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劍晨,不就是我麼?
雲劍晨愣神了,腦海中當即閃過一道念頭,司馬欣欣怎麼找他了?
司馬欣欣看到他呆呆的樣子,有些失望說道:“既然你不認識,那就算了。”
“誰說我不認識他啊。”
雲劍晨說道。
“那你倒是和我說說雲劍晨是誰?”
司馬欣欣強忍住心中那抹欣喜,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雲劍晨面不紅心不跳吹了起來:“雲劍晨這人乃是不世出的天才,當年在地球的時候,就已經名震天下了。”
蔣靜雯眼看雲劍晨突然間停了下來,當即催促道:“還有呢?”
“你想知道哪些方面?”
雲劍晨微笑迴應,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在心中暗道:“坑妞,要是不讓你出點血,我雲劍晨這些年豈不是白混了。”
“就和我們說說這個雲劍晨感情經歷。”
蔣靜雯想了下,緩緩說道。
司馬欣欣深深看了眼蔣靜雯,蔣靜雯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最親密的朋友,還真會爲她考慮。
畢竟她們已經知道雲劍晨在修煉之路上有多麼驚豔,再知道地球上雲劍晨實力如何,就是多此一舉,根本沒有多少意義。
而瞭解了雲劍晨感情之路,也會讓司馬欣欣有了時間來處理心中那段對雲劍晨說不出的感覺。
雲劍晨聽此,眼睛不由瞪大了,她們居然想知道他的感情經歷,這是神馬回事。
要知道,在這之前,雲劍晨可是不認識她們。
而且她們到現在爲止,還不知道站在她們面前的面罩帝,就是她們想要了解的人,總不能說她們對他有感覺吧,這也太操蛋了吧。
蔣靜雯眼看雲劍晨眼中神色複雜,當即催促道:“快講啊,莫非你根本不認識雲劍晨,而是故意忽悠我們來着。”
“開玩笑,我會不認識他?”
雲劍晨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們想要知道雲劍晨感情經歷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希望你們能夠幫我個忙。”
“想都別想。”
蔣靜雯直接否決。
這句話可是把雲劍晨咽的夠嗆,氣呼呼說道:“坑妞,你有點買賣意識好不好?”
“想要進入我們青巖宗,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們是不會讓你這個大禍害進入師門。”
蔣靜雯再次闡述了自己想法,雲劍晨氣得不行,恨不得將蔣靜雯這個坑貨抓起來,狠狠猛抽一頓。
“面罩帝,你即使把眼睛瞪成燈籠,我們也不會答應的。”
蔣靜雯說道。
雲劍晨有些無力看向司馬欣欣,司馬欣欣說道:“面罩帝,你爲何非要進入我們青巖宗?”
“我喜歡你!”
雲劍晨語出驚人,司馬欣欣飛起一腳,把雲劍晨踹飛了。
噗通一聲,雲劍晨整個人就墜進河裡了,那冰冷的河水令他腦子瞬間清醒了幾分,看着河岸上的司馬欣欣和蔣靜雯,腦海中思緒飛快閃掠着。
她們是如何知道他的,而且還對他產生如此濃厚的興趣。
更重要的一點,她們師弟方雨寒可也是來自地球,肯定對他雲劍晨那個身份有幾分瞭解。
她們怎麼不去詢問方雨寒,反倒是向他詢問了。
種種困惑,當即在雲劍晨腦海之中盤旋着。
“給我上來,否則我們就把你胖揍一頓。”
蔣靜雯朝着雲劍晨揮了揮秀拳,言辭之中充滿威脅之意,雲劍晨游上了岸。
陡然,一道身影飛速掠來,根本容不得他有反應的時間,雲劍晨又被踹進河裡了。
一個不慎,還猛吃了幾口河水。
雲劍晨冒出頭,當即就看到河岸上司馬欣欣那冰冷至極的面容。
“面罩帝,你要是再敢調戲我,就不是吃河水那麼簡單了。”
司馬欣欣警告道。
雲劍晨露出些許苦笑,游上了岸,默運着真元力,衣服上那些水跡當即就被蒸發了,不到半分鐘時間,就完全乾了。
“面罩帝,你和方師弟是否有深仇大恨?”
司馬欣欣直視着雲劍晨的眼睛,好似要將他內心世界看透般,雲劍晨心中一驚,強自鎮定說道:“你想到哪裡去了,倘若我和方雨寒有着深仇大恨,以方雨寒那尿性,那天見面當場就把我斬殺了。”
“沒騙我?”
司馬欣欣又問道。
“真的,我說的可是句句真話,不敢有半點虛假。”
雲劍晨睜着眼睛說瞎話,司馬欣欣雖然爲人不錯,雲劍晨也不會和她交底。
畢竟方雨寒和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這要是讓司馬欣欣知道,更加阻擾他進入青巖宗。
最壞的結果,就是當場將他斬殺。
“姑且相信你,倘若讓我查出你忽悠我,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司馬欣欣依舊心存些許疑慮,警告了下雲劍晨,雲劍晨哈哈笑道:“不會的,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怎麼會騙你呢。”
“住口!”
司馬欣欣臉色微冷,暴喝道。
雲劍晨當即就乖乖閉上了嘴,司馬欣欣可不比他那些女人,倘若把她惹惱了,有可能給他帶來殺身之禍。
雲劍晨想了下,立即扯開話題,把話題轉移到她們感興趣的方面之上,說道:“雲劍晨出身卑微,在大學之時,有個校花級別的同學喜歡他,他卻不敢接受,大學畢業後,他進入公司實習,也談了一場戀愛,卻不料女友拋棄了他……”
這是他本人經歷,所以說起這些年情路,比任何人更仔細,乃至一些細節都說的相當清楚。
雲劍晨足足說了將近半個小時,司馬欣欣完全瞭解,同時更加了解雲劍晨爲人,腦海之中有諸多困惑,說道:“面罩帝,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因爲我是他朋友,最親密的朋友,在地球知道我們兩個人關係的沒有幾個,希望你們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雲劍晨停頓了下,緩緩說道。
“這裡又不是地球,有什麼好隱瞞的。”
蔣靜雯不以爲然,雲劍晨瞪了她一眼,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動點腦子好不好,我那哥們作風太過強勢,在地球的時候,可是把整個地球許多強大勢力得罪了個遍,來到這個修道界,肯定也不會讓人省心,估摸着已經得罪不少門派了,要是讓那些門派知道我和他交好,還不把我剮了?”
“你別說雲劍晨了,你不也一樣,怪不得你們兩個會成爲親密朋友,感情你們兩個都是惹禍的主。”
蔣靜雯揶揄道。
“好吧,對這點我也沒什麼好反駁的,畢竟當年我也坑了歐洲列強,那些國家對我恨之入骨呢,這點和我哥還真有幾分相似。”
雲劍晨尷尬笑了笑,突然盯着蔣靜雯,說道:“你們從哪裡得知我哥的消息,而且你們怎麼對我哥情路那麼感興趣,你們是不是喜歡上我哥了?”
“去死,不是我!”
蔣靜雯一句話就把司馬欣欣給賣了,司馬欣欣臉色微微紅了,啐聲道:“蔣師妹,你瞎胡說什麼!”
“面罩帝,今日之事如果你敢透露給任何人,我會殺了你!”
司馬欣欣寒着臉威脅道。
雲劍晨腦袋瓜好似掏蒜般點個不停,連連應諾:“我懂,不過你們好歹也要安排我進入青巖宗啊。”
“門都沒有!”
司馬欣欣扔下一句話,就拉着蔣靜雯走了。
雲劍晨看得咬牙切齒,認真想了會,當即流露出一抹邪笑,他當即衝入不遠處樹林裡,斬斷一株大樹,用掌氣削出個木板,扛着木板返回青巖宗主峰山腳下。
陳忠瑞看到這一幕,當即心生出不悅了,說道:“滾遠點,都深更半夜了,也不知道休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