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林猛然間用力將她推倒在地,然後靠在麪包車上看着對方,等待着她的答覆。
“其實其實是有人花錢請我來的,就是想摸清楚你的生活作息而已,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我知道他是想買你的一些個人經歷~”
這個大漢從頭到尾的把事情都已經說得清清楚楚,而且還拿着手在眼前來回不停比劃了起來,看到對方的這一副神采飛揚的訴說之後,張北林只是臉色已經從對方的這一神色來看,他應該不是在撒謊,但是這到底是誰在背後操縱一切的,到底是誰想要去印自己呢?
“大哥我已經全都交代了,我可是已經把所有了解的事情都說出來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能走嗎?”
就在張北林沉默下來的時候,對方則是立刻苦苦的哀求,而且還手指了指麪包車的方向,張北林這時直接一把又拽住了對方的衣服。
“你們到底是怎麼接頭交易的?直接帶着我過去,我先會會對方再說。”
張北林知道這個事情必須要調查清楚,畢竟背後有人一直使陰招,倘若要是不能夠揪出來的話,那麼心裡面總覺得沒有底氣,甚至都感覺忐忑萬分。
“這……”
對方立刻陷入沉思當中,一時半會兒沒有作出任何答覆,因爲他知道這件事情一旦搞砸的話,到那時可能自己就沒好果子吃了。
他也知道,後面也是得罪不起的,假如要是真的將對方惹毛,那麼自己可能也會倒大黴,到那時可就不是隨隨便便開玩笑這麼簡單了。
“怎麼難道你還有什麼其他的猶豫?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能否答應。”
在對方猶豫不決之時,張北林再次的掐住了對方的脖子,然後用手硬生生的抽在了對方的臉上,直接賞了他幾個大耳刮子對方,這時臉都已經一陣的生疼,立刻點頭,根本不敢再繼續的說個不字。
“大哥說的對,大哥說的有道理,我知道錯了,我已經知道錯了。”
看到了對方的這一副老師的模樣之後,張北林這才收回手來,最後則是坐在麪包車裡面搖搖晃晃的帶着張北林來到了港口處,這裡面都是一個個的集裝箱,而且還看到那河岸的邊沿飄着幾個孤苦伶仃的船隻。
“媽的個巴子,今天我一定要揪出幕後真兇,我倒要看看誰在後面計劃這一切。”
張北林自言自語的嘀咕起來,而且還用餘光向着周圍的方向環繞一圈,就是想要揪出真正的黑手。
其實那石女丟失的事情,一直以來都在張北林的心裡面產生很大的疑慮,就是想不明白他爲何會突然之間被那一些山村野夫的人給盯上了。
畢竟有這麼多的年輕的姑娘,怎麼就偏偏揪住了這石女呢,這種巧合確實讓張北林始終有些想不通。
在這河岸邊緣的一個破敗的小船裡面,則是有一箇中年男子坐在此處,而且嘴巴處還叼着一根大雪茄,身旁有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大哥你快看一下前面的那輛麪包車已經過來了,他是不是已經把事情辦妥了呀?你這趕緊下達命令吧。”
身旁的幾個大漢說完之後一個個都顯得特別的興奮,甚至都看出了他的那副得意的樣子,而這個被叫做大哥的人此時也站了起來,接着便眯着眼睛向前面的方向看去,確實看到了這一輛小小的麪包車。
“行了,瞧你們那副德性,這纔多大點的事情,一個個的都已經做,耐不住了嗎?老老實實的站在此處不要到處亂跑,有什麼事情聽我的安排,誰都不敢隨意亂跑。”
這個光頭大哥說完之後便狠狠的瞪了手底下的這一些人等一眼,接着便對着身後的人擺了擺手,氣勢洶洶的向前面的方向追了過去,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你小子總算是回來了,知不知道老子在此時都已經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這個男子說完後還微微的活動了一下大阪手指上的一個戒指,而看到對方這一模樣的時候,張北林段時間臉色一凝,確實沒有想到會是這小子在背後使陰招這個中年男子名叫,劉國富是公司裡面的一個後勤部主管,平時也是和張北林一直是個死對頭,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和她叫板。
但是這劉國富在公司裡面早就已經是聲名狼藉,名聲敗壞,所以大傢伙都是特別的對其厭煩,能避而避之,她也一直認爲自己的風頭全都被張北林給搶走了,所以纔會把對方當成仇敵一樣看待。
“這小子怎麼會在背後直接盯着我呢?莫非說那石女的丟失也是由他在背後操縱一切?”
張北林開始在心中自言自語的嘀咕起來,再一次的腦海中呈現出了那個胖女人,說話的時候眼神中的閃爍,知道對方並沒有直接交出事情,肯定還有所保留其中的隱情。
“哎呀大哥,我我這不是已經回來了嗎?是的是的,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把事情辦得妥妥的,我這都是拍出來的一些照片。”
麪包車司機荒的直接把他那相機裡面的膠捲拿了出來,然後便直接向其遞了過去,甚至還看出了他的那一副慌張的模樣,他確實沒有想到,這張北林會直接將他給控制住,而這個中年男子劉國富拿到了手裡的膠捲的時候,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便悠閒的在手中把玩。
“張北林和張北林你可真的是太天真了吧,你小子居然敢在背後如此的放蕩不羈,我早就已經聽說你和公司裡的劉真石女有所不清不楚的關係了,我倒要看看你還在公司裡怎麼擡頭。”
對方拿着手裡的膠捲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顯得是更加得意,他就是想要揪住張北林的小辮子,然後好好的對其翻的指揮,這樣的話就能夠讓對方乖乖的束手就擒,他這如意算盤打得確實好,但是他千算萬算都沒有料想到張北林此時正在麪包車裡面。
“劉國富,你可真的太陰毒了吧。”
就在對方依舊是沉溺在這幸福的氣氛當中難以自拔的時候,張北林突然之間從車子裡面走了出來,接着便微微的清了清嗓門,這把劉國富整個人都已經嚇愣了,他確實沒有料想到車子裡面居然還冒出個大男人來,手裡的膠捲也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整個人的動作都已經僵固在那一剎那間。
“我靠,你小子怎麼突然之間鑽到車子裡了,你什麼時候進去的。”
對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的詫異,甚至這眼睛都已經瞪着雪亮,張北林此時卻呵呵一笑,然後便順勢上去,彎腰將的膠捲拿在了手中,拿着打火機吧嗒吧嗒的想要將其點燃。
“劉國富呀,你這人就是令人唾棄你,知不知道你整天都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你知不知道老子現在都已經對你不厭其煩了,居然還想要揪出老子的把柄,我看你真的是吃飽了撐的。”
把玩着手裡的這一張膠捲,張北林開始對其一番的嘲諷起來,甚至都已經在心裡將對方給問了100遍,這種傢伙張北林真的是不屑於與他繼續交談,感覺到就是一種噁心。
“你這兔崽子就是存心的挑戰老子的極限,我這就讓你好看。”
被張北林這麼一說之後,這劉國富則是氣得臉色發紫,接着便大罵了一聲,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旁邊的這個集裝箱上面,然後便對着身後的兩個大漢擺了擺手。
“你們還傻愣着幹什麼?趕緊上去,趕緊上去將她拿下,絕對不能讓他把東西給銷燬,絕對不能讓他把這膠捲給毀掉,不然的話咱們可就真的懵逼了。”
劉國富一邊說完後還對着手底下的人不停的擺動手臂,足以看得出來他的這一副慌張的樣子,手底下的小弟這才反應過來,然後一個個活動的手腕,氣勢洶洶的向前面的方向,畢竟想要將張北林直接拿下。
“就你們這種垃圾還敢在我的面前秀智商,你難道不知道老子是散打冠軍嗎。”
張北林立刻對其豎起了中指,在面前一個大漢剛剛靠近的時候,張北林順勢來了一個飛腿,硬生生的擊打在了對方的大腿根處,聽到了咔嚓一聲之後,對方痛苦的慘叫,然後捂着疼痛的大腿在地面處來回的不停滾動,而且臉色變得格外蒼白。
“我靠,你還傻愣着幹什麼呢?你倆一塊上啊。”
劉國富看到自己的一個小弟已經被打敗了,感覺到特別的沒有面子,只能夠對着另外一人再一次的下達的命令,而另外一男人此時也只能夠硬着頭皮上了,手裡面還拿着一個甩棍。
可是張北林根本沒有給對方機會,直接彎腰從地面處拿來了一盆沙子向對方甩了過去,這大漢立刻哇哇大叫,捂着眼睛在遠處來回的不停打滾,頓時間眼前一黑已經看不到了方向。他確實沒有想到張北林的出手居然會如此果斷。
“廢物一幫廢物要你們一點用都沒有,要你們到底有何用?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妥,你們這幫沒用的傢伙。”
看到手底下的人都已經接二連三的被打敗的時候,身旁的這個劉富貴此時已經是惱羞成怒,然後開始站在遠處暴跳如雷,甚至還不停的扯着嗓門大聲的吼了起來,一次又一次的用拳頭擊打在了這牆壁處。
“大大哥真的沒辦法呀,這小子太狡猾了,要不咱們還是趕緊撤退吧。”
倒在地上的那個光膀子大漢此時已經對着張北林有所畏懼了,畢竟自己在對方的面前一招都沒有接過,所以二人的力量懸殊確實已經大得很了,讓他心中已經或多或少的產生了畏懼,可是這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那個領頭大哥上去直接一耳刮子抽在了臉上。
“我去你大爺的,真的是太丟人現眼了,就你這副德行還敢在我的面前磨磨唧唧的,你真的把我的臉都已經丟盡了。”
說完後她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兒還不停的用手拍着胸口足以看得出來,這是已經是氣的不輕,身旁的小弟只能夠捂着生疼的臉低頭,沉默不語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去化解眼前的這種尷尬。
“張北林你到底想怎樣?我一定會拿出你的醜聞,那我一定要公之於衆,讓你小子在公司裡難以立足。”
對方到現在爲止還不知所依,就是在此處繼續的放狠話,還以爲自己現在已經佔有有利地勢的張北林拿着打火機,果斷的將這些膠捲全部都已經燒了個精光,然後吹了吹自己手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