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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之前被夫人嚴厲懲罰的兩個二等丫鬟中其中一個那個叫小翠的,實際上就是這外運管家的小女兒,他之前也是花了力氣走了關係,這才讓小女兒栽到了夫人的院子裡,直接是從二等丫子做起,只想着過幾年熬出頭直接落個一等丫鬟的名頭,他也不指望這丫頭直接在夫人身邊伺候,畢竟他是非常清楚自己小女兒的脾氣的,這孩子在家裡也是受了大家的嬌寵,畢竟他最小,所以大家對他難免都寬容了,幾分自然而然的,在規矩上就沒有被要求的那麼嚴格,所以在夫人院子裡,他也不過是想着讓這孩子渡部建在找婆家的時候能夠有更好的市場。
所以他是直接把這個小丫頭安排到了富人院子裡的二等丫鬟的位置,要知道以他的能量直接把自己的小女兒安排到一等丫鬟的位置也是不無不可的,畢竟夫人也是給她這個薄面的,不過她卻並沒有張揚這件事情,反而要求自己的小女兒在夫人院子裡一定要低調,她只需要家女兒熬着自己,等到夫人大丫鬟有了空缺的時候,直接跟夫人求個恩典,讓這個丫頭補上夫人大丫鬟的缺,當然他也沒有打算讓這個毛手毛腳的傢伙真的伺候在夫人身邊多久,只不過是在夫人身邊有了個大丫鬟的名頭之後直接再找戶人家。把他嫁了。
畢竟是夫人身邊伺候的一等丫鬟,這名頭聽起來就是非常響亮的,想來找到的婆家也是錯不了的。只不過他是爲女兒設想了諸多的情況,甚至於可以說是一言一行都是囑託了,小女兒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們是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清楚了,把所有的情況都告訴孩子,讓他們該怎樣應對,催什麼完全沒想過,他這個大大拉拉的女兒能夠一下子惹出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在家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小女兒有些毛躁,畢竟是自己小女兒,平時到自己軟萌萌在自己面前軟萌萌的,撒個嬌她也是狠不下那個心,所以他是知道自己女兒有這個有點毛手毛腳的毛病,但是也沒有往心裡去,畢竟是個二等丫鬟,她真正不可能伺候在夫人身邊兒,等他能夠湊到夫人身邊的時候,估計也早就已經磨出興致來了,所以他並不是十分的擔心,既然只是二等丫鬟,那他們平時所接觸的那些東西本身價值就不會很高,他又再三的強調過跟小女兒說過,但凡夫人院子裡的東西,屋子裡的東西都一定要小心處置,小心再小心確認三遍。
重要的事情,這位老父親說三遍都覺得少啊。畢竟這女孩還真是不讓他十分的放心,所以他再三的強調過夫人不自己的任何東西,但凡就是一個一塊手絹一塊布,那都是非常金貴的,能不碰就不碰的時候,一定要提高警惕,萬分小心。這裡但凡是拿點東西被損壞了,有可能就是夫人的心頭好當大使,就連他這個當爹的也救不了他。
所以說心裡是非常不放心,但也是沒辦法,如果不去附院院子裡住着,曾今的話,即使是身爲他的小女兒陪嫁也是不錯的,但是弧人之間所認爲的價值它本身就與外面所有人的那種想法是不一樣的,在婚姻之間看的更多的是你這從事的那個職位,所以說他已經打算好了,當小女兒補了大丫鬟的圈,立刻給她換到其他院子裡,畢竟她在婦人身邊伺候她,實在是不放心。最主要的是他真的怕小女兒犯什麼錯誤,到那時他舅都來不及救啊,那還不如干脆放到自己眼,目前雖然當不了什麼,真正的是是是真正的呃讓人看重的職位,但是最起碼小女兒的人身安全是可以得到保證的。
所以他纔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女兒強調着分院子也不對,夫人屋子裡的所有的東西一定要小心,但是他卻是完全沒想到小女兒的確是把她的話聽進了心裡認真的執行了,不過她卻是隻把那個範圍設定到夫人的屋子裡,她那時候就應該說夫人院子裡啊,她怎麼會嘴巴,一禿嚕說成富人屋子裡嘛,這簡直就不是一個概念,反正在他知道消息的時候他已經有些一言難盡。
你要說這錯兒全都是小女兒吧,也的確如此的,小女兒跟另外一個丫鬟兩個人打算的東西,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本來她就一直在等着這個消息,她就知道以自己小女兒那個毛躁的樣子,估計怎麼着也會犯錯的,打碎東西,這基本上就是。他早在意料之中的事情,而且他之前再三的強調過,但是他對小女兒也完全沒有,並沒有完全放心,在他看來小女兒這個毛躁性子也的確需要一個大的契機來給他搬一搬這個脾氣,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小女兒把夫人屋子裡的什麼東西打碎了,然後他喝出這張老臉,或者說是把家底全掏出來,總之怎麼着也得把女兒救出來,但同時他也希望女兒能夠吸取這個教訓,以後再做工的時候能夠真正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這也是爲什麼他直接把小女兒塞到了二種丫鬟的這個職位,爲的就是女兒闖了禍打碎東西的時候,她不至於真的傾家蕩產來賠償,畢竟以二等家還所接觸的那些東西來說,本身價值其實也就是他完全可以能夠負擔得起的。
但是這個管事就完全沒想到,即使他猜對了開頭卻沒有猜對結尾,他女兒的確是犯了錯兒,他犯的錯的確算是不是的,算不上太大,畢竟那打碎的花瓶實際上價值也是非常不值錢的,一兩銀子也就足夠了,而這一反應呢,實際上對他這種在外援非常有權勢的管制來說,的確也算不上什麼。
但天天小女兒這個犯錯的時機全沒選好,女兒處罰的非常的嚴重,那個時候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管事了幣,多想已經直奔着去打板子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