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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外他一致的說法,都是希望自己的這位新夫人能夠和自己前妻留下來的兒子,有個較長的相處的時間,培養培養感情,畢竟沒有血緣關係的兩個陌生人突然一下子被關在一個家裡啊,而且還硬綁成家人的關係,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這也是另外一種想當然想要控制這位後進門妻子的一種方法,畢竟在他看來這位候景文的夫人可以說各個方面都很符合他的要求,但同時如此符合自己要求的一個女人出身地位,但是卻又傳出好的名聲,在這個方面賈大人彷彿嗅到了同類的氣息,而現在這位新夫人的處處形式又完全符合自己的心意,在驚喜和高興之餘,假當然難免的,就有一點點的陰謀論了,自己的這位妻子與自己這樣合拍,難道說他心中也像自己一樣有所圖嗎?自己圖的是什麼自己圖的當然是一個好名聲,圖的是一個好人員,圖的是在官場上能夠走得更遠,走得更順利。
賈大人的野心可是從來沒有停歇過的,雖說自己的通天梯已經離開了他,現在岳家根本對他是不理不睬的一個態度,所以說並沒有把他從現在的官職上拔下去,但是想要再進一步卻是十分不可能的,最起碼靠着他從前的樂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三甲當然想要升官的心卻從來沒有消失過,他很關注官場的各種動向,他知道現在官場的形式,但他仔細的分析仔細的研究了之後,他認爲眼前這種形式也處於是朝廷的一段特殊時期,是屬於官場上十分黑暗的倒春寒,在他看來過不了十幾年,估計官場上的風氣會完全改變,畢竟物質反則必極,物質極則必反。
所以講讓人心裡是非常清楚,按照理性的分析朝廷,再過幾十年幾年或者十幾年,甚至於幾十年總會放棄改變自己,只要熬住了堅持在官場裡面,那麼到那一天到來的時候,這些都成爲自己有利的資質。
只要自己的努力足夠完美,到那時水到渠成一下子升官發財,那不是走到情來的一件事情嗎?所以假大人當然這是嗯未雨綢繆,爲自己美好的明天籌劃着今天的一切。
所以他需要一個好名聲,他需要一個好的人社,這樣以後在官場正常的官員考覈的時候,最起碼沒有人給他下絆子,最起碼有人聽說過他的好名聲的時候,先入爲主的就有一個好的印象。到那時即使是同樣的履歷,同樣的資質資歷,有一個好名聲傍身的假大人能夠晉升的機會就會比同其他同同樣履歷的人要高上不少了的。
嗯,在明知道自己也累了以後,所以才做了這些準備的,假大人自然明白,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本身代表的就是這個人心思足夠縝密而深沉,那麼同樣與自己一樣,你在外面有着不少的好名聲的這位辛棄文的妻子,是不是也同樣像自己一樣在謀劃着什麼呢?想清楚這一點的時候,賈大人也難免的,對於自己的枕邊人有了一定的疑心。
不過很快的,這個假當然又爲自己心愛的女人找到的理由,畢竟對於女兒一個女人來說結婚選夫婿,那對他們來說就是第2次投胎,而向自己後娶的這位妻子,他本身就是小門小戶出身,他們可以選擇的餘地也是非常窄小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妻子爲了自己能夠謀求更好的婚事,自然而然的做出一些爲自己揚名的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一想到這一點注意一下,當然反而覺得自己的妻子很是可憐,同時更是覺得自己妻子是個聰明人,以後但凡自己如果遇到什麼難事的話,沒準還可以找這位聰明的妻子,兩人共同商量可能就會找出最好的最優質的選擇解決方法。
想明白自己妻子曾經努力的營造自己的好人社,給自己造好名聲這些做法,最終的結果就是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自己的身邊,而妻子最近的作爲又是開了一場那麼符合假大人心中最美好的妻子的,其想法自然而然的,他跟沾沾自喜同時很是自責。
既然他費盡心機努力的使些手段,最終卻也是促成了兩人之間的姻緣加大,人就難免難得的寬容一回,放過了這個心機,在他看來現在已經不算是心機深沉的女人了,在他看來也不過就是有一些小聰明。
女人有一些小聰明,賈大人並不反感,他比較反感的是老謀深算的那一種,就像他和自己的父親一樣在發生事情的時候並不張揚,在旁邊暗中觀察,最終一擊即中,這樣的人才是可怕的,而像妻子這樣只是爲自己打算着,而且最終的目的,最終的結果也是非常不錯的,就這一點來說賈大人還是比較滿意的。
當然後來賈大人卻發現以前就像是利不透風的佳佳,現在反而好像是沙子一樣,不斷的有小道消息流傳出去,他當然也懷疑過,卻從來沒有懷疑到自己這位新娶進門的妻子身上。
畢竟一開始的傳言,對於這位新進門的妻子並不是十分友好,有一些傳言甚至已經猜測她是個惡毒的後母,等等這些不良的反應,但是後來漸漸的方向卻發生了改變,而在賈大人看來,這當然是有些人一開始想要傳播對於自己信任的妻子而不利的謠言,但是羣衆的眼睛還是雪亮的,最終邪不壓正,真正事實傳出去估計也是爲了糾正前面所犯的錯誤。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傳出去不好的傳言的主體是他的那位便宜兒子,即使是再怎麼矇騙所有人家大人自己也是非常清楚,他心裡能夠建立起或者說能夠想起自己這個大兒子的時候是少之又少。在這種情況下,從身體裡就從來沒有在意過的假大人又怎麼可能在以賈大少爺的這點小小的名聲呢,他更在意的是自己露在外面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