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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這位少爺會覺得這這些人都是低俗的,難以啓齒不值一提,一輩子都掙扎在貧困線上,所以他們纔會這樣嫉妒自己,所以纔會用那麼難聽的話語來形容,後面提到自己,這也就造成了他在外面的時候表現的樣子,越來越高傲,變得更加高不可攀,讓這些人能夠真正清楚的認識到他跟他們是不一樣的,這些土裡樸實的傢伙,除了自己努力的一天的辛苦勞作,掙幾個銅板以外,沒有任何的作用,簡直對於這個社會來說都是垃圾,還不像自己這樣自己知有志氣有本事,只不過現在是懶得動罷了,等到自己但凡想要動動手的話,這些人都是要匍匐在自己腳下的那一類。
而另外一方面呢,那些難聽的話也就難免會讓這位少爺心中有了積怨和怒火,所以在自己想象的世界中他是越來越暴力,當然這與一直以來的家教以及他從來沒有動手的這種現實,所以到目前爲止他也不過是最多想象着自己在構架出來的世界隨手一揮,吩咐手下人卻把他們拉下去砍了,這還是因爲偶爾的他能夠聽到朝廷會把最大惡極的罪犯直接秋後問斬,這才聯想或者說是有意識的注意到讓人弄死的,估計就是直接把人的頭砍下來,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所以在他構想的世界中最多的話,他就是把他砍了。
而在自己所幻想的那個世界中,自己但凡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那所有的人都害得瑟瑟發抖,紛紛在自己腳下拼命的磕頭,想要求饒,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他更爲滿意。只是可惜在現實生活中卻卻沒有辦法讓自己得到這樣的滿足,即使是請那些小孩們吃酒吃肉,最多從他們那裡得到的好聽話,也不過說自己是天才,是是將來要做出一番大事,也是心胸寬廣等等前途輝煌等等這些好詞卻沒有具體的或者說沒有那種在構架中的世界,那種飄飄在上高高在上的感覺。
所以周少爺心裡是非常清楚其他人,或者說是除了他們家,他爹他娘,還有那些根本就沒有思想的工具而嚇人,這些人以外其他人對自己的想法和看法的。可很顯然,現在他要娶的妻子就屬於這些人的範疇之內,誰知道這娶進來的女人從心底裡到底是怎樣看待他的,搞不好是真的跟那些人一樣,從心底裡是看不起自己,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娶回來這麼一個想要管束自己,想要規勸自己想要煩惱自己想要讓自己不得安寧的女人回來,是絕對是跟自己過意不去了。他這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呢,他這是給自己腦袋上碰個圈,或者說是在自己脖子上放上一把扎刀,隨時都可能落下,我自己腦袋上也多了,這樣的選擇他可不樂意。
可在這件事情上,父母好像是意外的堅持,甚至於到了敷衍自己明面上敷衍自己的情況,他表示自己現在還不娶妻,還不想娶妻,父母就說成家立業成了家之後纔可以立業,想要真正成爲一個有擔當的成年人,那麼很顯然他就得接受娶妻生子的這個事實。
而當他表示自己的年紀還很小,不到娶妻的年齡的時候,他的父母又開始敷衍他,沒關係,現在開始看起來想要結親的還是一個很長漫長的過程,等到那個時候他也就足夠大了,一想到這一點,這少爺第1次覺得心煩意亂,憑什麼自己爲什麼要娶一個自己不願意娶的女人回來讓他管住自己,讓他分享自己現在的生活,開什麼玩笑,嗯,他相信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與自己心靈相通。他相信不管怎樣,他父母給他找的妻子是絕對不可能符合他的心意的。
這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爲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心裡想象的與自己能夠過一輩子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他唯一能夠想到的也不過是拿起銅鏡看看鏡子中模糊的自己,心裡默默的想着,也許也只有上天在複製一下自己,當然得是女版的,這樣子,她才能夠和對方和睦相處過一輩子。
也許是上天真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聲,你看這不是送給自己的,這樣的一個姑娘是意外的,符合自己的心意也想到這一點。這位少爺看像那位姑娘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柔情蜜意,對他來說這就是一個女裝版的自己啊對她好那當然就是對自己好,想明白這一點,那當然更是把自己珍藏了很多年的一些珍寶,自己喜歡的東西通通捧,到了這個女人身前看到她眼睛發光從心裡你洋溢出來的那種興奮高興的模樣追不上,也好像看到了曾經看到這些東西時候的自己,唉,有這種感覺,他簡直覺得開心壞了,這就是一個另一個自己這樣自己可以一定要好好保護好他,一定要與他相守一輩子,能夠擁有這樣一個佛夫心意的伴侶,那絕對是天下最幸運的一件事情了。
他當然不是不知道自己父母對於自己的這個決定是怎樣的意見,看他們那時候的臉色就完全可以看出來,那兩人的顏色都好像是婚外到底,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臉色出現在他們的臉上,要不是那時候自己太過興奮,想着拉着這姑娘趕快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把自己所珍藏的所有的寶物捧給他的時候,他幾乎有些擔心自己父母的身體了。
畢竟只想打打自己也提出來的要求,有很多都是無法想象,或者說是常人難以接受的,但是那些在外人聽起來已經是匪夷所思或者難以想象的要求,在父母那裡也只不過是讓他們的臉色難看一些,卻並沒有像今天,或者說是像那天自己能把自己的愛人帶回來給他們看的時候,那個樣子那樣子好像倆人隨時都可能歸西一樣,這樣這位少爺心裡還是有一丟丟擔心的,畢竟現在父母就歸西了,那誰還養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