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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其他人也不可能是真的像做賊似的捏手捏腳的去住院,他雖然不願意驚動那位母夜叉,作爲母夜叉是在他自己心裡給後進門的賈夫人起的一個綽號啊,反正新婚夜的時候他擡起那個蓋紅蓋頭的時候是把自己嚇了一跳,他都不記得自己娶第一任妻子的時候,同樣是揭開紅蓋頭下面的新娘妝容到底是怎樣的,那時候他一顆心火熱的就想着今後以後自己的前途是怎麼樣的,估計即使那時候的新娘和他後娶進來的這位賈夫人當時的樣子差不多,他也不會感到任何的辣眼睛,反而會覺得自己的妻子果然美貌如天仙一樣,反正能給他鋪就一條通天大道的妻子,那是即使長得像無言一樣,在他的眼裡也是美女西施一枚。
而不像最後娶進來的夫人,很顯然賈大人在娶她的時候就已經很清楚這個女人不可能給她帶來其他方面的主力,在看到那樣醜陋的面孔之後,她簡直就是覺得自己幹了一件蠢事兒,只不過他也不過是想把這個女人束之高閣,就當個成爲吉祥物一樣養到後來就得了,反正她作爲一個男人也的確不可能一直不娶妻的,只不過委屈了自己以後的指示,估計是能是輸出了,他是不願意再見到這個母夜叉,不願意跟母夜叉生什麼孩子的。
對於賈大人來說,除非這個女人能給他帶來明顯的利益,否則他是堅決不可能犧牲自己的藍色的,他之前犧牲自己,不過是因爲他走投無路,而且也的確得到了不少的好處,而現在加達人可是輕易的不會做出這樣掉價的事情。
當然賈大人也不怕,真的遇到或者說是驚動的那麼夜叉,再怎麼樣這家家還是他做主的,即使是他名聲有損,即使是他不做官了,但是這個家還是他的,所以他倒真的是不覺得自己到哪個樣子裡也需要心虛,需要害怕的,再說了這次也不過是去採一朵花,前後能用幾分鐘的時間,估計那小丫頭還沒來得及去通報呢,自己已經摘完花出來了。
而實際上實際也是非常不錯,賈大人來到了夫人的院子裡,卻發現門口守着的丫鬟居然不在,卻天天一個人都在,唉,這不是天賜良機嗎?自己只要潛進去隨便拿朵花就行了,說錢都是多餘的,他就這樣大把大把的走進去,卻發現這一路都沒見到什麼伺候的嚇人。
這要是在其他院子裡,在他其他小妾或者是同房的院子裡他要遇到這種情況,搞不好心裡就要嘀咕了,這是不是底下有什麼人在下半子給他心愛的女人找麻煩,否則怎麼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但凡自己的女人,要是有什麼需要人下人去辦的事情,那豈不是找不到人,肯定假單人就會因此發一通火。
但同樣的事情卻發生在不同的地方,這裡可是套取的那個母夜叉的樣子,假如愛人才不會費心的去爲他着想呢,在他看來自己看不到嚇人,那是正好的一件事情啊。他正可以摘到自己想要的那朵花兒,一邊回憶着剛纔小謝纏着他,跟他撒嬌,說起那朵他最喜歡的花兒的位置,一邊朝着院子深處走去。
而就在賈大人接近了花圃的時候,卻發現側面迴廊上中午突然轉過來兩個丫鬟。這兩個丫鬟一邊走着一邊還在談論着什麼,事情加大,人的耳朵又不聾,自然聽到了其中的一個丫鬟在那說起來,夫人在花壇那裡睡着了,就這樣一句話,假的人確實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母夜叉在別的地方睡不好嗎?自己回房裡睡不好嗎?這光天化日的自己居然在院子裡睡着了,這成何體統啊,更過分的是他在花圃那兒睡着了,自己豈不是去摘花的時候還要看到這個母夜叉。
家當然在心裡猶豫着多讓他靈光一閃,對啊,自己既然已經來到了夫人院子裡,就沒必要非得去自己摘花啊,畢竟自己是個僕人去摘花自己那個小妾也並不知道啊,最終這朵花到底是誰摘的,自己只要回去跟着小倩說這朵花是她親手摘的,那就可以了,這樣還能避免自己看到那個米夜叉倒胃口的事情還是少做呀,想到這其他大人都要爲自己點個讚了。
可就在他想高聲招呼一下剛纔轉過來的那兩個丫鬟,讓他能去爲自己摘那朵花的時候,卻發現了兩個丫鬟,不知道什麼時候像泥鰍一樣已經不知所蹤了,這實在是太過分了,想到這兒賈大人心裡更是窩了一團火,他回頭可要好好的讓管家吩咐一下,這親戚們的夫人怎麼這麼不通氣筒,手下的人也如此的沒有規矩,要好好的訓斥一頓。
那既然是眼前沒有嚇人可支持了,假大人也是沒有辦法,只能自己邁步的往前走,腳下的步子可是比剛纔沉重的不少,此時他還是一邊往前走一邊中超希望希望能夠看個人,不管是什麼人他都能支持他去完成摘花的這件事情,反正他現在是特別不想朝花圃那邊走,只不過這一路真是太過分了,連一個嚇人都沒有,假的人更是氣憤極了,他現在覺得去斥責夫人一頓是不夠的,起碼應該斥責他時頓就爲了他非得有愛關張的出來影響市容,就爲了他非得把院子裡的這些嚇人,不知道放到哪裡去,一點規矩都沒有,主任來了都沒有可以支持的家人,這件事情簡直太過分了,甚至於假的人都已經開始想好了,要苛刻夫人幾個月的月經,怎麼着也得讓這傢伙長長腦子。
說起運營這件事情,其實一般來說是沒有給後院中午發育引的,畢竟他主持中饋嘛,所有錢都在手手底下,其他人的原因都需要他擡手發出去呢,又怎麼可能有人會給他發語音,通過賈家這個情況比較特殊,這位後進門的假夫人還沒有任何能夠擔起後院職責的,賈大人也沒有給他任何的事情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