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那個有人不服了:“得了吧,我上次也是跟着你,一起去打劫那殺神的。那人雖說並沒有打宮耀祖,可是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人對宮耀祖的態度,也是很不好的。”
旁邊人聽這人這樣說,立刻也出聲勸解:“雖然是這樣,那人是對宮耀祖態度不好,但是不管怎麼說,人家是親戚,而且關係還很近。誰知道,咱們要是把宮耀祖趕出去,他會不會跑到那殺神面前告狀。就怕那殺神覺得外人不好欺負他們家裡人,就會因爲這點事再找上咱們,上次老大也被修理得很慘的。”
聽這人這樣一說,旁邊的混混也都沉默了下來,即使事情已經過去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可是現在兄弟們一提起那個殺神,膽小的還會感到腿顫。他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個人能夠威武成那個樣子,三兩下的,就把十幾個壯漢收拾得躺倒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
那一戰可以說,是把混混們原本有些驕傲,自滿的心一下子打破了。
那之後,混混頭目時不時的就把這件事拿出來教訓他們,告訴他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後做事情一定要再三的謹慎小心。
其實在那場事件之後,大傢俬底下也都知道了,宮耀祖和那殺神是有親戚關係的。雖然也不知爲什麼,宮耀祖只是和他們說,那個殺神只是同村的他認識的人。但是大家也都不是傻子,私下裡早調查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
混混們心裡知道了之後,雖然表面上還是像以前那樣看不起宮耀祖,但是至少把這種情緒藏在了心裡。他們也就是怕,得罪了宮耀祖身後的那位,更爲恐怖的存在。
既然話題轉到了那位殺神身上,其中一個混混也想起了,前幾天的事情,他開口問道:“咱們老大前幾天不是還吩咐咱們,在鎮上注意一下,是不是那位殺神搬到咱們鎮上來住了。。。”
旁邊有人比他的消息更爲可靠,還不等那人說完,立刻接口:“你這都是哪年的老黃曆了,咱們兄弟幾人在鎮上轉了好幾圈,把裡裡外外都找遍了,根本就沒有那位殺神的任何痕跡。現在老大也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怎麼到你這兒,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那人聽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這才說道:“我這不是這兩天有些生病,所以在家裡養了幾天的病了。”解釋完這一點,不由得再次詢問:“咱們老大真的確認了,那殺神的確沒有住在鎮上?”
旁邊也有人開口向他保證:“的確就像剛纔他說的那樣,我們在鎮上都已經找遍了,那位殺神根本就沒有住在鎮上。”
開口詢問的那人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拍着胸脯說道:“哎,這下我是放心了。一想到如果那殺神住在鎮上的話,總覺得有些膽戰心驚。咱們可是得罪過他的,這要是以後住的這麼近,出門擡腳就能遇到的話,咱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這人說的話,是其他混混幾人的心裡話,他們前幾天一聽到頭目吩咐他們在鎮上盤查,是否看到那位厲害的殺神的時候,幾個人也是心驚膽戰的。好在幾天過去兄弟們反饋的意見來看,那殺神根本就不住在鎮上。這讓所有人都是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此時有人又再次開口詢問:“你們說,這宮耀祖竟然和那個殺神是堂兄弟的關係,怎麼反而不知道他這位堂弟,到底是搬到了哪裡?居然還用得着咱們兄弟幾人,在鎮上尋找呢。”
旁邊立刻有人附和:“是啊。聽說頭目之所以讓兄弟們,去尋找那位殺神痕跡,就是因爲宮耀祖提出來的。他還信誓旦旦的說,那位殺神就是搬到鎮上來住了。所以頭目讓咱們盤查的時候特意小心,仔細再三的確認,可是最後,咱們仔細查看了,鎮上的確沒有那位殺神的蹤影。”
“對呀對呀,這事兒還真是挺奇怪的。這要不是咱們自己人去調查出來的,宮耀祖那小子的確和那位殺神,是堂兄弟的關係,我都不敢相信呢。哪有這麼近的關係的親戚,根本就不知道親戚家,到底搬到哪裡去了呢。”
“我聽說咱們老大把這個消息,告訴宮耀總那小子的時候,他居然還不相信呢。想起來我就覺得好笑,那小子自己前兩天,還老是屁顛屁顛的在鎮上跑來跑去的,想着憑他自己能夠找出那爲殺神來,真是笑死人了。他覺得他一個人,能比咱們這幫兄弟還厲害不成?”
有人立刻冷哼一聲,“誰說不是呢,沒準在他心裡,就是覺得這天底下就數他厲害。沒看他整天鼻孔朝天那副樣子,也不怕天上飛過只鳥,拉他鼻孔裡兩坨鳥糞。”周圍人被他這句話逗得哈哈大笑。幾個人興致更是高昂了。
“哎,你們說,這宮耀祖不會也是做出什麼事情,得罪了那位殺神吧。要不,人家怎麼會搬家了卻不告訴他們,具體搬到哪裡去呢。畢竟是這麼近的親戚啊,這明顯就是不想跟他家,再有來往的意思呀。”
有人立刻笑着接口:“要是我,我也會不再和這樣的親戚來往。就看宮耀祖那個樣子,就可以知道,他們那一家人都是什麼模樣。跟這樣的人家做親戚,要我說,那殺神也是夠倒黴的。”
幾人這樣一說,不由得齊齊的轉頭看一下,遠遠吊在他們身後的宮健大伯孃。原本他們對於宮健大伯孃年都紀這樣大了,還要跑到鎮上來找自己的小兒子,而她這個小兒子也不是省心的人,好好的讀書人不做,偏偏要和他們這些混混連在一起。所以大家心裡都是覺得,這宮健大伯孃的確很是可憐。
但現在,聽到其中一個人說出這樣一番話,幾人心中那麼一琢磨,還的確是這樣的,剛纔宮健大伯孃的一番作態,那不就是應驗了他這句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