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神也是眼前一亮,對啊,自己沒辦法,不代表阿修羅也沒有辦法。她完全可以,等阿修羅把東西找出來。到那時,拉菲索瑪斜睨了宮健一眼,憑藉這個傢伙的武力值,自己再配合一下,想來把東西搶到手,也不是什麼難事。
“那你打算怎麼監視這裡?你又不可能,一天到晚守在這兒吧。”
宮健舉起手機晃了晃,“喏,現在在凡間,我們凡人也是有辦法,相互聯繫,可以互相幫助的。”
兩人回到別墅之後,宮健又想找張勇幫忙,但隨即想到,他現在正全心全意的追求王麗瑤,他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反而是給於震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先是問了於震,最近的工作生活。最後才問起餘震,在聯合利天工地,現在是否還有,關係比較密切的工人?
餘震給了他一個手機號碼,這是一個,跟他一直關係不錯的小領隊。
宮健撥通的號碼之後,直截了當跟他說,要詢問一下工地最近的情況,並許諾了一定的報酬。
對方看既是熟人,又有外快可賺,自然高興的答應了。宮健只要求他,如果在工地上,看到前幾天的那位美女,立刻打電話通知他就好了。
這個人還以爲,宮健是要追求美女。自然是滿口答應。放下電話後,宮健終於舒了口氣,今天能睡個安穩覺了。
而在與他相距幾百公里外的c市,田寶珠也希望,今晚自己能睡個好覺。
自從父親被關到省裡之後,她已經有好幾個晚上,輾轉難眠。哥哥託了關係,好不容易明天見父親一面。她現在很希望,自己能夠睡個好覺,明天能有個好的精神面貌,見到父親。
第二天一大早,田寶珠早早的醒過來。她一直沒有動,直到哥哥的房間裡出現動靜。她這才趕快起身,粗略的梳洗了一遍,便一頭扎進廚房,準備三人的早餐。
這些事情,以前她是根本不會去做的。但現在,她早已不是,父母捧在手心中的那個寶。
爲了讓哥哥好過一些,現在每天,她都爭着去做幹家務。只希望嫂子,不要對自己過來和他們一起住,意見太大。
其實田寶珠的嫂子,人並不壞。之前和他哥哥一起生活,也把他哥哥,照顧得很好。但自從田寶珠來與他們一起住,嫂子總是動不動,就發些小脾氣。
鍋裡的水開了,田寶珠準備把洗過的米,放進鍋裡。但鍋蓋一開,水蒸氣一下子撲了上來。田寶珠一個不小心燙到了手。她只感覺手上一疼,一沒留神,鬆開了抓着的鍋蓋。
哐啷一聲,鍋蓋兒落在了地上。田寶珠也嚇了一跳,連忙撿起鍋蓋,到水池邊沖洗。
這時她哥哥田子恆,快步走進廚房。急忙問道:“寶珠,你怎麼了?有沒有傷到哪裡?”
當他看到田寶珠手上,被燙的有些微紅,很立刻轉頭詢問妻子,“上次的燙傷藥,放哪裡了,寶珠被燙傷了。”
他的妻子趙然,冷眼旁觀的態度,與丈夫的着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那麼輕的燙傷,拿涼水衝一下就好了。我之前手上被燙出個泡,也沒見你着什麼急。”
田子恆皺了皺眉頭,妻子說的都是事實,他不好反駁什麼。但仍是嘟囔了一句:“寶珠,她不是沒幹過這些事情嘛。”
這一句話,卻惹惱了他的妻子。趙然冷哼了一下:“她沒幹過,那就應該是我幹了。田子恆,你把話說清楚。”
田子恆此時異常煩躁。他沒想到,只是把妹妹接過來與自己一起住,妻子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處處挑毛病,動不動就發火。
寶珠是自己一家人,從小寵愛到大,從來沒有幹過家務。她現在看妻子,經常和自己發脾氣,居然早早的起牀來做早飯。可妻子還是不滿意。
之前他沒注意過妻子,不願意與家裡人一起住。她一直要求與自己兩人獨居在外,也因爲他的工作在c市更好發展。
看來妻子與自己妹妹是實在合不來。但今天卻不是個爭吵的日子,他和妹妹還要去看望父親。田子恆沒有理睬妻子。
他找到燙傷藥,給妹妹敷好手,便出門去樓下買了早點回來。
三人默默無語的吃完早餐,趙然去上班了。田子恆與田寶珠兩人收拾東西,準備去看望父親。
田寶珠特意從自己帶來的,那一大箱子行李中,翻出了父親之前經常穿的衣物。打算給父親帶進去。
就在兩人分頭收拾東西時,田子恆的手機響了。田子恆接完電話之後,臉色有些陰沉。他來到田寶珠的房間。沉默着不知道如何開口。
田寶珠剛剛把要帶給父親的衣物,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回房間,又準備找些書籍帶上。她看到哥哥的表情,也停下了動作。但卻不敢問出口。
兩人就這樣,沉默的呆了很久。最後還是田子恆先開了口,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剛接到李叔叔的電話,他說上面今天要對父親,進行再一次的審問。所以我們今天不能去看父親了。”
田寶珠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坐在了牀上。她低垂着頭,小聲的嗚咽着。從昨天晚上起,一直興奮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錯過這一次探望,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次找到機會去見父親。
想着那個對自己疼愛有加,在最後那一刻,還微笑着面對自己的父親,田寶珠就止不住的傷心。
田子恆看到妹妹如此難過,心情也是極爲低落。但他很快抑制住了這種低落,反而輕聲勸起田寶珠。“寶珠,你來c市有好幾天了,我和你嫂子一直忙,沒機會帶你出去走走。走,既然今天哥哥請假了,那乾脆帶你逛逛c市。”
田寶珠有些茫然的擡起頭,她沒有什麼心情,出去逛街。但當她看到哥哥,那雙悲傷,卻又強自鎮定的雙眸時,她改變了主意。哥哥是在關心自己,自己要堅強起來。不能讓他再爲自己擔心。
她用手背,抹了抹臉上的淚水,重重地點了下頭,“好,我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