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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跟念茹嬌說,出來買件東西,葉帆覺得總得帶一點東西過去。
路過一處街道的拐角時,葉帆發現一間挺有特色的鋪子,看到裡面賣的東西,葉帆頓時眼前一亮,便走了進去。
等到回茶樓時,果然見到念茹嬌正頗爲焦慮地在那兒盼望着。
見到葉帆回來,念茹嬌欣喜地起身,“夫君,這麼久,你去哪了?妾身還以爲遇到麻煩了,正着急要不要出去找你呢!”
葉帆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個上等木材的盒子,打開後,裡面全是女子用的胭脂水粉。
或許是因爲古仙靈界沒有工業革命的關係,這裡的一切都很古代。
但是,女子化妝用的這些水粉,卻是絲毫不比地表世界那些化學藥品差,這裡都是純天然的工藝,用料也是非常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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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帆發現念茹嬌不施粉黛,於是買了一盒子胭脂水粉過來。
念茹嬌見到這一盒子胭脂,不由睜大了明眸,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葉帆。
“夫君……這是……”
葉帆笑道:“我看這盒胭脂不錯,就想買來送你,若你不喜歡,那也無妨”。
念茹嬌感動地目光晶瑩,道:“夫君送的東西,自然是喜歡……可夫君以前不喜歡妾身打扮,如今爲何卻連胭脂都要送給妾身?”
“哎,過去是我不對,以後不會這般攔着你”,葉帆心裡感慨,一個女人因爲丈夫的自尊心,連打扮都不敢,這活得多委屈。
念茹嬌忍着幸福的眼淚,接過了胭脂盒,“多謝夫君……”
葉帆哈哈笑道:“這有什麼可謝的,阿嬌喜歡,也就不枉我跑一趟了”。
念茹嬌看到男人的笑容,感慨萬千地道:“自從夫君三十歲以後,妾身就從未見夫君像今日這般暢懷地笑過,看到夫君終於解開當年心結……妾身好高興”。
三十歲以後?葉帆心裡嘀咕,莫非冷星辰這自卑情況,是因爲三十歲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不過,葉帆也不好直接問,只好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套話……
“阿嬌,你說我三十歲時,發生那樣的事……到底是何原因呢?”葉帆假裝自己知道,讓女人分析一下。
念茹嬌一陣幽嘆,道:“夫君當年作爲寒光門最早達到築基九層的天才,又經過數年準備,按理說是不可能衝擊結丹失敗的。
但修煉一途,本就充滿太多不可預知的坎坷,夫君結丹失敗,心魔中生,後來沒能再結丹,也是命中有此一劫。
只要夫君能忘記這些不悅,重新上路,保不準未來依然可以結丹呢?
哪怕不能結丹,夫君只要像現在這般開朗,妾身也已經心滿意足了……長生長生,又有幾人,真能長生。
就算我們冷家的開山老祖,長生境界,最後不也敵不過天道,衝擊奪天境失敗,形魂具滅嗎……”
葉帆眯了眯眼,又收穫了兩個重要信息……
原來,冷星辰以前是天才,是因爲意外,結丹失敗,才變成那般頹廢和自卑的。
結合冷星辰被暗算謀殺的事情,葉帆都懷疑,當年結丹是不是也被人陰了?
而冷家的先祖,也是長生境,不過已經死了,還是因爲衝擊奪天境失敗所導致……
奪天奪天,要與天爭,自然會受天罰,一有不慎,神魂具滅。
難怪,冷星辰雖然是開山老祖後人,卻很多人敢公然罵他廢物,原來是最強的老祖宗已經不在了……
古仙靈界只有天幕,不斷地亮着,並沒有黑夜,對於修士而言,黑夜睡覺什麼的,本就無所謂,所以也就凡人會找時間休息。
葉帆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少,茶水喝了差不多,問了一堆有用的信息後,起身道:“阿嬌,我們回去吧”。
念茹嬌已經心滿意足,甜甜地一笑,起身與葉帆一起直接從茶樓上,踏劍飛了出去。
路上,念茹嬌還擔心會不會有什麼人埋伏,時刻都提防戒備。
葉帆心裡暗樂,傻妞啊傻妞,想要暗算老子的,早就已經被埋了!
葉帆一臉悠哉,心裡已經暗暗開始盤算着,回寒光門後,怎麼樣拿到更多的好東西了……
要是有什麼藏寶庫就好了,自己進去搜刮一圈,然後變個模樣,悄悄溜走,那得多帶勁啊!
不知不覺,兩人前方出現了一片煙雲飄渺的山峰。
寒光門,到了。
畢竟是古仙靈界四大派之一,連綿起伏的山峰,足有上百座,都是寒光門之人所居住。
雖然葉帆知道宗門的位置,但自己和念茹嬌的住處,他是不清楚的。
所以,葉帆密切注意着念茹嬌的飛行方向,小心跟着。
作爲冷家這一代的獨苗,縱然冷星辰修爲低,可住的地方還是很不錯的。
雅緻的數間閣樓,大片的幽篁搖曳生姿,一派世外桃園般的景色。
落到中間主樓前,葉帆就察覺到,裡面已經有一名地靈、兩名地丹的修士,在裡面等着。
“夫君,爹孃和兄長來了,肯定也是擔心你”,念茹嬌笑道。
葉帆鬆了口氣,幸虧這女人提前介紹,不然可能就露餡了。
不過,冷星辰不是獨苗嗎?怎麼還有哥哥?難道是念茹嬌的哥?
來到素雅清幽的房屋內,一名黑髮長鬚,面色頗爲嚴肅的中年模樣男子,和一名穿着綾羅服侍,盤着秀髮的婦人,以及一名看上去三十來歲,面相溫和的男子,正在等着。
“星辰,茹嬌,你們可回來了!怎麼回來這麼晚啊?”婦人上前道。
念茹嬌很規矩地一行禮,道:“娘,夫君與我去了一趟珍瓏閣,然後在寒露城逛了一逛,讓您二老擔心了”。
冷母一聽,詫異地看看自己兒子,“星辰……你……你真去逛寒露城了?還去了珍瓏閣?”
葉帆只好用盡可能自然的笑容,道:“是啊,娘,我們沒什麼事”。
“哼!”
後面的冷父卻是一拍茶桌,站起身道:“闖了這麼大的禍,還叫沒事!?”
葉帆和念茹嬌都愣了下,這什麼情況。
冷母則是忙回頭不悅道:“冷玉!你兇什麼兇!?我莫心芝的兒子,好不容易擡頭挺胸做人,我現在高興得很!你這樣說他,難道又要他像從前那樣!?”
一旁的兄長也微笑着勸道:“是啊,義父,我們應該爲星辰高興,多少年沒見他這般有精神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