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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在他只能再請略微有一些名氣的人了,畢竟真正有名氣的人,他已經請遍了人家,最終也只能是對他搖搖頭,勉強的說一句,小姐的資質一般這都是高估了,畢竟自己的女兒也學了幾個月的琴棋書畫了,除了能認識一些字以外,他倒真的沒看出女兒在哪方面有着特別的優勢,但是他卻相信自己女兒就是哺育一塊兒,只有經過精心的打磨才能發揮它原本應有的奪目光彩。
他是一直相信自己女兒是潛有潛力或者說是有天賦的,否則女兒也不可能如此聰慧的一眼就看清楚了,這女人的虛假,如此聰慧的女兒卻並不被他人所賞識,這一點對於這個男人來說也是一件痛苦萬分的事情,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請那些1十分有名氣的人了,只能請一些略微有些名氣的,不過好處也是有的,在他的重禮之下,這些人因爲貪圖者贏錢,估計能夠教導女兒的時間更爲長久一些。
對於看不上自己女兒的那些有名的名師,這男人也只能在心中很是氣憤的批評着,這些人還名師呢,什麼玩意兒啊,連自己這麼聰明的女兒都看不上眼,難道他們能是要那種怪胎來做徒弟嗎?他都要看看,等到自己女兒學成學業有成的時候,再反過頭來笑話這些人,讓他們狗眼不識泰山讓他們不知怎樣區分明珠和榆木。
就是因爲比心裡憋着這口氣,所以這男人不管花多少錢也要硬砸出來,眼前這一批女兒的老師,怎麼着也把然後把女兒教導出來,這一筆錢當然是十分的龐大,以至於他不得不像家裡的公庫出手了。
這女人還是很識相,或者說這女人是不是第六感太強了,以至於知道今天這件事情怎麼着她也要辦成,所以根本就沒有阻攔她。不管怎樣自己也不想在這裡多呆了,趕緊拿了錢,趕緊走吧,女兒還在等着自己趕快把名師請回家來繼續教導他上課。
可是讓這男人們實在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妻子這裡是一點雲南他的意思都沒有,痛快的就讓僕人去賬房,支取銀兩了,可是在賬房那裡卻並沒有那麼順利,那賬房一聽要支取的營養金額如此龐大,立馬就不幹了,他可不能擔這個責任,反覆的詢問着僕人這筆贏錢的動向,那僕人當然就實話實說,這賬房一聽哎呀媽呀,居然都不是僕都不是夫人要只用這筆銀子,居然是自家的少爺,要用這可是不得了的一件事情,要知道自家夫人少夫人的名頭可要比少爺名頭好用多了,反正在老爺那裡自家少爺是沒有任何信譽的,他可是差一點就掉進陷阱裡了。
這賬房在心裡把自家少爺在心裡使勁的罵,上了十多遍,他就說嘛,這上面是足夠講話,他就是知道直接來我這裡,支取銀兩的話自己是肯定不答應的,還特意的跑到夫人那裡,讓夫人派僕人跟他說這件事情,讓他直接把營養支走啊,這要是自己少問一句,可能就只用了少爺的圈套了,姥爺有人知道,自己直接把這麼一大筆銀子交到少爺手裡,指不定自己這個賬房的位置就要換換人了。
少爺可以是太狡猾了。想明白這一點賬房立刻打完了,那僕人離開,當然他名片上的說法是這筆營養的數目太大,他是做不了主的,只能彙報給姥爺。
所以那僕人回去稟報趙夫人和少爺賬房的回覆的時候,少夫人倒是沒什麼,還是風輕雲淡的,自己繼續低頭喝着茶,彷彿這身邊發生的所有事情,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少爺卻是從椅子上一下子跳了起來。以至於把這僕人下半句話都給嚇得又吞回了肚子裡,但是也明顯並沒有覺得他的舉動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反而抓着這僕人,就自己忙着問你說那賬房要回姥爺,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會回覆姥爺,或者說你知不知道他有沒有去回覆姥爺?
男人現在是真着急啊,他是知道自家父親對於自己偏疼大女兒這件事情有多麼的不同不贊同的,而以往,他就是站着之前給女兒起言請的那些名師都是用的,自己小金庫的這件事情,算是先斬後奏,反正他請回來的先生啊,也是有名望的那些人,父親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得罪這些人,所以對於他的這種做法也就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但即使是這樣,父親也找自己談過幾次話,就是因爲他在女兒身上花費的精力和贏錢太多了,可是那是他的女兒啊,是他的心肝寶,是他心愛的女人,唯一留給他的孩子。他的這輩子爲的就是他的女兒能夠過得更爲舒心,既然女兒有上進之心,那她當然要成全女兒才說她也看不了這麼聰明的女兒,最終只能埋沒在後院的這種命運。
但父親就不明白,他這種愛女之心還口口聲聲的跟他說大姐生性愚鈍,生性愚鈍,這是說自己孫女的話嗎?他都懷疑他的父親是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他的女兒是不是他的親生孫女啊,怎麼能夠開口這樣說他的寶貝女兒呢。
他之所以一直熱衷於去抓認爲新夫人的各種把柄,還不就是想要證明一下他的女兒的眼光纔是正確的,家中所有人都被這女人所矇騙了,等到真相大白那一天,他都要好好看看他,那父親該怎樣面對他的天真無邪,而又格外聰明的女兒,到那時他肯定就不會再說,他的女兒愚鈍了。
那現在可不是這個時候,現在如果讓父親知道他要用家裡的錢。而且是這麼大的一筆錢財來給女兒請師傅當老師的話,估計這次就不會簡簡單單的與他談話,這麼簡單了,搞不好會上加法的,沒想到那口頭吃的這男人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他現在十分想知道丈夫是不是有把這件事情彙報給自己的父親,如果還來得及的話,他要趕快趕到賬房之前,讓這個賬房閉嘴,反正他也沒拿到銀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