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北笑了,搖頭晃腦。“你確定要讓成爲你的助理。”
“哈哈哈,那是必須的,一個堂堂的華夏的中醫到最後直接成爲我的跟班的,整天只知道拎包提香,幹一些苦力活,這對於你們華夏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羞辱,這就是要讓你們華夏人都明白自己所謂的狗屁國粹也就是可笑……”
斯諾夫口無遮攔,說的是越來越囂張越來越過分,甚至在跟前開始一番比劃起來,就連蘇小可和蘇鎮聽了之後都覺得有點難堪。
作爲一名華夏子民,他們自然也明白被這樣的一番嫌棄嘲諷,肯定是面子上掛不住了,不過都沒有去多說而蘇小可也在向張林北看去,露出了那一抹的擔心。
張林北沒有多想,立刻點頭說。“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到時候要是誰後悔的話可就丟人現眼了,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認清楚形式,然後考慮一下後果,到時候不要一個人在旁邊抹鼻子哦。”
“哈哈哈,天大的笑話,我堂堂的斯諾夫沉默時候學會抹鼻子簡直就是可笑,你小子還是乖乖的等着聽後發落吧……”
對方立刻仰頭哈哈大笑起來,聲音在這周圍一番迴盪,同時顯得格外得意。
此時此刻這種情況對於他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壓力,任何挑戰性。
即便是張林北號稱所謂的華夏神醫,依舊是個渣渣而已,就是想要藉此機會來徹底打壓華夏的國粹,這樣一來讓他們華夏臉面蕩然無存的。
張林北也笑了一個井底之蛙而已,根本沒有見識過真正的實力,就直接一口否認,足以看出對方是有多麼無知,多麼可笑。
所以老公清楚這一刻必須要用自己的真本領,然後讓他看清楚形式,然後乖乖的在跟前一番求饒。
這麼一番琢磨,張林北此刻的心中也不由得笑了,看來這事情還當真挺有意思,挺有挑戰性的,他喜歡他喜歡這樣有挑戰性有玩弄意思的遊戲。
蘇小可有點擔心,跑到張林北跟前提醒道:“張林北你可不要搞錯了,對方身份也不簡單,不是你能應對的,要是萬一輸了怎麼辦?到時候你真的要成爲他的奴僕嗎?”
他是看在張林北有的一副男兒氣概,是爲了他們華夏的臉面而戰,所以纔會好心的想要提醒對方。
同時也覺得於心不忍,不想看到張林北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拿不到醫療出診費,反倒還得罪了眼前,這死老夫,然後乖乖的成爲對方的廉價勞動力。
所以他想讓對方理智對待,到時候不要產生這麼大的衝動,魯莽之氣。
現在最關鍵最要緊的就是先把他爺爺的病給治好了,只要老爺子脫離了病痛折磨,一切都是皆大歡喜。
張林北笑了笑說道:“幹嘛?難道一個個的都對我們華夏民族的文化國粹產生了自己,還是說對於我的身份產生了想法?可都別忘,這洋鬼子就是存心難堪找死,要是我就此善罷甘休的話,那豈不是要讓別人恥笑……”
話到此處,張林北片刻停頓,略帶有隱忍之事,並且眉頭緊皺時露出了一抹不爽。
此時此刻這種情況自己不能夠無動於衷,必須要把這件事辦妥,然後考慮清楚如何將對方打敗?
“行了小子,是俄羅斯馬拉出來溜溜,不要在我跟前瞎嚷嚷,還真的以爲自己是什麼人,很囂張很了不得嗎?自以爲是而已,咱們兩個人必須要一直高低,我一定要讓當中丟臉,讓你小子知道自己是有多麼愚蠢!”
話到最後已經向張林北這邊豎起了中指,露出了那一抹挑釁。
羞辱這已經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張林北自然也明白對方的用意,就是想讓他下不了臺。
不過這一刻張林北本人也不顯示,若知道自己必須要拿出真本領。
當即在蘇鎮的引領下,他們已經來到了這個別墅裡面,剛好是進入其中的一個寬敞的走廊。
這在剛來的走廊門口就看到了外面所站着的一些富人,而且他們一個個哭哭啼啼,顯得是特別傷心。
看到這一幕,蘇鎮有點奇怪,於這邊上前去問道:“那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一個個的如此傷心欲絕……”
“少爺,你總算是來了呀,趕緊的看看吧,自家老爺子可能撐不住了,現在病情已經惡化了,趕緊幫忙呀……”
“老爺子得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們整個舒適家族可就沒有頂樑柱了,這該咋整啊?他的身子骨還這麼硬朗,前兩天還在打太極,怎麼就突然之間說病就病了呢。”
“別這樣,您的病真的是太突然了吧,爲何沒有給我們任何的提醒任何的徵兆,您趕緊醒醒啊,千萬不要這麼沉睡下去了,我們真的很擔心啊,放心不下,求求您趕緊睜開眼呢……”
一旁的婦人不停的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着,顯得特別傷心難過。
周圍的其他人也在以淚洗面,這些人出了事之後第1個想法就是哭,張林北都對他們徹底無語,然後對這些人最後狠狠的瞪了兩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就是富人知道現在出事了,哭能解決什麼,只會自添煩惱而已。
當即蘇鎮便跑到了他的師傅跟前,並且說道:“老師你應該知道你該咋整,老爺子確實危在旦夕,還希望你能幫忙……”
“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其所能的。”做完這傢伙便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然後徑直前往。
張林北也跟隨其後,然後走了進去。
不過張林北的出現並沒有引起這些人的注意,因爲他們都不認識此人,所以也就沒有當成一回事,以爲只不過是個司機或者說保鏢而已。
進去之後看到了,這屋子裡面已經佔滿了人,大多數都是一些中華藝術界的泰斗級別的人物,整個中醫協會裡的主要骨幹成員都已經出現在了此處。
其中張林北還眼前一亮,看到陸乘風也待在其中。
對方頓時一抹歡喜笑容,急忙解釋道:“哎呀,張林北您這怎麼總算來了呀,我就說要找您了,沒想到居然主動過來了,看來這回老爺子有救了!”
看到張林北一副點頭的樣子,而且還做出了一個邀請手勢,顯得是特別尊敬客氣。
在陸乘風心中張林北就是華夏中醫界的小神醫,他親自出面肯定能夠把問題解決,最主要就是還是實力超羣,可以說碾壓他們在場所有人一頭。
聽到這種招呼的話之後,張林北只是笑了笑,沒有做出迴應,感覺到有點尷尬,畢竟憑着自己喜歡低調,現在突然一口一個小聲音的叫,反倒讓他覺得壓力倍增。
一番呵呵笑了之後,張林北站在一旁靜靜的看着。
“喂,老陸,你是不是搞錯了呀?這小子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能力能夠救得了這老爺子,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看他也就是個江湖醫生吧。”
“對啊,我看你這老頭肯定是老狐狸了,肯定是看足了眼,這年輕人根本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只不過是瞎顯擺,他還能稱之爲中醫?”
“唉,現在什麼阿貓阿狗的人物都喜歡給自己套上一個老中醫的帽子,到時候喜歡招搖撞騙,咱們華夏中醫的榮譽和聲譽就是被他們這些人給禍害的!”
一些上了年紀的人都跑到了跟前,然後開始對着張林北一番冷嘲熱諷,指指點點,顯得格外是嫌棄。
因爲剛剛陸乘風說張林北來了,跟以前的病人肯定就有轉變的機遇,讓這些人都覺得有點不情緒,要知道他們每個人都是屬於獨當一面的態度級別人物,而且在外面都算得上是一代老中醫了。
每個人頭頂上照着無數的光環,可是他們在一塊加在一起依舊對此事束手無策,所以大家都不相信一個年輕小輩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能耐。
唯一的想法就是陸乘風看走了眼,或者說是在這裡瞎顯擺,胡說八道。
面對這種質疑,陸乘風卻冷卻一聲道:“你們懂什麼井底之蛙而已,根本就不瞭解小神醫的真正實力。”
“哈哈哈,天大笑話你小子居然還有臉面大言不慚,一口一個小神醫,知道的勇氣來源於何種,難道真的把他當成一回事了。”大家開始在身旁指指點點吹噓起來。
在他們眼裡跟前的這個所謂的小神醫就是個笑話,所以也就沒有當成一回事。
面對這種情況,張林北沉默不語,一幫傻子了也沒必要去浪費時間,浪費口舌。
斯諾夫已經走到了這個病牀前,看到了老爺子之後有模有樣的用一些聽診器以及高科技產品進行了一番查閱,並且感受了一下對方此刻的脈搏跳動。
沉默一番之後說道:“不行,這老爺子現在已經是危在旦夕,趕緊使用**器進行搶救,不然的話可能就會命喪黃泉……”
此話一說,全場的人都已經徹底驚訝倒吸一口涼氣,而那幾個老中醫也在搖頭嘆息。
他們自然也早已知道了這一結果,因爲剛剛大家在一塊一起忙活的時候,就已經看到老爺子是束手無策,撒手快要歸天了。
因爲我沒得辦法,他們這些人只能夠在旁邊緊張不已得看着卻無動於衷。
所以現在聽到了這個西方醫生的一番攀談之後,他覺得確實在裡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唉,真的是太可笑了,咱們堂堂的整個華夏中醫界的人都已經全部來了,沒成想最後依舊連個老頭子的病都治不好,這傳出去的估計肯定很笑話……”
“誰說不是的,這事傳出去了以後,咱們肯定是顏面盡失,蕩然無存……”
“我奇了怪這老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受到了什麼樣的病毒感染,爲何會病成這個樣子?”
大家滿臉茫然,在下面低聲細語攀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