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我成全你
那一拳停在距離沈柔臉不到一釐米的地方,如果他沒收住,她的鼻子就塌了。
爲了守護嚴墨寧願自己受傷!
該死!
明展銘的拳頭握的緊緊的,緊到隨時可能會爆炸。
他極力剋制自己。
沈柔死死的抱着嚴墨,這個混蛋,是要把嚴墨打死才肯罷休嗎!她知道她打不過他,索性不做無謂的掙扎,要打死嚴墨,就先打死她。
視死如歸!
明展銘突然覺得很好笑。
自己好像傻瓜一樣。
以爲五年後,嚴墨有了未婚妻,沈柔也該死心了。
以爲自己五年來的煎熬總算到頭了。
可是。。。
他伸手拎起沈柔,“你還忘不了他對不對?”
。。。。。。
“爲了他你可以去死對不對?”
。。。。。。
沈柔的沉默,就讓明展銘心中淒涼,“剛纔你們接吻了?”
。。。。。。沈柔不知道他到底想幹嘛。
明展銘緊緊盯着沈柔的脣,就是這張脣,吻過他,剛剛卻又吻了別人。
他伸手用袖子用力的擦她的臉她的脣,擦掉嚴墨留下的痕跡,然後蓋在自己的烙印。
是啊,他不只讓嚴墨聽現場,還要嚴墨看現場直播。
他狠狠的咬住她的脣,他要懲罰她。
沈柔終於知道他要做什麼,掙脫不開只能緊閉着脣不讓他侵入,他有的是辦法,他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她終於忍不住痛,他趁機攻入進去。
沈柔咬他,滿嘴的血腥。他邪惡的笑着,一隻手已經伸到她的衣服裡,揉捏她胸前的柔軟,他用舌尖輕挑她的耳畔。
沈柔被禁錮在三角之中,沒有出路,不得動彈。
嚴墨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他的眼睛也種了,嘴角還有血跡,跟之前那個白白淨淨溫和貴公子的形象千差萬別,尤其是他眼睛裡迸發出的目光尤其駭人。
“啊!”他吼了一聲,使出全身的力氣衝上去,一拳打在明展銘的太陽穴上。
明展銘身子晃了晃,轉過身就是一拳,嚴墨踉蹌着撐着沙發纔不至於倒下去,他喘着粗氣,狠狠的盯着明展銘。
明展銘當着他的面欺辱沈柔,欺辱他愛的人,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他幾乎所有的力氣都放在眼神裡,那眼神迸射出來的光像
尖銳的刀子,恨不得將明展銘碎屍萬段!
嚴墨打不過明展銘,特別是現在還受了傷,但是與其看着自己的愛的人被欺負他寧願死!他要拉着明展銘一起死!
明展銘從他的眼神裡讀到了同歸於盡,嚴墨,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他冷笑着走上去,既然你想死,好我成全你!
沈柔衝上去抱着明展銘的胳膊,死死的抱着他的胳膊,嚴墨的鼻子開始不停的流鼻血,阿墨從小都是寵大的,以前打球撞傷膝蓋,她都要心疼好久,現在。。。現在。。。
明展銘想要甩開她,她緊緊的抱着根本甩都甩不開,他有些惱了,扳開她的手,很用力的推開她。
明展銘聽到一個撞擊聲,猛然回頭,沈柔已經倒在地上。
剛纔太用力,沈柔的後腦勺撞到桌子的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