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聽到了現任趙家家主那些胡言亂語訓斥的話語,現任趙家家主夫人也是非常清楚,自己丈夫現在估計自己的思維都不太清晰,以至於說出來的話求了他自己,或者說,就連他自己都是聽不明白的。
就在他決定乾脆閉上嘴巴,什麼都不說,只要在這裡,看着自己丈夫在那裡發瘋發泄也就得了,可是誰知道他剛一擡頭卻發現自己丈夫就目光灼灼地緊盯着自己,那眼神中有着怒火,但是隱隱的還有一種期盼,這就是奇了怪了仙人掌家家主夫人都不知道,自家丈夫眼神中的那隱隱的期盼到底是什麼。
他不由得左右環顧了房間裡,除了自己好像房間裡也沒有其他人,那麼丈夫眼神中的這種意味應該對的,對象就是自己,可是他到底眼神中的意思是指的什麼呢。
看到自家丈夫耿着脖子站在那裡,週六有時候他瞪着自己,現在的家家主夫人都有些迷惑了,自家丈夫現在的這個表情代表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環顧四周,又沒覺得現在有什麼事情自己能夠做的,他最終沒辦法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自己要是不做點什麼好像都對不起自己的丈夫。
可是要讓現任趙家家主夫人覺得現在應該做點什麼又是非常困難的,畢竟他們倆人從剛纔起自家丈夫就一直在發火,在亂髮的脾氣表達着自己心中的煩悶以及鬱悶。
而從剛纔到現在,自己也不過才說了兩句話,就被丈夫狂轟亂炸的吼了兩次。所以現在即使在戰俘那麼詭異的目光注視下,現任趙家家主夫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些什麼才能符合丈夫心裡的想法,最終他只能擡手去,拿起了案頭上的茶壺,想要給丈夫的茶碗上,再加些茶水,這樣他一會兒要是渴了還可以啊,直接喝,甚至於現任趙家家主夫人覺得就剛纔自家丈夫胡言亂語的那麼多話語,他丈夫應該早就渴了,最好還是趕快喝點水吧,把理智拉回來那纔是最好的。
但很快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就發現自己想錯了,從他拿起茶壺想要給丈夫的茶杯裡倒水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丈夫眼神中那淡淡的失望以及否認。
那種不贊同的意味幾乎已經要壓過怒火流露出來了,現任作家家主夫人拿着茶壺的雙手就是一哆嗦,他不知道,現在自己也是借據,剛纔的打算往丈夫杯子裡倒些茶水呢,還是趕快把茶壺放在案頭上,再想想是不是還可以做些別的事情。
最終頂不住壓力的現任趙家家主夫人還是沒能夠往丈夫茶杯裡倒滿茶水,而是又像是動作,倒放一般,慢慢的把茶壺放在了案頭上,自己又坐回了椅子上。
雖說在這一過程中,自家丈夫的眼神中並沒有露出任何讚賞肯定的意味,但是起碼剛纔那種否定失望的感覺略微淡了一點,看來自己賬戶並不需要,喝水這一點現任趙家家主夫人是終於弄明白了。
可是弄明白這一點也沒有多大用途啊,看着丈夫眼神中再次流露出來的期待,現任趙家家主夫人覺得自己都會被逼瘋了,他到底要幹些什麼?想要自己做些什麼,難道就不能張張嘴直接說出來嗎?非要搞這麼一個你猜你猜你猜猜猜的遊戲,可是問題是他一點也猜不出來呀,周圍的環境,其他的事情也沒有任何的線索,現任趙家家族夫人坐在椅子上卻已經十分不安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領會他丈夫的意思。
可隨着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坐在椅子上的時間越來越長,隨着他一點想要再做出其他動作的啊,跡象都沒有,仙人掌家家族眼睛中的怒火卻是越升越高,隨着那種期盼的情緒,淡淡的逝去,眼神中彷彿都被憤怒所佔領這樣的,現任趙家家族看起來就是一座即將爆發的活火山。
而坐在旁邊一直關注着現任趙家家主情況的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卻有些坐立難安了,自己丈夫那麼明顯的情緒變化,他還是非常清晰的感受到的,雖說心裡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但是他卻本能的也知道了自己坐在這裡什麼也不做的話,無非也只是刺激丈夫,讓他怒火更爲熾烈,卻沒有起到任何一點緩衝的作用。
實在是不知該做些什麼的,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只能把心一橫,一咬牙直接問了出來,老爺你到底需要我做些什麼?
他這也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畢竟在他能想到能做到的事情,他都過了一遍卻沒覺得,有哪件事情是他現在應該做的,難道說他現在應該離開房間嗎?想到這他有本能的從心底裡升起一種抗拒,畢竟能夠看到自己丈夫的機會實在太少了,即使能夠看到他發脾氣衝自己亂吼的樣子,他也能夠得到一點點的滿足,這怎麼着也比見不着人強吧。
所以排除了這個想法之後,先找家家主夫人,實在是不清楚自己做什麼纔是對的,最終他還是抵不過自己丈夫妄想自己目光的壓力,實在沒辦法也只能硬着頭皮問出這樣一句話,他只希望自己問出的這樣一句簡單的話語能夠得到丈夫的迴應。
就這一點來說,現任趙家家主夫人的願望還是得到了滿足的,他的問話的確得到了現任趙家家主的迴應。不過這個迴應的內容很顯然你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心理預期差的太遠了。
只見現任趙家家主夫人剛剛問出那句話,老爺,你到底需要我做些什麼?緊接着迎接他的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怒吼。
能做些什麼?你這個蠢婆娘又能做些什麼,你居然還問我問我你能做些什麼,要我說你什麼也做不了,你能做的了什麼,你現在就是一點用途都沒有,讓你做的事情,你沒有一件能夠辦好的,不讓你做的事情,你更是沒有幹一件。你還有臉問我你能做些什麼,在我看來,你倒是能做呀,問題是我看你能做,你能做得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