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股而食9——手腳麻利
“可兒?”殷亦桀很不死心的繼續試探,軟軟的,有種戾氣。
“嗯。”殷亦桀是個演戲的高手,不知道他演到哪一齣了,我開始戒備。
殷亦桀半天沒繼續,他大概有着桀桀一樣的鼻子,能嗅到特殊的火藥味;然後作出判斷,比如知趣的閉嘴。
空氣,詭異的曖昧起來。
我們都不說話,他摟着我的腰,頭擱在我胸口。
薄薄的T恤外頭是件厚實的吊帶牛仔褲。
殷亦桀拉着我坐下來,坐在他懷裡。
這個姿勢,實在是其實是很弔詭的。
他的大腿也截掉了一些,我就跟坐馬紮似的,坐的不大穩當;卻又不敢亂動,腿側碰到他膨脹的東西,我只覺得該趕緊換個姿勢,坐在他身邊都好。
因此,我很堅決的爬下來,往他身邊牀上坐
殷亦桀順勢壓上來,將我壓實
沒有小腿,他大腿的力氣,很有限,卻也不容小覷。
我眉頭皺得死緊,若說我獻身革命一次,能讓美國人民在遙遠的將來早一天從萬惡的剝削階級帝國主義下解放出來奔向共產主義,或許我不該猶豫。
可這二者的辯證關係比較難以落實,因此,我還是很不舒服的,冷下來。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太過激烈的反抗,比如說召喚出馬蹄蓮,會將他又一次逼的暈厥。
醫生說他老毛病呢,怎麼就不知道自重?
爲什麼是老毛病?殷亦桀有什麼老毛病?
我只記得他缺血小板、傷口難癒合;沒聽說過他心臟有什麼老毛病。
難道是我理解錯了?畢竟英語我不是特好,不承認不行的事實。
我猶豫的功夫,殷亦桀已經將我的揹帶牛仔褲解開,上衣撩起來
我愣了一下,他手腳是不是太好用了?這才錯眼的功夫啊……
還是說飢渴難忍?他有這麼飢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