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黃小光拿了出來手機就開始打電話了。
伐木,一直以來都是違法的。但是,黃小光還是伐了不少,最後不是賣給了木材廠就是自己打傢俱了,只要是缺了木頭,上山砍柴呀。這事情就算是被警察局知道了,警察局也沒有辦法說什麼,這是當地人的傳統。這跟苗寨到現在都沒禁槍是一個道理,那是人家傳承了上千年的傳統。
但是,普通人就不行了。
所以,黃小光要做的事情那就是栽贓到張林北的身上去。
山頂!
張林北呼吸着這新鮮的空氣,感覺整個人彷彿就是得到了昇華一樣。這一刻他才知道爲什麼這麼多人都喜歡爬山,就這樣子攀爬了一個小時,總算是登頂了,這種登頂的感覺真的是沒有爬過山的人那是完全感受不到的。
刷!
一道身形衝了出來。
直接了當,乾乾脆脆的朝着張林北的身上撞了上去。他是從後方而來,撞擊的也是後背。他這是要將張林北撞下去。
張林北遭受到這措不及防的攻擊,一隻手第一時間伸出就抓住了小樹枝,隨即,另外一隻手第一時間就被劉真給抓住。巨大的力道從劉真那邊傳來,就這樣,張林北被拽了上來。
劉真這一雙充斥着冷意的眸子看向了男子。
男子很是懊惱,特麼的,這都不成功?他是突發奇想就要將張林北給撞上去,這也是因爲積怨太深,只有如此才能夠消了這心頭之恨。一切都是這麼的順利,順利的撞了上去,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最終這關鍵時候,是張林北自救成功了,該死。
“我對你不是很有印象,都是一個班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張林北看着男子問道。
“跟他廢話這麼多幹什麼!”劉真一言不合就要出手,她要是出手,一腳能夠直接將對方的小腿都給乾斷掉。
“不不不,這不是廢話這麼多的事情!我是實事求是的覺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建立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之下,幹嘛是要跟對方這麼的不死不休捏?不如好好地談上一談,你說呢?”張林北看着劉真問道。
“你看他像是要跟你好好談談的意思麼?今日他不知道疼,明日,再來。後天,繼續!他將會是沒完沒了!什麼時候弄死你,什麼時候這事情就算是完了!”劉真衝着張林北說道。
“是麼?給你一個機會來否認!”張林北衝着男子說道。
“我不想否認!”男子說道。
“你真的跟人家所想的一樣,是這麼的來認爲的?”張林北看着男子問道。
“是的,我就是這麼的來認爲的。”男子說道。
“那就下手吧!”張林北說道。
刷!
劉真出腳,一腳就朝着男子的小腿幹了上去。
砰!
咔嚓一聲,瞬間就給幹骨折了。
劉真出手就是這麼的利索,要是面臨的是吃過藥的老村長,或許那是有點夠嗆,但是,單純只是面臨與這位男子的話,還不至於是將男子當做是一回事。
男子的雙手都不敢覆蓋到小腿之上去,疼痛席捲着他的大腦神經,現在他才知道腿子斷掉了是何等一般的疼,想死的心思都是有了,若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不會如此一般的來作死,不會的啊。
“再來一擊!”劉真朝着男子的身上狠狠地踹了上去。
“大哥,不要欺人太甚走上犯罪的道路啊!”男子衝着張林北大喝。
張林北沒有一絲絲要管的意思。
“大哥,我是被人派遣來的!”男子大喝。
“哦?”張林北哦了一聲之後,劉真就止住了攻擊。這攻擊距離男子就差零點零一公分,險些就是要乾了上去,因爲張林北的一聲哦,分分鐘就止住。這一聲哦換做是曾經,劉真什麼都聽不出來,現在她知道了意思,讓她不要着急動手。
張林北來到了男子的面前,他的右手伸出,抓住了男子的衣領。就這麼的提溜着男子來到了懸崖的邊緣。
男子跟張林北可是不一樣,他是一條殘腿,也不靈活。一旦是被對方給推搡一把,那結果就是分分鐘的要跌落到萬丈深淵,一旦是跌落到了萬丈深淵,那結果更是不死都不可能了。
所以,男子還是很希望張林北不要這冷不丁的就弄死他,有什麼事情大家都可以談,談清楚那就沒事情了。
“怕不怕死?”張林北問道。
“這不是廢話麼?我現在都快被嚇尿了,瑟瑟發抖的這麼一種感覺啊!”男子說道。
“說吧,誰讓你來的!一定是要符合邏輯,真的!”張林北說道。
“花弄月!”男子說道。
花弄月,童寬識的女朋友。
童寬識,童向勁的兒子。
那麼,這一環一環的,最後就是童向勁跟兒子說,兒子跟女朋友說,女朋友找個人來推搡自己下懸崖。那就說明,自己在農家樂的事情已經是被童家知道了。
但是,這樣子的手段是不是未免有點太低級了一點?如果只是指望着這麼一個劈材貨色就能夠將自己推搡下懸崖的話,那是不是壓根就沒有給多少錢?兩千塊錢請來的殺手吧?
“您能不能放了我?您想知道的我都已經是告訴給了您,我可以走了吧?”男子衝着張林北問道。
“你收了多少錢?”張林北問道。
“五千!”男子說道。
啪!
一巴掌就打在了男子的臉蛋子之上。
“爲什麼到我!”男子咆哮了起來。
“勞資的命就價值五千啊?你就收了五千就將勞資給打發了?你特麼的簡直就是在侮辱勞資啊。要想幹掉勞資,不收他五千萬,可能麼?定金都得收取一千萬,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定金不退啊!”張林北說道。
男子一臉愕然,這是個什麼情況?沒弄懂呢!對方到底是要表達個啥?完全沒有弄明白,很蒙圈的這麼一種感覺啊。
“找他給你打錢,就說任務失敗了,要醫療費,再給你打兩萬!”張林北說道。
男子不知道張林北要幹嘛,但是,對方讓自己找對方,自己也就只能找了。
就這樣,打開微信找對方要錢。
一聽說任務失敗了要兩萬塊錢醫療費,對方倒也是沒有遲疑就給了。失敗了沒什麼,前提不能將對方出賣了,這兩萬塊錢已經算是封口費了,要是男子花樣作死的話,花弄月,童寬識那邊可能會採取別的行動,絕對是讓你後悔此刻此時這作死一般的決定。
男子沒想到,這錢拿到手的也太容易了吧?
張林北看着手機。
手機上顯示,花弄月距離這裡,好幾公里遠。打款的話,那就得是要用無線網,一旦是你用了無線網,那麼,你的定位馬上就出來了,精準準。這事情好簡單,你都沒用無線網,微信怎麼定位?只能用手機號定位了。手機號定位要找運營商。
所以,張林北讓對方找花弄月打錢,對方一打,他就能知道對方距離他多遠,要是也就只有三百米的話,他就下山跟對方好好地聊聊,讓對方遭受一下羞辱,但是現在,這可是距離老遠,老遠就算了吧,還能是怎樣呢。
“你呀,你呀!”張林北指着男子,搖了搖頭,最終倒也是沒有說什麼就放了對方,兩萬塊錢也沒有要。並且,他衝着劉真就打了一個眼色。
既然這傷勢是劉真搞出來的,劉真就應該還原。
劉真將男子的腿子平放在了地上,隨後,一掌就打了上去。
咔嚓一聲!
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這麼的疼得那是昏迷了過去。隨後的事情簡單了,那就是隨便找些小樹枝,拿着男子的皮帶,死死的綁着這右腿,可能不會是好得那麼的利索,可能是到了下雨天就會是腿子疼,這是張林北的目的啊。
腿子斷了,那應該找西醫,哪怕是中醫都只是憑藉着手感,不靠譜。西醫不一樣,靠着的那可是設備,建立在設備的情況之下,輕易的就能幫你精準鎖定,在精準鎖定的情況之下,輕易地就能給你準準的治療。
劉真,那就是個中醫靠着手感的事情,更何況,她連摸都不摸了,直接就是靠感覺了,這是要有多可怕?
劉真的雙眸直勾勾的盯着張林北看着。
張林北衝着劉真豎立了起來大拇指,對方完全是理解了他的含義,嗯,幹得漂亮。
劉真鬆了一口氣,就怕自己理解錯了。
大家看在了眼裡,這兩個,簡直就是魔鬼。一個下達命令,一個直接執行,狼狽爲奸,天生一對,地設一雙,讓人看着真的是特麼的無言以對了都。
看看風景就下山了。
在山腳,警車已經是等待了好一會了。
隨着張林北到來,警車的車門打開。
一位警察走下車來到了張林北的面前。
“你是砍樹的?”警察看着張林北問道。
“啊?”張林北蒙圈了。
“我們這裡有你賣樹的證據!”警察衝着張林北說道。
“沒有啊!我都沒有幹過怎麼可能有證據!”張林北說道。
“我們這裡就是有證據,按照你的這個意思,我們完全是冤枉你了,是吧?”警察問道。
劉真一個閃身就到了張林北的身前,只要這警察想要冤枉張林北,警察了不起?一樣幹!
“劉真別鬧,我們要相信他們,冤枉就是冤枉,事實就是事實,我相信在事實的面前,他隨便的詢問我兩句也就不會說些什麼了!”張林北說道。
劉真看着張林北,她有點不相信張林北了。
就這樣,張林北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