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個貨的反應,雲劍晨都有些哭笑不得。
“別臭美了,就算你們渾身都是寶,在我眼中,也跟草沒什麼區別……”
雲劍晨沒好氣地話,不僅沒讓兩個貨放鬆,還更警惕起來。
“你越這麼說,越說明你在打我們的主意。”
金烏用極刺耳的聲音,怒不可遏地說道。
實因曾經上過雲劍晨的當,現在他又這般踩它們,更是被它認定,雲劍晨是在打它們主意。
所以,都不等雲劍晨說完,便更加絕決地表態。
“滾蛋,我放你們出來。只是想讓你們陪我練招。”
雲劍晨徑直開門見山道。
此話一出,兩個貨全都暗鬆了一口氣,卻又震怒起來。
“死小子,要是你無法清楚地認識你自己,那就撕泡尿照照。就你這種東西,也配本帝跟死烏鴉,一起陪你練招?”
“自己幾斤幾兩,難道還沒數嗎?俏俏的癡心妄想無所謂,還敢說出來,那就是你的罪,也是在彰顯你的無知跟可笑。”
雲劍晨算是徹底看明白了,這兩個貨只要一遇到他,必站到同一陣營,齊齊懟他。
“不防實話告訴你們,我修爲已經登頂,只不過成長速度太快,有違天道法則,導致我實力被封印了,需要在生死激戰中來突破。可是……正因爲我修爲登頂,於天星界,我就是站在讓人打,也難有生命危險。這也是我讓你們出來,陪我練招的原因。”
雲劍晨懶得跟這兩個傢伙扯蛋,徑直就說出了實話。
讓它們都驚得張大了嘴,難以置信到極點。
“我靠,你怎麼辦到的?”
過了好一會兒,金烏才清醒過來,徑直問道。
“具體情況,我不便多說。但可以告訴你們大概。我修爲登頂,就是我創造的世界,不再受外間影響的時候完成。”
“你現在有多強?”
七彩靈蝶跟着問道。
“永生境三重修爲,且達到巔峰。如果你們能幫我突破到永生境四重,也能直接達到這個境界的巔峰。”
雲劍晨話音落地,兩個貨心中的好奇,算是被徹底解除了。
七彩靈蝶沒有絲毫的耽擱,雙翅一振,便攻出了恐怖滔天的力量。
不僅破碎了虛空,還讓蒼穹星辰,成片爆碎,其力量之強,確實恐怖絕倫。
黑羽炸立的金烏,也於電光火石間,化作夜空一輪大日,全力發動了攻擊。
強絕威力的浩蕩,又令破碎的星辰碎屑,化爲灰飛。
這就是兇獸。
知道因由,不出手則已,出手必不留情。
要不然的話,雲劍晨還真不會利用它們來練招,想要追逐修爲的提升。
它們的攻擊,也必然會引起星宿的注意。
但這已經不重要。
因爲,雲劍晨現在需要的就是九天星宿下界而來。
一爲繼續追逐修爲的突破,二則是因爲確實到了面對更強敵人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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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雲劍晨就這般獨戰兩個傳說中的兇獸。
彼此的激戰,只持續了極短時間,他的修爲,就有了一大境界的提升。
持續的激戰,則再難繼續突破。
不過,雲劍晨還在繼續堅持。
從晚上激戰到白天,又從白天激戰到深夜。
持續大戰了九日後,因雲劍晨力量的衰弱,真切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其修爲的封印又被突破了一道,力量達到了永生五重境的巔峰。
修爲突破,又讓雲劍晨的力量,處於了此境的飽滿狀態。
“好了,就此結束吧!”
雲劍晨遠遁的同時,凝聚實力,沉聲而語。
“痛快,太痛快了。死小子,什麼時候繼續陪你練招啊?”
七彩靈蝶激奮異常,看着雲劍晨迫切地問道。
“等你們的戰力,堪比星宿至尊之時再說。”
“那不得等到猴年馬月嗎?等我們恢復了,再繼續戰便是。”
雲劍晨話音剛落,金烏就很抓狂地說道。
其話音剛落,雲劍晨就將兩個貨,橫移進自己創造的世界。
跟它們本就沒道理可講,這兩個貨又處於興頭上。
若雲劍晨真去跟它們講道理,非得把他煩死不可。
將兩個貨橫移進自己創造的世界,雲劍晨收掉流沙荒漠的瞬間,也直接動用了星轉鬥移軸的威力,瞬間轉移到了千萬裡開外。
緊接着,又是數記瞬間轉移,到了足夠遠的地域,方纔止步。
雖然有意引星宿下界而來,但現在也還沒到跟他們硬碰硬的時候。
一是數日激戰,就算修爲因爲實力突破,又處於飽滿狀態,但精神還是有些不濟。
二則是因爲,利用金烏跟七彩靈蝶練招,已經極有可能讓人分析出,混沌真靈認他爲主的事實,雲劍晨也需要徵求混沌真靈自己的意願了。
所以,當雲劍晨止步後,徑直就將沉寂於他體內的混沌真靈,召喚了出來。
“步子邁得如此快,難道就不怕扯到蛋?”
雲劍晨能利用混沌真靈傳承的徹地之能,瞭解涉足地域過程的一切,混沌真靈也能對他進行瞬間的瞭解。
所以,跟混沌真靈交流,雲劍晨都不需要有任何廢話。
混沌真靈剛被召喚出來,它就徑直說出了這番話。
雲劍晨在腦海中以意念形成的身形,都懶得廢話,只是給了混沌真靈一個眼神,讓它自己去體會。
“你的行爲,已經很容易暴露我認你爲主的事實。既然如此,那也只能現身了。省得敵人降世,還認爲我怕了他們。”
混沌真靈也沒理會雲劍晨的態度,徑直就說出了這番話。
聽到混沌真靈的說法,雲劍晨便不再耽擱,直接將鐵憨憨,自自己創造的世界橫移了出來。
因爲關係到善兒,雲劍晨自然也把這小妮子,一併橫移了出來。
“善兒,知道你夫君到底是什麼來歷嗎?”
雲劍晨看着雲善,開門見山地問道。
雲善愕然,微愣了愣,笑道:“爹爹,我連我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都還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憨憨的來歷呢?”
善兒的骨子裡,始終是可怕的兇獸,在很多方面,灑脫得不像話。
即便它早就知道它是兇獸,卻從來都去追問它自己的來歷。
其骨子裡的稟性,也必然會導致它,不會關心其他的東西。
對善兒來說,它只要能跟着爹爹,只要鐵憨憨是它夫君,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