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媽的,晦氣啊。”
“這些混蛋竟然在林裡造棺材啊,早知道我們剛剛就走了。”
這些幽水府弟子,一個個破口大罵,千山宏臉色也有些難看,當即帶着衆多幽水府弟子走了。
直到千山宏他們身子完全消失,張雄才說道:“晨哥,這些狗逼嘴巴那麼臭,怎麼不直接拍死?”
“何必呢。”
雲劍晨淡然。
“可晨哥你被他們坑了兩千萬虛幣。”
“再說我們啥時候吃過虧了?”
張雄依舊有些不樂意,雲劍晨笑道:“張雄,你算算利息,你覺得等下我們要多少利息比較划算?”
“晨哥,你是想??”
張雄眼中一亮。
雲劍晨看透不說透,帶着衆人往幽水府方向掠去。
他們一行人,不僅隊伍上千,還擡着十副棺材,顯得很是惹眼。
他們隊伍甚是浩蕩,普通幽水府弟子根本不知道咋回事,沒幾個人敢出頭阻攔。
即使有出頭鳥,也會被張雄直接揚手抽飛。
很快,他們就來到幽水府山門前,一副副棺材整齊擺放在地上。
無數幽水府弟子被吸引了過來,衆說不一:“這批人什麼來頭啊,居然擡着棺材跑到我們幽水府鬧事,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估計是我們幽水府的人殺了他們非常重要的人,才讓他們如此不要命!”
“那他們是誰呢?”
“有誰知道他們來歷??”
“他們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些傢伙擡着棺材跑到我們幽水府,定然必死無疑……”
不少幽水府弟子,眼中滿是戲謔。
他們只是幽水府普通弟子,可沒人願意當那出頭鳥,畢竟雲劍晨這批人可不是什麼菜雞,許多人修爲都達到虛尊一重境。
伴隨着驚呼之聲,千山宏他們從幽水府山門裡面急匆匆趕了出來。
他們剛剛得到消息,說是有批人擡着棺材來這裡鬧事,他們第一時間就想到雲劍晨那批人。
果真如此!
千山宏臉色無比陰沉,冷喝道:“你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此話一出,千山宏當即意識到不妙。
果然引起不少人非議了,很顯然千山宏認識這批人,這批人可是來鬧事的。
千山宏眼看局勢愈發不妙,立即又補充道:“剛剛我帶師弟們出去巡邏,碰到他們了,當時他們只是說路過,沒想到他們居然擡着棺材來我們幽水府鬧事。”
“那啥……你搶了本公子二十億虛幣,你是不是要還給我啊。”
雲劍晨伸手指向千山宏。
二十億虛幣???
千山宏一下子驚住了,特喵的,他就坑了兩千萬虛幣,咋變成二十億虛幣了。
可週圍那些幽水府弟子卻不是這樣認爲,一個個對着千山宏指指點點:“難怪人家扛着棺材來鬧事,原來是千山宏師兄搶了人家二十億虛幣。”
“二十億虛幣,太假了吧。”
“假個屁,動點腦子行不行,要不是千山宏搶了人家這麼多錢,人家至於冒着性命危險跑到我們幽水府來討債啊。”
“二十億虛幣……即使是我們幽水府,也未必能夠拿出這麼多錢啊。”
“白癡,我們幽水府要養着我們這麼多人,自然沒剩下多少錢,可人家要是出身大家族……”
這些幽水府弟子一個個化身吃瓜觀衆,對着千山宏就是一頓評頭論足。
他們倒是不會往深處想,畢竟這裡是他們幽水府宗門。
在他們看來,雲劍晨他們擺出如此陣勢,只是想驚動上面人物,讓他們出頭爲雲劍晨主持公道。
千山宏又驚又怒,怒喝連連:“都給老子閉嘴,老子可沒搶這傢伙二十億虛幣。”
“千山宏,你可是大長老首徒,既然做了,就不要矢口否認。”
“柳綿綿,你這賤人,休要含血噴人!!”
千山宏更怒了。
柳綿綿是他在幽水府裡面競爭對手,可沒少和他擡扛,在這個節骨眼上,柳綿綿再次讓他心裡添堵,讓他着實惱火。
柳綿綿哼了下,不再言語。
千山宏邁步走向雲劍晨,一臉猙獰:“混蛋,你竟敢污衊我,我要你死!”
雲劍晨一步向前,如同幻影般,右腳更是把千山宏整個人踩在地上。
雲劍晨速度太快了,快到很多人反應不及地步。
千山宏被雲劍晨右腳死死壓在地上,他那些狗腿子當即衝了上來。
砰!砰!!!
一個個倒飛而出。
風明涯站在雲劍晨面前,面若寒霜。
柳綿綿見此,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輕笑不已。
千山宏被人如此整頓,她焉有不高興之理。
至於其他的,她真的沒有考慮太多,畢竟這裡是幽水府,她相信雲劍晨他們不會亂來,否則若是把他們幽水府惹怒,雲劍晨這批人休想活着離開這裡。
雲劍晨狠狠擰着千山宏臉頰,說道:“千山宏,本公子的錢,可不是誰都能夠拿的。”
“拿之前,你應該問問你們少府主,問他臉還疼不?”
雲劍晨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譁然。
他們少府主可是段英卓,難道雲劍晨和他們少府主段英卓還有恩怨不成?
幽水府大長老領着一批高手出來了,幽水府大長老一眼就看到被雲劍晨踩在腳下的千山宏,皺了皺眉頭,冷哼道:“丟人現眼的東西,連個虛尊一重境修煉者都收拾不了,本長老真是白瞎了,當年竟然收你爲徒。”
千山宏聽得都要哭了。
不是他太廢物,而是雲劍晨太變態了。
那速度,那力量遠遠超出他,他和雲劍晨壓根不是一個級別!
千山宏忍無可忍,雲劍晨笑道:“你是拿了兩千萬虛幣,可那是我的錢,是要算利息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幽水府大長老首徒份子上,那可不是二十億了,而是兩百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