,不過想來她作爲一名職業殺手,對於這種處理傷勢的事情應該很有一手。 шшш. ttκa n. C ○
劉勝在大堂裡等着抽着悶煙,看到葉秋出來之後急忙迎上去,道:“怎麼樣?‘千手觀音’足夠令人銷魂吧?”
他可是專門在這裡等葉秋的。
“見識過了,姿色一般,而且還倔得要命,‘千手觀音’不過如此。”葉秋腳下不停,向着貴賓室走去。
劉勝聽得一呆,哺哺地道:“這就是秋哥的評價?‘千手觀音’難道還入不得秋哥法眼嗎?”
葉秋嘴裡也叼了根菸,在那個vip貴賓室門前停了下來,現在已經是深夜了,洛丫頭應該沉沉睡去了吧?
自己今晚就在這門口守她一夜吧,也算自己對她一點心意。
最近諸事不順,麻煩總是無緣無故地打上自己,但是自己卻顯得很被動。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主動出擊!葉秋狠狠地吸了口煙,然後將煙吐掉,輕輕打開了洛思涵的房門,葉秋還真擔心她醉酒之後,有沒有蓋被子會不會着
涼。牀上卻早已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半點人影?
葉秋‘哐當’一下將房門大開,怔怔地看着這空蕩蕩的房間,腦子有些許短暫的停頓。
她,走了?怎麼就走了呢?
葉秋掏出一根菸來,忽然有些悵然若失,原來,洛丫頭,在自己心中,也不是顯得那樣的舉足無輕。
回去也好吧,免得到時候她醒了看到自己,再次給她造成誤會的話,那可就不好了。
不過,葉秋記得她好像醉得很厲害,她怎麼一下子就醒了,她是怎麼回家的?一路上安全嗎?
葉秋想到這裡,就一下站了起來,匆匆跑去前臺,一問服務生這才大吃一驚,原來洛思涵竟然是被人接走的!
被人接走?她老爸被軟禁在家,誰會知道她的行蹤?知道她在這裡喝酒的,而且還能在貴賓室內將人帶出來的……葉秋全身忽然一震!
在尋問服務生,在確認的的確就是熊海安的人之後,葉秋心中怒炎騰地一下就冒了起來,看來姓熊的今晚還是被打得不夠疼啊,居然還有心思來惦記着洛思涵,那我就將你徹底打殘!
葉秋臉色陰沉,轉身就走!
“秋哥,你這是要去哪?”劉勝看到葉秋怒衝衝而來,嚇了一跳。
“勝子,洛思涵被姓熊的抓去了,我要去熊家要人,你先回去吧。”葉秋腳步不停。
劉勝腦子轟地一下就響了起來,秋哥的話讓她驚嚇過度,爲什麼每次秋哥都能這麼瀟灑,都能給他帶來不一樣的刺激?
他忽然一咬牙,罵道:“他孃的,姓熊的敢和秋哥過不去,那就是和我劉勝過不去,我霍出去這條命不要,也要和秋哥走一趟!”劉勝說得擇決,他的確是在賭,賭桌上,把劉家的命運全部都押在了葉秋這一邊,如果輸了,那他可就成了劉家的罪人了,不過他知道,他並不後悔。
“好!”葉秋拍了劉勝一下,沒再說什麼,大踏步向前走去。
“喂,圖圖,你在哪裡…
…機場嗎,好你馬上去熊家……記得帶上傢伙……”
葉秋掛完這個電話之後,就馬不停蹄向汪家趕去。
市郊西區的一所私人醫院之內,熊海安正在接受着護士的用藥,他兩邊臉今晚凡打得紅腫,跟豬頭差不多,如果不是熟悉他的人,在被看到他的時候,根本就認不出他是誰來。
而在他病牀前,是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男子臉很白,看起來很斯文的樣子,不過一雙藏在鏡片後面的眼睛卻烔烔有神,時不時發出睿智的光芒。
“周哥,你一定要替我將那個人給我弄來,我要將他活活打死!”正在接受着護理的熊海安咬牙切齒地道,想到那小子熊海安小眼睛就瞪得溜圓,恨不得將那人活剝幾層皮,因此說話間的語氣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
而正在給他一藥的小護士猛然間看到這張猙獰的面容,嚇得花容失色,啊地一聲驚呼,手上不自覺地微微偏移了下方向。
不經意間帶動了熊海安臉上的傷口,疼得他啊呀一聲慘叫,心中頓時大怒,啪地一下,在小護士臉上狠狠甩了個嘴巴子,怒吼着:“你他媽給老子輕點!”
周哥眉頭大皺,默默看着這一切,卻什麼話也沒說,海安今晚受到委屈太多,或許這樣可以讓他發泄一下心中怨氣吧。
小護士眼睛含淚,卻是不敢哭出聲來,默默地爲熊海安服藥,動作更加小心了,生怕一個不留神,又弄到少爺傷口上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小周對着護士說道,看得出來,她很緊張,小周也不想爲難一個小護士。
他本來在市委辦陪着熊天風開會的,可是熊海安卻突然間給他來了電話,告訴他自己被人打了,現正在西郊的私人醫院裡,要周哥務必來一趟。
小周作爲熊天風多年的秘書,辦事自然很有一套,自然知道什麼該對領導說,什麼事情不用和領導說。
所以,他就默默地請了一會兒假,就趕去醫院看望海安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