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平將電話掛了,黑着臉朝外走。
尼瑪,剛來南陵不但吃了大虧丟了面子,現在是個人都敢騎在他魯平頭上撒尿了嗎?
老虎不發威,當他魯平是病貓嗎?
“是誰敢在這裡叫板,他大爺!”魯平一聲大叫。
外面的鐵樓梯上站了兩個人,都很瘦,清湯寡水的樣子,二十多歲看起來很年輕的樣子。
那兩個年輕人神色淡定,並沒有被魯平的氣勢嚇到,而且他們兩個站的很近,幾乎彼此都靠在一起了,如果不是表面上看起來是兩個男人,很容易被人誤認爲是一對情侶。
“小杰,你聽到了嗎?他罵人!”其中一個臉皮白淨的傢伙說。
那個叫小杰的側頭看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人:“明明,別和他一般見識,他沒有罵人只是在爆粗口,這種人沒有素質,我們不和他一般見識。”
兩個人陰陽怪氣一唱一和,把魯平給氣壞了,敢說他沒有素質,看他們是活膩歪了。
魯平是水月山莊的莊主,手下有數不盡的殺手,這次來雖我說只帶了四十多個,不過這都是水月山莊的精英,個個身手不凡,被葉天虐了弄死了,那說明葉天手段稍高一籌,可是那也不代表南陵是個人就能負責他們水月山莊吧。
“老大,怎麼辦?”魯平手下的一個小弟見魯平臉色越發的難看,心裡便動了殺機,只要魯平一句話,他們這些人就準備出手了。
魯平以手托腮,神色淡定:“給我打!”
都說了他們不是打手,要說打架,這些殺手就先泄了一半的氣,他們更喜歡出手就殺,不喜歡打架,沒勁沒意思。
老大發話讓打,那就衝上去打吧,不要猶豫了。
於是十來個殺手像衝鋒的狼羣,將小杰和明明兩個人圍在中間。
“小杰,他們要動手,我們怎麼辦?”那個叫明明的男人說起話來就點奶聲奶氣,讓人聽了渾身不爽,而且還起雞皮疙瘩。
倒是小杰有
幾分男人樣子:“我們不過就是來看看安哥是怎麼死的?這此人蠻不講理,那我們也不要和他們客氣了,打就打我們也不用怕他們。”
小杰和明明兩個人同樣也是都市修真者,他們和賈建安算是朋友,聽說賈建安的元靈被一個叫葉天的人給廢了,最後還陳屍此處,他們自然要來看一下,弄清楚賈建安的死因,然後爲他報仇。
沒有想到,他們和魯平起了衝突,當然了他們並不怕魯平,兩個修真者對付幾個殺手,應該還不在話下。
“打!”
“別讓這兩個娘炮囂張。”
“打殘他們!”
“……”
幾個按捺不住性情的殺手,動了殺機,他們更想把這兩個不陰不陽的傢伙給弄死,省得看到他們就堵心。
就在他們要撲過去對小杰和明明動手的時候,猛然聽到背後傳來魯平的聲音:“都別動。”
眼看一場惡戰就要開始了,關鍵時候被叫停,這讓賈建安很不爽,然而這都是小事,更爲重要的是賈建安分開衆人走出來,站在兩個人面前,臉上居然堆起了笑意。
“你們兩位是來看賈建安的?”
兩個人點頭,賈建安喜出望外,這是他們之間的共同點,如果讓這兩個人爲他所用,那麼也不失是兩把利劍啊!
“兩位請到裡面,我有話對兩位說。”
魯平將兩個人請到裡面,落座之後又叫人給他們各倒了一杯紅酒。
如此寒酸的地方,又故作高雅的喝紅酒,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小杰問。
明明就緊靠着小杰坐下來,縱然是情侶也不見有這般親暱。
兩個人相互靠在一起,搞得魯平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到家,但他只能憋着忍着,因爲他有事要求這兩個人,他們都是高手,面對自己十幾個下屬都面不改色,如果能讓他們爲自己的用,對付葉天也就不用自己的人出手了。
魯平在打他自己的小算盤,他要利用這兩
個人,這件事對魯平來說並不難辦,因爲他們之間有共同點。
“我叫魯平,來自汝城,不是南陵本地人。”
魯平這樣說,就看到小杰和明明眼裡閃過一絲鄙視,在他們南陵人的眼裡,所有不是南陵的人都是土包子,因爲南陵實在是太繁華了,可以說是東方海岸的一顆明珠,自古以來南陵人就覺得他們比別人高一等。
“看得出來,你不是南陵人,不過我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嗎?”小杰開口,看得出來明明一切都聽小杰的。
魯平輕輕一笑:“剛纔我聽到你們說來看看賈建安是怎麼死的,那麼我不妨告訴你們,賈建安是被葉天弄死的,就這麼簡單根本不用去看。”
“果然是葉天,他是個什麼人啊,爲什麼對我們下這樣的狠手?”明明期期艾艾,娘炮的一塌糊塗。
魯平看到出來,這兩個傢伙雖然不是什麼狠角色,但他們和賈安的關係並不一般,於是魯平說:“這正是我們的共同點,我們都要對付葉天,不然我也不會叫你們過來詳談。”
“哦?”小杰來了興趣,問道:“你和葉天有仇嗎?”
魯平說:“原來我住在湘南大酒店,是葉天把我們逼到這裡來的,他身手高的離奇,一連打傷了我好幾個手下。唉……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只是我聽說賈建安死的很慘……”
這些話都是魯平從冷亦陽那裡聽說的,其實賈建安是個什麼人,魯平並不清楚:“他是被葉天廢了元靈,然後又被打穿了臉……”
“葉天果然心黑手狠,對我們這些都市修真者一點情面也不講,我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不能讓他爲所欲爲。”小杰很生氣。
魯平嘴角輕動,露出一個極輕藐的笑,這兩個人雖然很能打,不過要說玩智商,他們好像還差了一點。
小杰和明明他們兩個其實不過是被仇恨衝昏了頭,所以才這麼沒有理智。
同爲都市修者,本來就是一個小羣體,同氣連枝,一個人有了事,其它的人看不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