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住院大樓,看着人山人海排着隊伍等待治病或者等待電梯,楚飛不禁感慨,這也,宋千雅帶着楚飛坐專用電梯來到特護病房住院大樓。
當宋千雅把楚飛帶到特護病房外面的時候,特護病房門口站着兩個身穿軍裝,配備着軍用武器,站得像兩根標杆一樣的警衛。
這兩個警衛的眼神像兩抹鋒利的刀鋒,像鷹隼,一般人光是看到這樣的眼神就會被嚇得退避三舍。
這個病人還真是背景不淺,居然有兩個身手不錯的警衛把守病房。
楚飛卻渾然不懼這兩個警衛,當宋千雅進入特護病房之後,楚飛跟着就要大踏步進去。
“你是誰,閒雜人等一概不準進入司徒小姐的病房……”楚飛還沒進入病房,就在病房的外面,這兩個警衛就把手伸出來交叉在一起,攔住楚飛。
“他是我請來的醫生,讓他進來,看看司徒小姐的病情。”宋千雅馬上跑過來,阻止兩個警衛。
“他是醫生?”左邊那個警衛儼然一臉不相信的神色,“宋院長,你是燕海市最致命的燒傷科醫生,如果你都無能爲力,就只有另請高明,請京都的夏天趙醫生來,我們首長已經派人去京都了,這個小子就別帶來搗亂了,他是醫生,我還是扁鵲轉世呢。”
“喂,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只是幫助宋院長,才願意來看看病人,你以爲我很想給你們家小姐看病啊……”楚飛聽了左邊這個警衛對他輕視的話語,楚飛就極度不爽了,這尼瑪,還瞧不起人了。
“別搗亂,不然,小心我把你轟走……”左邊那個警衛也是個倔脾氣,做警衛的人,一切以保護主人的生命安全爲己任,其他人的生命安全都可以視爲草芥,如果這裡不是醫院,這個警衛早就動手了。
“臥槽……”楚飛罵了一句。
“小子,找死……”左邊那個警衛見楚飛還如此不給他面子,猛地一拳轟出去,腳也不停,右腳提起,膝蓋朝楚飛頂過去。
這個警衛一出手就用了必殺技,這是在部隊裡面訓練出來的必殺技,一擊必殺的功夫,不知道要了多少人的命。
楚飛早就從這個警衛身上發現了殺氣,在這個警衛出手、提腳的瞬間,楚飛就一個側移閃開,楚飛再一個倒拐朝左邊這個警衛撞過去。
“啪……”就一個照面,左邊這個警衛就被楚飛撞飛,摔倒在十幾米遠處的地面。
當左邊這個警衛被撞飛出去的時候,右邊那個警衛突然掏出槍對着楚飛。
“嚓嚓……”楚飛的手像穿花蝴蝶一樣從右邊這個警衛的身邊穿過,只聽見彈夾被卸掉的聲音。
楚飛手上拿着彈夾,嘻嘻笑着說道:“別試圖動槍,子彈都沒了,你還怎麼開槍,作爲一個槍手,連槍都要弄丟,不是一個合格的守衛……”
這個守衛無話可說,他敗了,的確,對方的速度太快,快到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把他的彈夾給卸掉了,這樣的實力,別說是他們兩個警衛,就算是部隊裡面專業訓練他們的教官,也未必是眼前這個小子的對手。
這時候,宋千雅說道:“這下,你們相信他是我請來的醫生了吧,你們以爲我會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嗎?”
開始那個被楚飛撞飛的警衛已經從地上站起來,說道:“我們也是爲司徒小姐的安全着想,既然是宋院長帶來的醫生,就請吧。”
楚飛展示了他的超級實力,這兩個警衛現在是打心底服了,對這種軍人而言,他們崇拜的是超級實力,只要有實力,他們就佩服就認可。
楚飛已經展示了實力,如果楚飛真的是想害司徒小姐,也不會是通過現在這種方式混進醫院來,以楚飛的實力,還不需要這麼做。
楚飛來到特護病房的牀前,牀上躺着一個絕色美人,正是那個臉部皮膚被燒傷的三棲明星司徒小姐。
司徒靜躺在病牀上,想死的心都有,她去劇組現場拍電影,就出來意外,皮膚被燒傷,她就被劇組和家族的人遣送到燕海市第一人民醫院來,讓醫院最優秀的燒傷科大夫龍妙手給治療,結果龍妙手被人請走到韓國去做學術交流去了,燕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就讓燒傷科另一個優秀的主刀醫生宋千雅給司徒靜醫治,結果宋千雅卻拿這個病人的病情束手無策,只能請京都燒傷科大師夏天前來支援,而夏天卻根本不接電話,夏天應該是被人控制起來了。
司徒靜的傷就這樣被拖着,宋千雅每天給她換藥,卻不敢進行深入治療。
司徒靜知道,這一定是有一股強大的勢力在針對她的家族,她只不過是風尖浪口上的一個犧牲品。
作爲三棲明星,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現在一張臉毀了,她的前途就完全毀了,甚至她的精神都被摧毀了,要是這張臉治不好,她以後真不想活了,一向很注重外貌的她,是肯定無法接受自己變成一個醜八怪這一事實的。
外面各大報紙、雜誌、電臺等新聞媒體,全部把司徒靜被燒傷的事情作爲新聞噱頭大肆報道,特別是司徒靜以前拒籤的那家京都的經紀公司更是無恥,趁火澆油傷口抹鹽無所不用其極,有一種要把司徒靜猜到人生最低谷讓司徒靜永遠爬不起來的想法。
網絡上關於司徒靜面部被毀的事情也是炒得如火如荼,短短几天時間就成了熱點搜索詞。
還有大好青春年華的司徒靜,現在特別絕望。
從華麗的舞臺上被萬人追捧,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躺在醫院等待命運的裁判,司徒靜的意志受到了嚴重消磨。
聽到有人走近牀邊,司徒靜睜開眼睛,她的面部都被一層薄薄的紗布遮掩着,兩個眼珠子黯淡無光,再也不是舞臺上風姿萬千的司徒靜。
司徒靜看到主治醫生宋千雅身邊多了一個人,也沒在意,現在就算是爺爺來了又怎麼樣,還不是不能改變她的命運。
楚飛看了一下司徒靜的傷勢,再用神魂力在司徒靜身上掃了一圈,最後用醫道里面的望聞問切,先望司徒靜的燒傷,再摸了一下司徒靜的手,試了試司徒靜的脈細。
“她怎麼樣,還有救嗎?”宋千雅問道。
“沒問題,還好是遇到我了,不然這個傷勢,就算是你去把京都的夏天請來沒用。”楚飛說道。
“那你幫幫她,她是我的病人,不管她家族對我施加了多大的壓力,我都不願意看着我的病人就這麼沉淪,你是我們燕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醫學顧問,救死扶傷你也有責任義務。”宋千雅帶着祈求的語氣,對楚飛說道。
“你放心,我一定能夠幫她治好,不過要等我兩天,後天我就來幫她治好,你去給那兩個警衛打個招呼,這兩天一定不要讓人進入這個病房,要好好保護好病人。”楚飛說道。
“恩。”宋千雅點點頭。
楚飛抓住司徒靜的腳掌心,輸入一些九龍霸氣進入司徒靜的身體,先穩住司徒靜的病情。
給宋千雅交代了之後,楚飛就飛快走出醫院的特護病房。
“等等我,我送你……”宋千雅說道。
“好吧。”楚飛在外面等待宋千雅。
宋千雅先對特護病房門口的兩個警衛說道:“你們兩個注意了,這兩天一定要保護好病人,沒有我的允許,不要讓任何人進入病房,楚醫生有辦法治好司徒小姐,不過楚醫生需要兩天時間來準備,如果這兩天時間之間司徒小姐除了什麼差池,就算是我把京都夏天教授叫來也沒用……”
“是,宋院長……”這兩個警衛朝宋千雅敬禮說道。
這兩個警衛一開始很瞧不起楚飛,經過了和楚飛的一番衝突,這兩個警衛知道了對方的虛實,再也不敢輕視楚飛,如果楚飛真的能夠醫治司徒小姐,那也是好事情,要是司徒小姐出事了,老首長怪罪下來,他們這些當小兵的都沒有好日子過。
宋千雅給這兩個警衛打了招呼之後,就帶着楚飛坐電梯下樓。
宋千雅和楚飛一走,左邊那個警衛便問右邊那個警衛:“現在,我們怎麼辦,難道我們真的聽宋院長的安排,讓那個姓楚的小子兩天後來治療司徒小姐?”
右邊那個警衛說道:“我馬上給長官打個電話。”
“對,這種大事情,應該告訴長官。”左邊那個警衛說道。
右邊那個警衛馬上掏出一個磚頭那麼大的手機,在二十一世紀,還用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流行的磚頭手機,這確實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是這個警衛拿着,反而跟他威嚴的氣質相得益彰,沒有人會覺得這個磚頭手機老土,反而覺得這個磚頭手機就是專門給這種警衛人員配備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