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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玲珊抿着豐潤的嘴脣,想想倒也是,但第一次身邊有個男的站着,她緊張地根本不敢放……
葉帆嘆了口氣,“徐隊長,你以前是軍人吧,按理說應該挺爽快的,何必計較這麼點事情呢?”
徐玲珊聽了有些不服氣,“誰跟你計較了!”
被男人這一刺激,徐玲珊什麼也懶得管了。
葉帆聽到後面立馬傳出“嘩嘩譁”的激烈水流聲,心裡苦笑,看來真把她憋壞了。
徐玲珊在背後鬧了個大紅臉,她也沒想到水聲這麼大,特別是兩人不說話,衛生間很安靜,使得這聲音尤爲刺耳。
好在,葉帆什麼話也沒說,默默等女人結束。
上了個廁所,就花了近半小時,葉帆除了沒幫女人擦乾淨以外,全程參與了一遍。
等到把徐玲珊再扶回病牀,兩人之間倒也不那麼尷尬了。
“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徐玲珊說。
葉帆看了看時間,才下午兩點,於是坐下來道:“不急,反正還沒下班呢,我回公司也沒什麼事。你這身體,還要休息兩天,等不疼了也就可以出院了”。
“還要兩天?”徐玲珊一臉愁容。
“你自己把自己震得內傷了,不出大事就算不錯了”,葉帆頗爲好奇地問道:“對了,徐隊長,你到底練了什麼內功啊?能不能跟我講講?”
葉帆是真沒見過這種奇怪的功夫,他隱約覺得,好像這功夫很不一般,或許對他自己的修煉,有着一定的啓發作用,所以想了解一下。
可徐玲珊卻沉默了,似乎並不想說。
葉帆惋惜地說:“不好意思,這要是你的秘密,那我就不多問了,我純粹是好奇”。
“其實……”徐玲珊嘆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內功,我連它到底叫什麼,也不確定”。
葉帆一愣,“爲什麼這樣說?”
徐玲珊回憶道:“因爲這只是我以前當兵的時候,在沙漠裡的一處廢棄地窖撿到的一張羊皮紙。
那紙的主人好像是跟另一個人爭鬥,然後雙雙死在了那裡,不知道塵封多少年了。
我把這東西上交給我們團長,他是個後天武者,但他說這就是一張廢紙,寫的都是亂七八糟的法訣,根本練不出內功的。
可我覺得,如果這羊皮紙是沒用的,那爲什麼要把這法訣記載於上面呢?
我們團長也想不通,他說可能這只是殘篇,還有別的什麼遺失的也說不定……”
葉帆明白過來,“所以你就自己練了?”
“嗯”,徐玲珊道:“那羊皮其實不算文物,年代很有限,所以也沒人要。
我就把它收了,當作紀念了。正好我的氣感不太好,以前練過一門內功,也沒練出什麼結果,我就想再試試別的法門。
我剛開始練,就發現這法門會讓我身體發熱,而且我按照它的要求運功,就會力氣變大,只是身體也會疼痛……
我擔心這是什麼邪功,所以一直沒敢多練,可剛纔我頭腦發熱了,只想把那金哲打敗,所以強行運了次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葉帆皺眉,“你的意思是……你沒有真氣,卻也能發功?”
“是的,所以這功法很奇怪,我覺得根本不算內功”,徐玲珊嘆道:“不管怎樣,我們團長說得對,這確實是個亂七八糟的功法,幸好沒多練”。
葉帆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臉,眼巴巴看着徐玲珊。
“你……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徐玲珊很慌。
“徐隊長,咱可是一起上過廁所的交情,能不能求你幫個忙?”葉帆笑着問。
“滾!什麼上過……噁心死了!”
葉帆心想又不是我尿的,是你水聲這麼大,想了想說:“那看在我是幫你脫褲子穿褲子的好朋友的份上……”
“你有屁就放!說這麼多廢話幹嘛!?”徐玲珊聽不下去了。
葉帆臉色一正,“能不能告訴我那法訣?你應該全背下來了吧?”
徐玲珊蹙眉,“你也想練?這可會傷身體的”。
“我想了解一下,當然不會亂來的”,葉帆說。
徐玲珊也大方,“那我告訴你好了,反正也不是多寶貝的東西……”
葉帆趕緊坐直了身體,客氣地說:“徐老師,請指教!”
徐玲珊第一次瞧見這傢伙如此嚴肅,差點沒笑出來,稍作停頓後,就把滾瓜爛熟的一段口訣說了出來……
“凝心聚魂,幽冥更替,吐吸日月,神意自通……”
一番口訣下來,也就十幾句話,對普通人來說可能有些晦澀,但有古武根基的人,大多能理解這字面下所隱藏的含義。
葉帆聽完以後,就陷入了沉思,這種功法,還真是和內功的理論修煉方法背道而馳。
可偏偏,他覺得有些地方,還真和自己的一種修煉理念是相通的……
正當葉帆思考的時候,一個年輕女孩走進了病房。
“徐隊!你怎麼樣了?好些了嗎?”這是一個錦繡的女保安。
徐玲珊微笑了下,“小陸,你怎麼來了?”
“蘇總讓我來接班葉助理,照顧徐隊,畢竟我是女的,可能方便點”,小陸說。
徐玲珊面色泛紅,心裡則暗暗懊惱,這要是早來一鐘頭,她剛纔何至於那麼尷尬。
葉帆則是問道:“蘇總讓我回去?”
“是的,葉助理,蘇總有事找你,讓你快點回公司”。
葉帆納悶,什麼事情不能電話裡說,但還是跟徐玲珊道別,走出了病房。
徐玲珊看着男人離開,竟感覺一陣莫名的失落,這讓女人不禁心情有些複雜和煩躁……
……
半鐘頭後,葉帆開車回到錦繡大廈,上到蘇輕雪的辦公室。
剛一進門,就見到一臉慈祥和藹的畢淑琴,正坐着輪椅,凝望着落地窗外的華海市景色。
在她身邊,蘇輕雪乖巧地站着,也沒有絲毫冰山總裁的架子了。
難怪叫他回來,多半是畢淑琴要見他,葉帆心想。
“奶奶,怎麼有雅興來公司?”葉帆忙笑着迎了過去。
畢淑琴回頭看看他,笑吟吟道:“我剛來就聽說,你今天替錦繡集團打跑了一個金鷹門的少門主,還只用了一腳,你這孩子,真不簡單,難怪小雪會看上你”。
“奶奶!我纔沒看上他呢!”蘇輕雪忙撇清,堅決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