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悅冰冷的臉上出現了煞氣，任誰被說長得不像人，恐怕都會生氣，這不是把人罵成畜生嗎。
“仙女下凡塵.....”
張清悅的煞氣消退，卻依然狠狠盯着周翔。
“你身上有異味..........”
剛剛消退的煞氣又重新佈滿了張清悅的臉龐，作死呢，不管說那個女人身上有異味，就是撈作撈呆，一撈逼呀。
“清香加迷魂........”
張清悅長吸一口氣，盯着周翔，看他還想怎麼作死。
“仙容月貌勝羣芳，清香雋永蓋風鳴.....”
“飛燕見你羞怯，貴妃遇你蒙塵.......”
“夠了，我讓你隨便寫，你就是這麼敷衍我？”
張清悅舉手阻止了周翔繼續念下去，仔細打量着周翔，想看看他的腦子裡到底裝得都是什麼。
“都說了，沒感覺，寫不出來，是你讓我隨便寫的，反正錢不能少，哎，張老師，你這是何必，情詩再好，至多賺取一點你的眼淚，淚流多了，廉價。”
被張清悅這麼看着，周翔明顯不自在，便說道。
“不用你擔心，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據我所知，外面的這位，可是明州市真正的公主，現在你把人家騙到了手，人家家長肯定會來找你的，對了，差點忘了，你還沒成年呢，這都怪你總是一副成熟老道的樣子，讓我忽視了你的年紀，你這是早戀，要接受審判的，哎，想一想，真是可憐。”
張清悅帶着遺憾，可憐的語氣，又好似幸災樂禍。
“早戀而已，怎麼審判都無所謂的，不像你，想早戀的時候，已經晚了。”
見周翔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張清悅還想說什麼，柳絲絲已經走了進來。
“周翔，我媽媽中午就會過來，到時候，她可能問你很多問題，你，你要想好了再回答。”
柳絲絲說話的時候，明顯有些緊張，似乎之前的電話她聊得並不愉快。
“嗯，我一定三思而後答。”
周翔點點頭，又加了一句，臉上似乎還帶着羞意：“那個，我想起來上廁所，求幫助。”
張清悅直接把臉撇了過去，這樣的忙，可不能亂幫。
柳絲絲直接就對着周翔伸出了手，要扶周翔起來。
周翔的這個病房還是很高級的，寬大，舒適，窗戶上還有盆景，帶出點點的綠意，衛生間就在病房的一角，十分方便。
看到柳絲絲艱難地扶着周翔，張清悅最終還是沒忍住幫了一把，嗯，老師幫助學生，應該的。
對於周翔來說，真是痛又快樂的，一個成熟嫵媚腹黑的剩女，一個青春靚麗清美的少女，卻幫着自己上廁所，簡直是皇帝的待遇呀，這傷，也就不那麼難受了。
這短短的一段路，讓周翔是十分酸爽，可惜進入了衛生間之後，把周翔的手放在了牆上之後，兩個人就出了衛生間。
怎麼辦，怎麼辦，最關鍵的時候到了，周翔一手扶着牆，一手顫抖着脫自己的褲子，這動作難度，不下於特技呀。
所以說嘛，人不能受傷，要不然，做什麼都不方便。
做人呢，當然要靠自己的，不是所有的忙，別人都能幫的。
不就是放個水嗎，大不了淋腿上。
糾結了一會之後，周翔還是開口了。
“絲絲，你進來一下。”
兩個人就等在衛生間門口，聽到周翔的話，張清悅同情地看了柳絲絲一眼。
柳絲絲咬了咬牙，再次進入了衛生巾，看到了褲子都脫了的周翔。
“絲絲，能幫我扶着嗎？”
周翔的聲音有些悲切，一個大老爺們，落到了這等地步。
本來見到了周翔那軟趴趴的東西很是羞澀的柳絲絲聽到周翔可憐兮兮的聲音卻是忍不住笑了，臉紅着伸出了手。
當柳絲絲扶着周翔出了衛生間，立刻就把周翔推給了站在門口的張清悅，轉回去洗手，多忍一刻都不行。
“周翔，你還真有福氣，有人願意爲你做到這個地步。”
雖然沒有進入衛生間，張清悅卻能猜出裡面發生了什麼，再次用異樣的目光打量周翔。
“謝謝，其實張老師，你要是願意，我想你的洗腳水，秦老師也是願意喝的，就看你給不給了。”
“你不氣我是不舒服是不是，你要知道，你現在掌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一放手，你就得跪下，你信不信？”
被人死纏爛打，那是張清悅一直經歷的痛，從長成花季少女到如今成爲剩女，這痛就一直陪伴着她，這是她的尾巴，一踩就炸。
“我信，千萬別放手。”
好漢不吃眼前虧，周翔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跪下到不至於，可躺地上也太出醜了，周翔可不想試一試地上冷不冷。
“算你識相，老老實實的，我就扶着你到牀上去。”
見周翔老實起來，張清悅的火氣也就消了。
“躺在牀上實在是太無聊了，不如外面來講故事吧？”
見柳絲絲出了衛生間，就坐在牀邊陪自己，而腹黑的大剩女卻不知道在想什麼，周翔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不然要是讓大剩女又把注意打到自己的身上，柳絲絲這個少女一走，自己就慘了。
“講故事？你有什麼好故事講的，編故事需要經歷的，沒有過人的閱歷，編出來的故事空洞而蒼白，索然無味，你還是想一想你被打的這件事你能得到什麼補償吧，我有個同學是律師，也許可以幫到你。”
對於周翔的這件事，張清悅已經思考着要不要告訴掌握着明州市行政大權的父親，只是一旦說了，兩個人之前的戲就算是白演了，不說，還可能繼續演下去，像這種傷人的案件，不出意外的話，是不會傳到父親的耳中的。
“找律師？算了吧，人家有證的，找律師還不是一樣，放心，我有辦法的，不過要等事情孕育幾天，現在還是讓我給你們講個故事打發一下時光吧。”
周翔說着就要準備說故事，卻被柳絲絲阻止了。
“你老實躺着，要說故事，聽我跟你說。”
“嗯？”
周翔發出了鼻音，遇班花相處也這麼久了，還真沒聽到班花講過什麼故事。
“我要說的故事，是跟我奶奶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