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阿威,你不知道,以前我口袋裡天天沒錢,每天晚上下班後就在帶着雅琳,也就是我以前的那個女朋友,我們一起在這樣的夜裡在這樣的小攤上,花二十塊錢都吃一頓,能高興一個晚上。”
對於葉天的過去,段遠威知道一些,不過葉天的情史段遠威從來沒有問過。
“天哥,你還是個風流男子啊!”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罷。”葉天到現在也會不時的想起雅琳,沒有什麼恨,更多的是清醒。
是雅琳的離開讓他清醒的看到這個世界多現實,以前自己不過是生活在自己編織的夢中,以爲努力刻苦,就能在南陵這裡擁有屬於一片自己的天地。
當初的夢不錯,只不過一個人的努力實在是太過卑微了,根本不會讓生活有太大的起色。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正面來說這幾句話,說明這是一個有本事的人的天下,只要有能力,就不能甘於眼前的平庸,太多的機會就是在無爲中擦肩而過的。
“我想說的是,現在有錢了,我又不知道應該做什麼?”葉天有一點點的迷茫,只有在自己的兄弟面前,他纔會說這樣的話。
“天哥,你別想太多,現在多少人指望着你養活呢。不說我和瘦猴還有豹哥這些人,那些在賭城裡的工人可都等着你發薪水養活老婆孩子呢,你可別消極啊!”段遠威說的也很對。
事情就是這樣,葉天一個人養活了數萬人,他要是消極,那麼坑的人就多了。
“靠,我只是在紓發情懷,哪裡就消極了。”葉天把剩下的啤酒喝完,又要了一瓶:“孃的,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們也要打理好現在的一切。”
和段遠威碰了一下瓶子,段遠威沒有喝,而是說:“天哥,你要離開,你告訴我,你要去什麼地方,不會是尋短見吧!”
葉天當然不是那個意思了,他是的意
思是說有一天真的和龍祖飛昇的事,這件事當然不能和段遠威明說了。
不是有意瞞着自己的兄弟,是根本說不清楚,而且說出來人家也不會相信。
“喝完這一瓶,我就去廖一舟家,你要是不想小刀溫柔的懷抱,和我一起去也可以。”葉天笑着說。
“我是那樣的人嗎?”提起柳小刀,段遠威就不由自主的笑,真是想回去,把她抱在懷裡好好壓榨一番,看她迷離的眼神還有那壓抑的呻吟,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男人的辛苦勞累,在那一刻統統都化爲雲煙。
那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最高的獎勵,同樣也是一個男人最榮耀的時刻。
水乳交融,合二爲一,情與愛在那時纔是不可分割的一體。
“看你笑的那麼無恥,一定是想起和小刀嘿嘿的畫面了吧,你就不要和我去了,回家好好和小刀溫存吧。”葉天這話雖說是半玩笑,不過也很體貼了,如果他不說下面這半句就足夠完美,葉天頓了頓又說:“哎,阿威,你和我說說,小刀好用嗎?”
“滾蛋!滾蛋……”段遠威唾沫星子飛得到處都是:“天哥,你能正經一點嗎?”
“嘿嘿,是我邪惡了。”葉天說:“罰我把最後一塊雞柳吃掉算了。”
“丫的,跟着你混,心臟承受能力要強,這大起大落的太快,真心有點受不了你。最後一塊肉,你還打算用如此無恥的理由給吃掉,還是兄弟嗎?”段遠威習慣了葉天這樣。
不過當葉天把送到嘴邊的肉放進段遠威的面前的碗裡時,段遠威感動的都要哭了:“天哥……”
“不要煽情,是男人就把哥這塊肉吃了。”葉天說着站了起來。
段遠威感動的一塌糊塗,眼眶發熱,將那塊肉放進嘴裡,剛嚼了一下,就聽葉天說:“吃最後一塊肉要結賬,我先走一步。”
“天哥,你……”滿滿的感動啊,全被葉天給破壞了。
看到葉天的車子消失在遠處,段遠威伸着脖子把肉嚥下去
:“天哥,就是天哥,永遠都是讓人歡喜讓人憂。”
葉天不過就是和段遠威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他不會讓段遠威跟過來。
廖一舟那孫子太變態,自己雖然有青銅飾,但這東西能不能管用,現在還在兩可之間。
凡事第一次都是小馬過河,只有自己試試深淺,才能知道事情可行與否。
在廖一舟的小衚衕外,葉天停下車,這裡真是窮人住的地方,路燈壞了好幾盞,居然沒有人來修一下。
窮人的日子就是將就,可能這話不中聽,不過這也是實情。
黑暗對葉天沒有什麼阻礙,葉天在小衚衕中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前行,來到廖一舟的門外,聽到裡面還有聲音。
那兩扇破舊的門都合不攏,透過門縫,葉天看到小院裡站滿了人,不止八個,而是有二十來人之多。
“大家都認真一點,葉天是強大的對手,你們也都說了,他的存在讓你們不安心,他是來終結我們南陵修真界的,所以這個困龍陣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純熟。我對付葉天沒有問題,但他召喚出來的那條龍,我可應付不了,因此要齊心協力,這個困龍陣是我從《修真古譜》上看來的……”
葉天來的正是時候,原來廖一舟是擔心龍祖的真身啊,終於有眉目,還連什麼困龍陣,龍祖是上古正神,豈能被這種垃圾陣法困住,真是癡人說夢。
“葉天小子,我受你的召喚嗎?”龍祖的聲音在意念中響起。
把葉天嚇了一大跳:“我都說過了,你別這麼冷不丁的開口,很容易嚇到我的。”
“我就問你,是你聽我的話,還是我聽你的話?你給我說清楚一點,別打馬虎眼。”龍祖也聽到了廖一舟的話,可能他對召喚兩個字不太爽,所以就和葉天較上真兒了。
葉天對龍祖是極無語:“你都活了十萬多年了,比人類的文明史還要長,能不要像個孩子似的嗎?我們之間誰對聽誰的,你也不要和我搞專制,我們要民主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