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於前任趙家家主的影響力越來越低,在卒中造成的影響越來越少,被別人提起的機會越來越少,族老們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老是比較而言,那個時候見着家家主心裡還是非常高興,他覺得自己終於是熬過了那段時間,自己還是最終勝利者自己那位兄長看看人走茶涼,這還沒幾年呢,在趙家的影響力已經大不如前,已經很少有人在提起那位精彩絕豔的人物,長老們也不願意再想起曾經趙家有再次恢復輝煌的機會,現在趙家卻是怎樣的一個形式,所以那一段時間現任趙家家屬心中是非常高興的,他很樂於出現在所有人面前,再也不用擔心這些人仍然有那種打量的比較的眼光來看待自己,那些人已經認命了,自己就是他們的家族,哈哈哈哈。果然再怎樣厲害的死人也是比過活人的。
但是很快現任趙家家主就笑不出來了,原來自家兄長的影響力弱化很多之後,對於他來說也並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雖然說那些阻擋家族成員們不會再用那種比較探討的目光看着自己,但是那種鄙視確實越來越濃重,好像隨着自家大哥在祖宗影響力變弱之後,族人們對他的幸福程度也越來越低,基本上大家看向他的目光已經不太像是看上一位家族,家主的目光,照相時,看下一個什麼譁衆取寵的小丑一樣。
這樣的認知,讓現任專家家族心中更是窩火難受的可以,他現在倒是巴不得大家仍然是用那種探究比較的目光看向自己,起碼他們是片刻之後纔會露出失望鄙視的目光,可現在呢,這些人看上自己的目光,本身就帶着那種鄙視之情,彷彿看他一眼都是友愛觀戰,看到了什麼?令自己心情不好的人物一樣,這樣的情況又怎麼可能讓這位心高氣傲的現任趙家家族心中感到滿意呢,可是別人看上自己的目光,又不是他這位趙家家主,能夠利用手中的職權進行干預或者說是能夠控制了。
等到了那個時期,現任趙家家主的纔在心中感慨着。原來自己的日子過得還不如之前啊。
早知道他到巴不得這些族人們能夠記得他大哥時間越久越好,也不像現在這樣隨着大哥的影響力越來越低,他在卒中的地位也一降再降,那些長老們基本上都已經把他手裡的權力分割的一乾二淨,除了自己能夠動用一些贏錢的權利以外,再沒有其他的管理家族的權力,而隨着這些權力的流失,他在那些族老們心中的地位也是可以說降到了最低點,沒有什麼人處理家族事務的時候會諮詢他的意見,也沒有什麼人會拿着家族的某些事物來找到自己尋求解決方法,他這個家主做的簡直就像是個傀儡。沒有任何人在意他的想法,也沒有任何人指派他的工作,所以說一直以來這位趙家二老爺最喜歡的就是什麼工作都不做,該拿錢的事情,可真到了這個時候,他又覺得他作爲趙家家主的顏面實在是蕩然無存,被這些人折損的一乾二淨,但是偏偏的他還沒有辦法發火,這些人沒有哪個是他得罪得起的,畢竟如果得罪了這些人的話,自己手裡難得能夠控制的那一點錢財有可能都會被大大的減弱,到那時自己的逍遙日子更是不要想了。
有那麼一段時間,現在這家家主難得的心中爲自家大哥感到不值,他每次在家中後院,你的時候總會破口大罵,有的時候還要當個現找家家主夫人的面兒,使勁的咒罵着那些人。
而他咒罵的主要內容就是這些人的忘恩負義,他們忘記了自家大哥曾經的豐功偉業,忘記了自家大哥爲趙家做出來的重大貢獻。
其實他最想表達的就是他們居然忘記了自家大哥的餘味,致使他這位現任趙家家族一點臉面都沒有。而現任這家家主夫人也只能無奈的在旁邊聽着,在他看來此時心中也是難免有些後悔的,畢竟現在他在看着趙榮的時候,心中所想的都是自己的孩子,而讓自己的孩子死的那樣的不明不白,甚至於連自己都不可能親自去探望或者說自己的孩子都不能頂着自己的名字,入土爲安,這件事情就像是一根獨針不斷的在趙家現任家主夫人心中扎來扎去,以至於他每次看到趙龍的時候,心中的惡念都是不斷的攀升着,有個聲音不斷的叫囂着,他佔了你孩子的名分,他這個魔鬼,應該把他打入地獄,應該讓世人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什麼趙家家主的弟子,讓那些人知道他可憐的孩子已經過世,那墓裡埋着的纔是真正的趙家家族的弟子。
所以實際上趙家家主夫人也不願意見到趙蓉,每次看到他除了心情惡劣以外,想到更多的就是自己可憐的孩子,而他對這些事情卻是無可奈何,再加上趙家家主時不時的怒罵,在他院子裡毫無忌憚的咒罵着趙家的那些人使得邵家現任家主夫人的心情真的是沒有一天美妙的。
即使現在的生活的確比以往要優啊少不少,甚至於也受到了一些不明真相人們的吹捧和羨慕,但是趙家家主夫人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的犧牲自己孩子的犧牲換來的時候她的心情再來也高興約起來了。
而隨着趙蓉的一天天長大,這種內心的魔鬼的聲音越來越大,以至於後來這夫妻倆簡直是不謀而合一般對趙榮出手了。
一個是覺得自己出手是情有可原,畢竟他是佔了自己孩子的名分和地位,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應該是自己的兒子的,而不是這個賤種的,另外一個呢則是一種遷怒的表現,既然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記得你父親的豐功偉業,那麼你這個做兒子的就要承擔企業,這些人造的罪孽。所以說這夫妻倆即使僞善急了,還能給自己找不停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