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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賈大人在外面風光無限,更是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站在他的處境,可是比他娶前一任妻子的時候的處境可謂是天差地別的區別。
這也是他的愧疚原因所在,他的愧疚是對着他這位現任的妻子的,他覺得他真的是有些對不起他的這位賢惠的妻子啊,畢竟讓他受了不少的委屈。他這位妻子是小門小戶出來的,所以說家裡也是有一些贏錢,但是社會地位卻很低,也就是商家家的女兒,而且還不是最受寵的那一個,這樣的妻子來到他們家本身就要謹小慎微,畢竟兩家之間的地位差距實在是太是太大了,再加上他本來就是續賢,家裡又有一個五歲大的兒子,可以說這樣的一個形式,對於任何一個剛出閣的姑娘來說都是非常艱難而困難的。
而一開始這位賈大人對這位新夫人並沒有太多的廣告上的什麼感觸,在他看來其實不過是一個形式上的問題,就是是因爲他在後院空虛,而且隨着年紀孩子的年紀越來越大了,他必須得找一個當家主母來照顧自己的孩子,畢竟他已經沒有那麼多精力來照顧孩子,而孩子也已經到了那種不能夠完全有僕人們照顧,就可以完全放心,不用管的管的那種形式了。
所以娶妻是一個必然的,而他卻並不認爲自己還能再娶個官家小姐,畢竟官家小姐那可是都有自傲的資本的,即使是淑女,人家也不可能嫁給他,這樣一個往上幾代人都是商人,直到他這一代纔剛剛改寫門庭的。
要說他前一任的妻子,那可是慧眼識珠啊,一般還說以他這樣的加進去,那樣的高門關家小姐也是有一些困難的,但是。好就好,在這位假大人的皮囊還是非常不錯的,在偶然的機會,他來到那位大人的府上,用盡所有的可能,終於見到了他家的一位小姐,並讓對方爲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結束之後每次他聽但凡聽到這位小姐會出現在他們家外面的哪個地方,他都會盡可能的趕過去,然後把自己風流倜儻在樣貌上家的模樣展現在這位小學生面前,更是表現出自己溫文爾雅同時滿腹經綸的樣子,這才漸漸的騙取了這位小姐的芳心,直到婚嫁的時候自己求取,實際上岳父岳母是看不上自己的,但是還架不住他家的小姐已經芳心暗許,這纔夠成功的取到了白富美,讓他的人生右上攀右往上攀登了好幾步,省了很多年的時間和精力。
取得這樣一個有權有勢的官家小姐,對於他在官場上的助力,那可謂是如虎添翼,與他同期或者跟他處境差不多的同胞們,現在還處在要給人家做幕僚做事業等等,這種根本沒有正經官職的情況之下。
而他這個原本並不受別人太多重視的,傷人家的孩子,就這樣脫穎而出,就這樣贏取了白富美,在他的精心策劃和仔細琢磨之下,終於讓自己的人生提前很多年達到了巔峰。
可以說那段時間他是春風得意,見到誰都覺得滿臉的笑意,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已經過上了快人生的日子,他現在有這樣的一位身份高貴的妻子在,那麼以後他在官場上的前途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但凡人們在提起他的身份以及他妻子的身份的時候,難免那種意味分明的眼神,彼此之間幾個顏色過去,大家都大概瞭解了其中的意味,讓他每每在社交場上都有些尷尬。
雖說這種微妙的氣氛也就是維持了一兩秒的時間,但就是這樣一兩秒,對於這位賈大人來說卻是度日如年,這一兩秒的時間對他來說就像一一兩座大山或者說是這一輩子都會過不去的,一個坎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甚至有的時候,在見官場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都是有些非常的緊張,他怕別人用那種眼神互相交流,怕人們用那種意味分明的眼光看着自己,害怕人們嘴角扯出的那一絲微不可見的輕蔑的笑容。
但天天人家所傳達的信息所表達的意思都是正確的,他的確就是靠着自己的妻子在官場上立足的,也是靠着自己妻子的助力,這才取得了現在的官職,所有的這一切以及人們在介紹他的時候說是青年財運,一位賈大人倒不如說是某某某家的女婿。
這種情況實際上讓賈大人心中是非常矛盾的,一方面,他是非常成功的,非常高興於自己能夠磨蹭到這樣的一一個不錯的樂家,讓自己在努力,可以直接省去很多,可以說他是走了一條捷徑,但同時他又害怕人家指責他是在官場上走捷徑,並不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他覺得其實自己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卻完全是靠着自己的努力,要知道寒窗1十年苦讀,這可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自己能夠從一種的商家子弟中脫穎而出,能夠超越他們取得光明,這本身就是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和超凡的材質,可是這些人在介紹自己的時候看到的都不是這樣,不過是自己脫穎而出的努力不是自己也出高於其他人的聰明才智和能力,而是自己取了一位能幹的有勢力的樂樂家,這讓他在沾沾自喜的同時又被感到十分的羞愧。
但在妻子面前,他是卻不敢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滿,或者說對於這種情況的有任何的不滿和尷尬的。他可是還要倚仗着自己的月假,給自己謀得更好的前途,畢竟在官場上不進則退,他可不希望成爲激流之下的退朝人,他希望自己能夠勇往無前,能夠一直在官場上當一一顆不老鬆,能夠一直紮根在觀察,能夠枝繁葉茂的讓自己的兒子建成自己的家業。
所以對於妻子這位假大人是關心備至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雖然心中對於妻子的強勢有着諸多的不滿,但是卻並不能夠並不敢表達出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