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也裝作沒聽懂,擺擺手道:“去吧,幫我爹孃他們,都安排好。
有什麼需要的,儘可能滿足,我先去修煉,晚些再過去找他們。”
“遵命”,顧卿深深看了男人一眼,心裡多少有一點失落,旋即轉身離開。
葉帆嘆了口氣,自己在這個世界待的時間倒不長,可欠的情債,似乎不少啊。
可是,自己對顧卿確實沒多少那種感情,這不能騙人家,該裝傻還得裝傻。
不過,想起剛纔蕭懷素最後的那番話,那欲語還休的嬌美神態,成熟氣質散發的魅力,葉帆登時心頭有一點燥熱。
他走到蘇輕雪的房間裡,看女人正在提筆畫着什麼東西,就默默走了過去。
從身後,抱住了女人的纖腰。
“老公,出去散心了?”蘇輕雪柔聲問。
聞着茉莉的髮香,葉帆“嗯”了聲,“老婆,你說……萬一我們真的只有三個月不到的時間,是不是應該把一些沒完成的事情,做做完啊……”
蘇輕雪身子顫了下,轉過身來,雙臂摟住男人的脖子,一張出水芙蓉般的白淨臉蛋上,帶着一抹淺笑。
“如果你認輸了,那我就答應你,我們一起拋下這裡的一切,剩下的時間,做我們想做的事情”。
葉帆無言以對,“意思是……我不認輸,你不同意?”
蘇輕雪認真點頭,“我實話告訴你,我修煉無字天書上的玄冥法門,在一個很關鍵的點。
如果我這時候破了元陰,以後想要修煉成功,就會難度倍增。
所以……如果你希望戰鬥到底,那我不會把身子交給你,因爲我想跟你戰鬥到最後一刻。
可是……如果你選擇放棄,那我也不想修煉了,我會陪你到最後,不論生死……”
葉帆自嘲一笑,“我怎麼可能放棄,我還要帶你,跟女兒團聚呢”。
“那你就再忍忍,我告訴你哦,如果我修煉成了,到時候我的身體就會……”
蘇輕雪湊到男人耳邊,說了一串細語。
葉帆整個人一激靈,“真的假的?這還能影響到那功能?這麼刺激嗎?”
蘇輕雪面泛一絲紅潤,“是不是真的,你活下去了,就能知道了”。
葉帆倒吸一口涼氣,突然有了一種很強的打敗葉玄光的動力。
“喂,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明目張膽討論這種生命繁衍的問題”。
楚雲瑤敲了敲牆壁,在門口一臉無奈。
葉帆尷尬笑了笑,“雲瑤,你怎麼過來了,不在實驗室待着了?”
楚雲瑤白了他一眼,走到蘇輕雪身邊,拿起剛纔蘇輕雪在畫的圖紙。
“就是這個?”
“沒錯”,蘇輕雪松開男人,轉身道:“這是我用天衍算術,看到的畫面”。
葉帆瞅了眼,發現是一張很複雜的圖紙,有點像各種元配件組成的裝置。
“這是什麼?”
“應該就是黑曜石軍團,正在魔晶礦場,打造的全新方舟。
有了這個圖紙,到時候搶奪方舟,或是破壞方舟,都會容易很多。”楚雲瑤看了會兒道。
葉帆一愣,蘇輕雪竟然連這都能去推算出來?
“老婆,你也太強了吧,不如推算下,我跟葉玄光下一戰會怎麼樣吧?”
蘇輕雪遺憾道:“那個人太厲害了,我一算跟他有關的,就會疼得暈過去”。
葉帆訕訕笑了笑,其實他也知道,不可能算得出葉玄光的各種軌跡,不然蘇輕雪早說了。
見蘇輕雪和楚雲瑤開始討論接下來的各種部署問題,葉帆也不打擾她們。
他自己要做的,其實就是修煉,只是他還需要找找靈感。
哪怕他拼命達到四重解體,其實打葉玄光也毫無勝算。
所以,他也不急着盲目修煉,一定要找準了方向才行。
來到凌雨薇的房間裡,葉帆抱住了正在鑽研陣法的女人。
凌雨薇臉蛋一紅,知道男人是什麼意思,自然也不會拒絕。
接下來的幾天,葉帆除了在凌雨薇的房間裡找靈感,也在其她女人們的房間找尋。
他想想都覺得自己有點好笑,這種時候了,竟然還能有這種閒情雅緻。
可實際上,靠着補天功的法門,多少也能幫女人們加快修煉,葉帆自己的奪天修爲,也有所提升。
只可惜,葉帆發現神龍血脈,卻是沒什麼進步的跡象。
大陣內過了十幾天後,女人們開始扛不住了,畢竟葉帆的身體素質太強。
衆女紛紛抗議,讓葉帆還是自己獨自修煉一段時間。
葉帆也走出了大陣,來到葉煌圖夫婦等人的住處,跟鎮北侯府的衆人,閒聊了一會兒。
從葉煌圖口中得知,如今洪荒各地,都已經有軍隊和混沌境強者聯手,在消滅邪靈。
大批民衆已經得到了撤退的機會,總算是有所轉機。
妖神國也因爲陸續出現了邪靈,無法再繼續專心作戰,洪荒在動亂的同時,似乎也在漸漸統一陣線。
葉帆有點心虛,畢竟自己當初答應給滕九曌等人坐方舟,可方舟現在都被黑曜石軍團搶走了。
只能寄希望於對方不知道,自己暫時沒有方舟了。
“大哥!爹孃!下雪了!”葉晚晴驚喜地喊了聲。
衆人回頭,看到院子裡,已經有鵝毛大雪飄落。
姬素心意外道:“這無罪之城,這麼早就入冬了?”
“這裡其實跟蠻荒差不多,比北冥城還要往北,下雪早是正常的”,葉煌圖道。
葉帆呼吸着冰冷的空氣,起身準備走。
“大哥,你把湯圓留下嘛,我在這裡好無聊”,葉晚晴見男人要走,趕緊軟聲哀求。
葉帆莞爾,也就把湯圓拎了出來,交給妹妹。
湯圓見到葉晚晴,跟見了親人一樣,一個飛撲,來到女孩懷中,似乎已經受夠了那個男人了。
葉晚晴開心地抱着湯圓,忙拿出準備好的肉,餵給湯圓。
“這孩子,都這種時候了,還有閒心逗湯圓呢”,姬素心搖頭。
葉晚晴鼓了鼓嘴,“反正有大哥在,肯定會沒事的,大哥就是創造奇蹟的”。
葉帆笑了笑,道別後,剛走出院子,就發現燭光在不遠處的街頭,朝他盈盈行禮。
“你什麼時候來的”,葉帆走了過去,之前日子都沒見這女人,還納悶她去哪了。
燭光則是露出一抹怯怯的女兒姿態,柔媚嬌軟地說:“主人,奴婢做錯了事,還請主人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