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牀上,這是一個寬敞的臥室,牀很柔軟,周圍都是一些漂亮可愛的毛絨玩具,這個房間和秦小優的很像,但是又不是秦小優的房間。
這裡只有我和牀是乾淨的,別的地方都是灰塵,看樣子很久沒有住人,地面上有一些腳印。
“咯吱”
門被推開我本能的閉上眼睛,過了差不多一分鐘,有人掀開我身上的攤子,一雙柔軟的小手在我傷口上撫摸,一股濃濃的藥酒味道鑽入我的鼻孔。
我偷偷的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我驚呆了,她不是秦小優居然是張芊芊,張芊芊穿着一身粉紅色的睡衣坐在我牀邊,她用小手幫我塗抹跌打藥,最關鍵的是我身上只穿了一條小褲衩。
很快我感覺臉有些發燙,不知道什麼原因,身下的小夥伴不要臉有了反應,我現在已經不敢睜開眼睛,要是被張義龍知道我在張芊芊面前有了反應,他恐怕會找人打死我,而且張芊芊看到我這個樣子會不會打我還是一個未知數。
我心裡害怕的要死,緊張的渾身都在冒冷汗,我偷偷的眯着眼睛看着張芊芊,我發現她的臉很紅,似乎也注意到我有了反應,只不過沒有對我施暴。
我看到這裡總算鬆了一口氣,可是小夥伴還是很不要臉挺起身子,張芊芊把我的身體翻了過去,我感覺到她的雙手在我背後有節奏的摸東西,柔軟的小手在我傷口上面不斷的揉動,揉動的同時我感覺骨頭都在發熱,疼痛的感覺減輕了不少。
“你這個傢伙真可憐,只不過可憐的讓人討厭,你說爲什麼別人打你你都不敢還手,你明明長着手,那天你把王濤和劉二虎打了,我就感覺錯怪你了,其實你只是善良,不想和人打架,你不是懦夫,我知道你很勇敢,今天趙紅兵他們打你,都是因爲我,雖然你被打倒了,可是你今天沒有向任何人求饒,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這些天心裡總是想着你,感覺怪怪的。”
張芊芊一邊說一邊把我身體轉過來,她把手放在我的胸口笑着說:“也不是一身排骨,還是肉嘟嘟的。”
想不到張芊芊自言自語到時候還是萌萌的,而且說話的時候也溫柔了許多,我偷偷的眯着眼睛繼續偷看。
張芊芊紅着臉盯着我的內褲看了一眼,轉過頭哼了一聲:“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想什麼呢,估計有在做夢和他那個小云姨纏綿了吧。”
我很想睜開眼睛解釋,我沒有胡思亂想,可是我怕睜開眼睛張芊芊就揍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小夥伴就不聽話了,要說每天早上有時候小夥伴會這樣,但是平時都很聽話,我也沒有看過大片,所以還是處男之身,也不會胡思亂想。
張芊芊皺了皺眉頭盯着我的內褲,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的臉越來越紅,只不過她的手慢慢的擡起來,她居然抓住了我的內褲,我的天啊她要幹什麼。
我感覺到內褲被張芊芊輕輕拉了起來,這個時候我再也忍不住,我猛的睜開眼睛說:“張芊芊你要幹什麼,幹嗎扒我衣服?”
張芊芊好像受了驚的兔子,閃電般收回小手,她紅着臉說:“誰扒你衣服了別亂說,變態想什麼,那個地方翹那麼高。”
我紅着臉轉過身,不知道怎麼跟張芊芊解釋,要說我也不知道小夥伴怎麼這麼不要臉,平時都是很聽話,今天不聽我話我也沒有辦法,可是這樣的話總不能告訴張芊芊,她肯定不相信。
張芊芊咳嗽了一聲說:“秦小楓,你那個地方沒有被打壞吧,你快看看,我不方便看。”
我這纔算明白,原來張芊芊是怕我小夥伴被打壞,要說被打的時候我蜷縮身子,還是沒有被打中小夥伴,我拿着毯子蓋在身上,轉過身笑了笑。
張芊芊皺了皺眉頭說:“應該沒事吧,要不然也不可能有反應。”
我想也沒想就說:“你知道的還挺多。”
張芊芊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頸,她攥緊拳頭在我胸口狠狠打了一拳,憤怒的說:“禽獸,你才知道的挺多。”
我哎呀了一聲,感覺胸口有點難受,張芊芊拍了拍我肩膀:“你沒事吧,別嚇唬我,你有沒有事。”
我喘着氣指了指胸口:“你打中我傷口了,疼的喘不上氣。”
張芊芊緊忙用小手幫我揉胸口,她一邊揉一邊問我怎麼樣了。
慢慢的我感覺胸口好多了,呼吸也順暢了許多,張芊芊看我沒事了,白了我一眼說:“誰讓你亂說話,活該。”
我尷尬的抓了抓腦袋,要說現在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不過最起碼有了行動能力,脫臼的手也可以擡起來,終於算是一個正常人。
我擡起頭看着牆上的表,我緊忙坐起來,四下尋找我的衣物:“我的衣服呢,衣服去什麼地方了?”
張芊芊捏了捏鼻子說:“我幫你洗了,那衣服都髒了還怎麼穿。”
我長大嘴巴,指着牆上的表:“現在都三點了,你把我衣服洗了,我怎麼去上課,你經常曠課遲到班主任不管你,要是我遲到了會被罵死的。”
張芊芊回過頭看了一眼牆上掛着的表,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她走到窗前,打開窗簾指了指窗外:“那表早就沒電了,現在晚上九點多,你昏迷了半天,我幫你請了假,還給你妹妹打了電話,說你今天在我家幫我補習功課。”
我這纔算明白,原來已經是晚上,難怪我感覺肚子很餓。
張芊芊坐在牀邊笑着說:“這裡是我以前睡覺的地方,那個時候媽媽每天陪我睡覺,給我講故事講笑話,後來他們離婚,我就再也沒有睡過這個房間,八年了這是我第一次回到這個房間。”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照片裡面的女孩應該是張芊芊,難怪她這麼漂亮,小時候就是個美人坯子,看她那樣子好像六七歲時候的照片,照片旁邊是張義龍,另外兩個應該是張芊芊的父母。
張芊芊拿起相框擦了擦,她看着照片笑了笑,打開抽屜把照片放在了抽屜裡面。
我疑惑不解的說:“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張芊芊轉過頭沒好氣的說:“你不想聽就算了,我要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我肚子餓的厲害,也不敢多想緊忙開口說:“我餓了,有沒有能吃的東西。”
張芊芊打開門轉過身看了看我:“你等會,我去給你弄吃的。”
過了差不多二十幾分鍾,我餓的前心貼後背,張芊芊終於來了,她端着一碗煮好的方便麪放在了桌子上,不過看她的手紅紅的好像燙傷了。
我看着她一直甩手心裡也是很不好意思,畢竟她是因爲給我煮泡麪才被燙傷。
張芊芊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看什麼看,給你煮好了,趕緊吃吧,姐就會煮泡麪別的不會,要是嫌泡麪不好吃就別吃。”
我搖了搖頭說:“泡麪就可以了。”
張芊芊哼了一聲說:“那你還不起來吃,難不成還要姐餵你,姐現在可沒有辦法餵你。”
張芊芊是刀子嘴豆腐心,我知道她心地很善良,如果她的手沒有受傷,估計很可能餵我吃泡麪。
我不好意思的低着頭說:“你在這裡,我就穿一個褲衩,你讓我怎麼下牀。”
張芊芊紅着臉說:“你好囉嗦,又不是沒穿衣服,難不成你那個地方還沒下去。”
我一頭黑線,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張芊芊怎麼還記得這個事情,要說我現在小夥伴早就安靜了,我只是不好意思在張芊芊面前穿着一個小褲衩吃飯,總感覺彆扭。
我指了指張芊芊的手:“你用醋洗一洗,在抹點牙膏應該會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