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2
我懶得理他,上車,回家;
這話說不說一個意思,我什麼都不指望別人做,需要什麼我自己會動手。
指望別人,太容易失望;曾經的我,沒有希望……
分道揚鑣
我們各自走着自己的路,哪怕曾經海誓山盟……
回到家,十一點一刻,夜裡路面結冰,車走得慢。
一到家,米飯就暴走,將全家人都吵醒,大鬧特鬧,將機場的事兒添了一點兒油加了一點兒醋大肆渲染一番,說到激動處,將殷思齊還順帶指責了兩句。
我無語,此事就算米飯不說,別的人也會說,當時在場的人可不少。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已經睡着的殷思齊上樓去,安頓他梳洗睡覺。
桀桀不知道從哪句聽懂的,竟然也咆哮了兩聲,跟在我後頭貌似要保護我。
夜裡,十二點半了,家裡還是一片騷亂,
隨着米飯暴走,布萊恩也被說的特生氣,我媽一旁生悶氣,我爸在別的角落唉聲嘆氣。
事情搞到這樣,太出乎我們的預料
我給自己也梳洗了,靠在牀頭,還沒躺下,殷思齊迷迷糊糊中就靠過來
看着他,我多少想頭又給沒了。
殷亦桀處理事情的方式很奇怪,比如極力讓我和殷思齊處好,將我扯進一個深淵;
現在呢,他又準備採取什麼方式,將他媽搞定?
一個大巴掌,不算什麼;
被割掉的頭髮,也不算什麼,
剛洗頭的時候我乾脆拿着剪刀一把鉸齊了,現在披散着,像個學生頭
其實我上學的時候一直都是長頭髮,這個樣子……
很陌生,不習慣,但也說不上哪不好
我們之間,多少事兒都過去了,難道還要爲這把頭髮樹碑立傳?定一個國恥日?
似乎沒必要,沒必要,什麼都沒必要
但就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