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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是這樣,一個完全未知的,一個身上也存在的情況下,大家仍然是鼓起了一些勇氣,畢竟只要這個家不交到少爺手裡好像也不需要那麼擔心啊,這世間的奇葩還有少爺這麼一個,也就是非常難得存在的,他們這些僕人也不知道是積了幾輩子的福分,能夠遇到這世間難得一見的奇葩。
所以又髒又臭的這些閒漢們,社會都能當做完全無視,並且認爲這些人還是可以有可取之處,每次過幾個月少爺還會出面邀請這些人吃酒喝酒吃肉,聽聽這些人對自己的奉承,很是享受這種感覺。
我這一路上他見到的那些小商小販,那些每天賣苦力的壯漢,那些乞討的乞兒,那些老麥的互相扶持的人,仍然出門要賺幾個銅板的老年人,等等這些人好像在少爺眼裡都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好像上面那雙眼睛能夠直接無視他不願意看到的東西,就像他根本就聞不到那些鹹汗身上發出的那種酸臭的味道一樣,就讓他看不到那些人粗鄙的動作言語,聽不到那些人荒誕,可笑的言語一樣。
但如果這些他都看不到的話,那麼酒樓老闆每天戰戰兢兢兢兢業業的經營着自己那家小小的酒樓,每天還要面對各種各樣的糾紛,面對着有可能面發生的爭吵,面對有可能故意找茬的行爲,面對着那些小混混們每天上門收保護費的行爲等等這些情況就先他們這些僕人偶爾的跟着少爺出去還要,不是同一個人跟着的情況下,都看到好幾次那位店老闆小心翼翼的賠的不是努力的表現着自己的誠意,然後努力的卑躬屈膝就希望這能夠稀釋努力的卑躬屈膝,就惜期望着能夠息事寧人的那個樣子都看了好多次了,可是少爺對這些好像完全是看不到的。
實際上每個跟他出去的僕人出去一趟都會能夠體會一下自己,雖然作爲一個嚇人沒有了自由,但是生活還是有保障的,不至於像外面那些人,每天睜開眼之後發愁的就是今天吃什麼的問題,老苦了一天掙到的,估計也就剛剛夠勉強填飽肚子的那點可憐兮兮的銅板。
每一次跟出去的僕人回來之後,都能夠更爲感激姥爺和老夫人對他們的這種愛護,對他們這樣優待優越的待遇。他們在這個家裡不愁吃不愁喝,每月還有月錢以及更換的衣物,每年老爺和老夫人還要賞一下不少的賞金,家裡縫的喜事或者是某些重大的節日,主人們都會有不定量的賞賜下來,這樣一年積攢下來,實際上每個人手裡都有着不少的銀錢,只要是沒有自由,估計他們早就出去,給自己制田制產也能夠自給自足了。
而且姥爺老夫人其實人是非常淳厚的,所以對待他們這些僕人並不像其他家裡那麼苛刻,也並不像其他家主人那樣嚴格,對他們這些僕人犯了錯誤之後最多的也不過就是懲戒幾句,並不會真的像其他人家那樣打板子,或者說是直接賣了那些不乾淨的地方。
我老婆人們犯了錯誤,那種無可救藥的大錯誤的時候住人家也是直接把他們發賣給人牙子,讓他們再倒手賣給其他的主家,並不會故意琢磨這些人,可就是因爲這個家裡的待遇如此之好,所以僕人們都卯足了勁不願意離開這裡,畢竟是願意在被賣出去,過上那種風雨飄搖的日子,不知道前路在哪裡,更何況他們卻也知道能夠找到這樣人,然後的一家主人家是非常困難的。
別看他們基本上是不出什麼門的,能夠出門去纔買的,也就那幾個僕人。但是跟在少爺身邊出去的人確實不少,每次他們回來都能帶回來不停的消息,而這些小道消息又在僕人間是以飛毛腿的速度傳播着。所以大家都知道外面生活是非常不容易的,知道在這個家中有人給他們擋風擋雨是非常難得的,在這種情況下每個人都要做好自己的事情,生怕找到了什麼問題反而被賣出去,畢竟家裡的主子就這麼幾位,用不着那麼多的僕人,而一些年老的伺候輔助人,很多年的僕人們老爺和老夫人都會給他們恩典,讓他們能夠直接恢復自由人的身份,而他們一輩子的積蓄帶出去之後,也能夠過個舒適的晚年了。
在這種情況下,當人們當然更是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這個家裡的幾位主子而被髮賣出去,而他們最擔心的那就是熱惡少爺生氣,畢竟老夫人那裡求求情多磕幾個頭,慢慢纏,可能還能混過去,但是在少爺這裡就別指望了,就看上一對老爺,老夫人的態度就完全看出來,對待自己親媽都能夠那樣狠的下心來的話,對他們這些毫無關係的僕人,可能他們這些僕人在少爺腦子裡根本就連人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個物件,物件摔壞了那直接扔掉就好了,物件不成熟那直接換掉就得了,所以他們這些人伺候在少爺身邊,那可是兢兢業業,每天都如履薄冰,當然這些僕人是要倒班的,一個人老跟他在身邊的話,情緒過於緊張,搞不好就要犯錯的。
所以家裡年輕的朋友們基本上都跟在少爺身邊待過一陣子,不過我想這個僕人是特意老一夫人派到少爺身邊的,所以他一直跟在少爺身邊,確實是很少離開,但是他的職責卻也是比較少,主要的是跟在一邊查看情況,少爺這人也是好伺候,其實他就是身邊的僕人,到底是誰他根本不在意,只要他要的事情,要做的事情,有人去替他替他去做,你需要的照顧有人提供就可以了,他並不在意身邊的那個小斯到底姓甚名誰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昨天還跟在自己身邊的人。
在他看來只要自己的需求得到很快的滿足那就可以了,管他身邊人是誰呢,反正也不需要自己費腦子去記這樣複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