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車伕和小陶的戰鬥力不低,這姑娘發現自己如果一直哭泣的話,那自己完全是處於劣勢,別說能夠傍上這位俊俏的郎君了,估計今天晚上跟他們耗在這裡,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畢竟看眼前車伕和小陶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這幾個人如果在野外露宿的話,是完全不會管他的。
再加上自己心中也想更加靠近那位美郎軍,所以這年輕姑娘沒辦法只能停止了哭泣,親親愛的說道你們,你們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弱女子,我不和你們說,你們的主家呢,我要跟你們的主子說話。
他這樣說的,車伕和小濤一直都不知道該如何的反擊,畢竟這位姑娘沒再堅持,他的確是被他們的馬車驚到了,一直需要他們的賠償或者怎麼着的,人家只是說要和他們的主家說話啊,這好像也算是合理的要求。可是主子們明顯在旁邊一直在看着,如果他們想說話的早就插話過來了,可是他們三人一直在旁邊像看戲一樣一句話都沒說,可見主子們的態度也已經表現無疑了,就這樣這姑娘還要厚臉皮的往上湊,這幅車伕和小陶兩人面面相覷,雖說有些不甘心,但是卻也無奈的讓開了一兩分。
他們一個是受僱的車伕,雖說這年輕的姑娘說是被他們的馬車驚到了,反正不管怎樣還是受僱於人的,最終做決定的還是要看態度所以既然這姑娘哭哭啼啼的要求要建築家,他這個被僱的人也是實在沒有分量,在這裡繼續阻攔什麼。
而小唐呢,即使他現在已經放飛了很多自我,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恪守着種種的規矩,但是他卻一直記得自己的身份,自己可是少爺身邊的小廝做不了少爺的主的,這姑娘雖說看起來就不懷好意,甚至於一直拖拖拉拉的賴在這裡不走,但是他和車伕兩人已剛纔已經進了所有的辦法,也沒讓這姑娘趕走,反而要求見他們的主子,沒辦法,他只希望自家少爺能夠把這個女子快點打發走纔是正經。
不管怎樣眼看着在太陽已有一些細節,他們原本這一路走來就沒有着急溜溜噠噠的,只想着在城門關閉之前能夠進城就可以了,卻沒想到路上遇到這麼一個事情,以至於耽誤了不少時間,再按他們剛纔的那種速度的話,肯定是趕不到,成立了只希望上海能夠快一點打發到這姑娘,然後他們加快速度,最終能夠感到從門關閉之前進城,這樣的話他們晚上還能夠坐在客棧裡,否則的話就只能在野外露宿了,他也只能求助得望向唯一靠譜得宮健少爺。
最後小陶轉過身來求助的望向宮健少爺的時候,卻發現自家少爺和宮女少爺兩人已經在那裡興緻勃勃的小聲議論着,今天晚上打算在哪裡扎帳篷,或者說是去哪裡打劫,也爲了燒烤,看來自家主子對於在野外露宿的興緻還很高,只是不知眼前的女子該如何打算。
最終沒辦法,小濤也是知道自家少爺和宮女少爺估計因爲有着宮健少爺在。所以根本就沒費心在這件事情上,也許在他們看來有宮健少爺在的話,任何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根本不需要他們動腦子來解決這些問題,所以說小陶覺得有些比是自家少爺,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出這次出門之後他發現自家少爺是越來越幼稚了,前幾年來學會的那些在外面裝腔作勢的模樣已經不翼而飛,在現在可是少爺的真性情,越看越覺得他像小時候的那個小霸王。
反正這一路上之所以馬車走得這麼慢,有工業商業縱容的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自家少爺要求的,反正他和宮女少爺兩個人是遊玩性質濃濃的但玩到了一個地方他們都喜歡滿處跑就這荒郊野外兩人也是興緻勃勃也許一顆老鬆,一塊大石或者一汪溪水都能吸引的,他們倆興緻勃勃的玩上半天。當然這個時候小陶是不承認自己也是興高采烈的跟在兩人身後一塊遊玩的。
反正在小陶看來再加上也出了趙家門之後,那絕對就像是籠中鳥,被放出了鳥籠一下子自由自在可以自由翱翔了,所以什麼事情都不管,什麼事情都不理,一味的興高采烈的遊玩,所以這些日子以來,自家少爺臉上的笑容是沒有斷過。但是這腦子裡除了玩兒吃喝,好像就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
就像今天這件事情,自己和車伕倆人已經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在這裡,想方設法的讓這女子離開了,可是自家少爺在旁邊看了這麼久,連句話都沒說,別說說話了,現在跟供應商也兩人聊的正是起勁兒的,估計就是今天晚上露營的事情,資料上也是根本就沒想過要插手這件事情,沒辦法小陶也只能以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最爲靠譜的宮健少爺,只希望這位大少爺不要像自家少爺和宮女少爺那樣靠不住。
很顯然,就像宮與少爺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就是我家大哥最厲害了,什麼事情到我大大哥那裡都是不用別人操心的,這句口頭禪一開始是郭美少爺一個人在說,後來變成龔宇少爺和自家少爺一起說現在變成鬼少爺自家少爺以及他小陶自己心裡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在這樣緊要關頭,小桃當然把希望放在了宮健少爺身上。
而看到小陶求助的目光的宮健,卻是微微一笑,雖然表面上很是淡定,但其實宮健內心卻並不平靜,他覺得這件事情不好解決,畢竟眼前這姑娘一直堅持說他們的馬車盯住他了,其實這個理由啼笑皆非是個人都無法相信,畢竟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比牛車還要慢上一點的速度,怎麼可能驚到人呢,可是姑娘堅持,並且一味在那裡哭泣,就是坐在路上不讓路他們沒辦法離開,而且旁邊又沒有其他目擊者,甚至連個講理的人都沒有,而他們這邊五個男人對一個弱女子,怎麼看都有吃強凌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