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因爲我不答應這個陳凱父親的要求,他真的十分過分,就是因爲我不答應成爲他的私人保鏢,結果和我記仇,差點想要把我在非洲給宰了,不過還好,當時也是遇到了彪哥的父親,這才把我給救了。”
根本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淵源,張林北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趙老爺子對這個陳凱如此的痛恨,原來是這樣的,既然這樣的話,讓他們對付這個陳凱更是齊心協力,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好消息。
然而當他們接回這兩個老爺子,陳凱和僱傭兵屠夫以及氣功大師已經坐上了一架飛機趕往了國外,他們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就是要把國外那個秘密監視的張老爺子給請回來,說是去請,其實是要挾。
飛機上,陳凱笑着說道:“這一次我絕對是勢在必得,氣功大師,有你在我的身邊的話,恐怕這個張老爺子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吧,我會事先把他的外孫女給控制住,到時候他必須要跟我們走一遭。”
僱傭兵屠夫聽到這話,緊皺着眉頭說道:“話雖這麼說,但是我們可別忘了之前可是答應過這個張老前輩之間的要求,是說好了以後互不干擾嗎?讓他在這個國外不要進入到魔都,我們自然是不會找他的麻煩,這樣做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
一聽到這話之後,陳凱不由得撇了撇嘴說道:“什麼叫做厚道不厚道,我和張老爺子定下了要求,現在已經過去幾個月了,難道還有效嗎?我又不是說永久有效,只不過是暫時安穩住這個張老爺子而已,現在是時候動手了。”
氣功大師聽到這話一臉的佩服笑着說道:“不愧是陳凱大哥,你想的事情跟我們想的就是不一樣,說的沒錯,雖然說之前已經答應過這個當老爺子了,但是那又如何呢?又不是說永久有效,我們現在就去賄賂他,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張老爺子到底有多厲害。”
一聽到這話之後,大家都不由得相視笑了起來。
一天之後,陳凱來到了張老爺子在國外居住的地方,一番準備之後,提了一些禮物,就去登門拜訪這個張老爺子了,讓他感覺到意外的是,門敲了半天竟然沒有人迴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不成這個張老爺子不在家。
一想到這個地方,這個陳凱也不敢於任何怠慢,趕緊詢問了一下自己在附近的眼線,而這個眼線很明確的告訴他們,這個張老爺子昨天晚上就在這個豪宅之中,哪裡都沒有離開和他的外孫女在一起。
一聽到這話知道讓人感覺到有些意外,剛剛他敲門敲了這麼半天,竟然沒有人迴應,但是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必須要去見這個張老爺子,不能夠耽擱任何的時間,於是他就直接把門推開走了進去。
氣功大師和僱傭兵屠夫也在身後緊緊的跟着,畢竟這個張老前輩他的身手異常了得,真的是害怕陳凱會遇到什麼危險,自然是要保護好他的安全,氣功大師更不敢怠慢,畢竟他要見面的可是一個氣功傳人。
只見這個氣功大師嚥了咽口水,有些驚慌說道:“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張老爺子到底有多厲害,是不是你們所說的那樣,別到時候,這個張老爺子只不過是個花架子,我可是要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氣功。”
僱傭兵屠夫聽到這話之後,微微皺皺眉頭,他可是見識過這個張老爺子的厲害,當時直接把這個僱傭兵張強給打殘了,伸手實在是太誇張了,所以說他不敢有任何的怠慢,依舊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的放肆。
就連這時候的陳凱都不覺得嚥了咽口水,他知道這個張老爺子,要是萬一真的動手的話,那自己絕對不知道是如何就會死翹翹,所以說他會一直讓這個氣功大師跟在自己的身後,不敢有任何的冒昧。
直到看到了這個豪宅的大堂上,坐着一個老人背對着他們,坐在靠椅子上,他但是並沒有看到他的外甥女,好像就這樣孤零零的一個老人坐在這個地方,確實是有些疑惑,不知道這個張老爺子到底在幹什麼?
陳凱立即乾咳了幾聲,笑着說道:“張老爺子,我是陳凱,已經好久沒見了,這一次我專程來拜訪你,也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剛剛我們敲門你應該沒有聽見,所以說只好冒昧的闖進來了,應該沒多大問題吧。”
陳凱說話不卑不亢,他也是希望不要在這個當老爺子的面前露出太壞的印象,這個張老爺子之前對自己也是十分的不滿,所以說他這一次來可是誠心誠意,至少一進門不會翻臉,不會要挾這個張老爺子。
但是讓他感覺到意外的是,眼前的這個張老爺子依舊是坐在靠以上好像並沒有聽到這個陳凱所說的話,陳凱這時候也不敢有太多的動作,趕緊把自己準備好的禮物,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靜靜的等待着。
這個陳凱心中有自己的打算,不想在這個張老爺子的面前露出太壞的印象,所以說他決定是先來軟的再來硬的,自己先懇求一番,如果實在不行的話,纔會搬出殺手鐗,拿他的外甥女做做要挾。
這時候的氣功大師緊皺着眉頭,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老爺子擺出這麼大的架子,最關鍵的是,他根本沒有發現這個老人家身上有任何的氣流,這絕對不是練氣的人,爲什麼大家會這麼害怕?
氣功大師這時候有些猶豫,要麼就是水平達到一種極高的境界,讓人感覺不到這種氣流,但是讓氣功大師十分納悶,就連自己都感覺不到那水平,達到了什麼恐怖的境界,但是看到陳凱和屠夫如此緊張,他也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僱傭兵屠夫看到氣功大師好像有些不服氣,善意提醒說道:“氣功大師啊,你可別小看了眼前的這個老人家,之前他可是一人對付整個幾十名僱傭兵,而且這些僱傭兵都根本沒有觸碰到,就直接被他給擊退了,甚至有一個人深受重傷。”
聽到了僱傭兵屠夫的解釋之後,氣功大師不由得撇了撇嘴,他依舊是對這個眼前的老人家不太相信,因爲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氣流的存在,這是一個最大的疑點,但是氣功大師還是沒有這麼大的膽量主動去挑釁。
只見這個套椅還在不斷的搖晃着,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張老爺子在那邊挺好,並沒有多大的問題,所以說陳凱這才坐在一旁默默的等待着,他必須給這個張老爺子一個好印象,吃相不能太難看了。
大概等着足足半個小時,這個陳凱感覺到自己屁股有些坐不住了,但是還是強忍着,畢竟這個張老爺子還躺在這個靠椅上,不斷的搖晃着,難不成正在試探自己的誠意,所以說這個陳凱依舊是耐着性子等待着。
把一旁的氣功大師有些忍不住了,輕喝了一聲,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足以讓這個當老爺子聽見他就是爲了提示這個張老爺子,不要再躺在這個靠椅上的,身後有人,但是這個張老爺子依舊是不聞不問,就是在那裡搖晃。
僱傭兵屠夫嚥了咽口水,摁住了有些等不及的氣功大師說道:“當老爺子脾氣確實很古怪,你再忍耐一下,說不定他正在考驗我們呢,他也知道,陳凱這一次是來請他出手的,他絕對是爲了考驗我們。”
陳凱一聽到這話也感覺到有道理,繼續坐在原地等候。
氣功大師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脾氣,即便自己再傲慢,也沒有像這個眼前的老爺子一樣,足足讓人等了半個小時,最關鍵的是他身上根本沒有任何氣流,應該不是練氣的人爲什麼要這樣對他,實在是太好笑了。
一想到這裡氣功大師忍不住一拍桌子破口大罵說道:“你這個張老爺子到底是耳朵聾了?還是眼睛瞎了?幹嘛一直不聞不問?難不成是聽不到我們說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個老爺子還是真的把自己當回事了呢。”
話音剛落陳凱和僱傭兵屠夫都有些嚇傻了,根本沒有想到這氣功大師一下子沒有忍受住,陳凱看到這一幕之後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這個氣功大師可真的是胡來,這樣做的話,可真的是把他害慘了。
僱傭兵屠夫也是緊皺着眉頭說道:“氣功大師你可是冷靜一點,這個張老爺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你這樣對他的話絕對是沒有任何好處的,你不還不趕緊向張老爺子道歉,否則的話,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
陳凱這時候也是立即點了點頭,指着這個氣功大師的鼻子破口大罵說道:“氣功大師,你應該現在知道誰纔是你的老大,你在我的面前狠什麼,還不趕緊對這個張老爺子道歉,張老爺子是你能夠得罪的嗎。”
由於這個張老爺子的舉動十分的反常,所以說陳凱不敢有任何的懈怠,越是這樣他越是對這個張老爺子越恭敬,如果張老爺子和顏悅色的話,他反倒是有些瞧不起,越是擺出架勢,他越感覺到張老爺子深不可測。
好像是聽到了這邊的響動,這個靠椅上的張老爺子緩緩的搖動自己的身體,發出了黑黑的笑聲。
陳凱一聽到這聲音之後就感覺到有些不太好了,這聲音十分的陌生,好像並不像是張老爺子的聲音,即便是這樣,但是他還是不敢有太多的放肆,緊緊的盯着浩宇這邊,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只見這個老爺子緩緩的轉過頭來,盯着陳凱說道:“是誰讓你們進來的?經過我的允許了嗎?這不是在我的豪宅,陳凱我們之前不是說清楚了嗎,你以後不會來找我的,麻煩,怎麼現在又跑到我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