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樣再現,趙家家主心中一直覺得三弟的資質比自己好上那麼一些,的確是他埋藏在最深底的一顆刺。而一直以來,通過打壓自己弟弟的這種行爲,倒是讓現任趙家家主心中舒服了不少,只不過現在又到了這顆子,隱隱刺痛自己的時候。
雖然他相信這些僕人不敢欺騙自己,而他們也不敢怠慢自己吩咐下來的任務,但是他們查出來的這種情況卻沒有讓趙家家主有任何放鬆的可能,他現在更爲緊張了。
如果不是自己那個蠢弟弟,突然聰明瞭一把知道隱藏自己的行蹤,私下與母親,高潔那麼就是母親,比較看重三弟,最起碼在自己身體之中,母親是選擇了三弟,否則爲什麼自己妻子那樣明顯的上前搭話,母親卻是一點都沒有任何應和。
如果真的像自己所想的那樣,不管哪種情況對自己目前來說都是非常不利的,現任趙家家主,無奈的打發掉那些僕人之後在房間裡煩悶的走來走去,現在他也沒有那個心思去自己小妾那裡享受溫柔小意了。
可以說,禮縣趙家家主這麼多年以來的人生經歷中沒有這麼一刻,現任趙家家主能夠意識到自己是個男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在這個男權社會中佔有絕對的優勢,他應該奮發圖強,謀得更多的利益,不爲了自己的氣而不爲了,別的就爲了自己在人前能夠挺直腰板就爲了自己,能夠成爲那個上位者發號施令,或者說是壓迫別人的人,他都要努力了。
可是難得現任趙家家屬男人了,這麼一回去,沒有任何好的辦法能夠把自己母親拉到自己的戰船上,讓他有些束手束腳,不知該如何是好啊。
而現任趙家家主夫人也在旁邊很是着急,看到的也緊鎖眉頭,對她來說就是最嚴厲的懲罰,自家的夫君正在發愁正在痛苦自己卻沒有辦法幫助他,這簡直比得知自己兒子生下來體弱多病,更爲讓趙家現任家主夫人難受的一件事情了。
猶豫了半晌,現任趙家家主夫人也的確是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他只能試探着開口,姥姥姥爺,要不我再去老夫人那裡探探老夫人的口風。
而急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恨不得把地都要走,低兩分的現任趙家家主。雖說是煩悶的轉來轉去,但其實腦子裡是一片混亂,任何辦法也沒想出來,現在聽到他夫人弱弱的問了這樣一句,卻是讓現任趙家家主覺得好像的確找到了方法似的,他忙不迭的點頭,嗯,夫人說的是你明天就趕快到母親那裡請安,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跟母親落實。
說完這句現任趙家家主又意識到現在,母親那邊的態度估計還是像之前那兩天一樣,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接任趙家家主位置的想法,但是他要確定老三和母親那兒,兩人之間是不是真的已經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他要格外補充的說道。
你一定要想方設法的探聽出老三和母親兩人之間是不是有過什麼接觸,兩人是不是已經想好了,對付咱們的辦法。
說的這麼明確,趙家家主可以說是把自己的心思完全暴露在了現任趙家家主夫人面前,但是他完全沒想過這樣,合不合適在他看來自家夫人對自己那還是絕對忠心的,也是多虧了現任趙家家主夫人的確是如此。否則換個其他與現任趙家家主不一和新的人在面前獻上家家主,這樣輕易的暴露自己心底最隱秘的想法,絕對是不安全的,但在夫人這件事情也得說,現任趙家家主是非常幸運的,最起碼書裡給他挑的這位夫人還的確是一顆心完完全全的站在他的這一邊。
自從有了現任趙家家主的吩咐,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可以說這幾天來一直堅持晨昏定醒,每天都積極的伺候在趙家老夫人身邊。
這次趙家現任家主夫人倒是學乖了,他並沒有太過着急的打探,自家丈夫吩咐他探聽的那些口風反而是表現出自己純良的一面,好像自己伺候在趙家老夫人身邊,完全是爲了盡孝。
一時間在趙家家族後院,二夫人的賢德之名倒是流傳了出去。雖說這名聲,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但是不明事理,或者說對情況不太瞭解的,僕人們倒的確相信了這位趙家,二夫人有一副慈悲,菩薩心腸。
別看老夫人從來不關注二老爺和二夫人一家,但是等到老夫人生病了,真正關心老夫人的就是二老爺和二夫人兩口子呢。
而聽了這些僕人的一些傳言,三老爺和三夫人,其實也是私底下討論過這件事情,知道自家一些僕人對於自己二嫂的一些推崇和好名聲,三夫人也曾經問過自己的夫君,是不是自己也需要像二嫂那樣每天去老夫人那裡晨昏定形表現自己的孝心。
但是三老爺沉吟片刻,確實沒有贊同這件事情。對於自家夫君的意見,三夫人也是非常尊重,她本身家境就是非常一般能夠嫁給趙家家主的兄弟的確是出乎他的意料,所以說他人家二老爺和三老爺不受父母的重視,這件事情卒中已經不是什麼秘聞,但是他們的身份畢竟擺在那裡,能夠記得要給這樣的夫君,三夫人還是非常滿意。
而更讓三夫人感到滿意的是三老爺人品不錯,並不像二老爺那樣娶了妻之後,或者說是在娶妻之前就已經有了通房丫鬟,三老爺一直潔身自好,即使兩人成婚,良仔沒有孩子後代,但是三老爺卻並沒有提出納妾,甚至有時候三夫人提出是否應該給他安排個通房,以便誕下後代,開枝散葉,三老爺也沒有同意。
所以三夫人一直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即使自家二嫂耀武揚威的在自己面前擺架子,三夫人也向來都是默默忍受,並不在意。畢竟自家夫君與二哥那混亂的後院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