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氣笑了,看着穿貂皮的傢伙趔趄的走向李若瀅。
“小妹妹,你這是真的假的啊?讓哥哥摸摸!”
他還以爲這是花錢就讓摸的陪酒女,可惜他錯了,那是帶刺的毒玫瑰。
“摸尼瑪去吧!”
原本李若瀅撿起一雙高跟鞋打算穿上,如今卻有了其他用處,右手高跟鞋掄起來砸在這傢伙腦門,血一下就飆了出來,早就喝多的貂皮大漢應聲倒地。
“十一月份你就穿貂,不特麼嫌熱啊?”
李若瀅又是狠狠一腳踹在大漢的肚子上,這傢伙立刻像是煮熟的大蝦般蜷縮在那。
“敢打我大哥,你找死啊……”
那個黃毛大喊出聲,伸手去拿洋酒瓶子,王亞茹快速起身,一拳砸在他腦門上,直接一拳將其打倒在地沒了動靜。
跟來的三個女人放聲尖叫,其他醉漢還要動手,被王亞茹一拳一個全都打倒在地。杜洛沒動手,他把自己下手太重,給自己倒了一杯洋酒慢慢喝着,看着兩女大發神威,放到了所有醉漢後,又一個個拖出包房扔到走廊上。
貂皮大漢流的血還不少,弄了滿地血跡,一直在大聲咒罵,被李若瀅狂抽幾個大嘴巴,這才安靜。
杜洛也走了出來,對她倆淡淡說道,“別打了,結賬走人吧,就知道跟你們出來玩沒好事!”
“你們不能走!”
一個胸前掛經理牌子的男子喊出聲,身後還跟着十多個保安和服務生,他們手裡還拿着橡膠棍。
杜洛眼睛一眯,“爲什麼不能走?”
“打了個人當然不能走!”
經理說完伸手去扶貂皮大漢,“彪哥,你沒事吧?”
那傢伙捂着頭起身,手指杜洛,“給我砍死他。”
經理趕緊說道,“彪哥你放心,他們走不了,我給林哥打電話了,他馬上帶人到。”
杜洛是真氣笑了,原來這經理跟對方認識,伸手拍拍經理的肩膀,嘴角勾起個笑容說道。
“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經理扭頭兩眼一瞪,“什麼事?你給我老實待着。”
“你忘了這些人是被幾個人打趴下的。”
“嘭!”
杜洛一個膝頂,直接頂在經歷的肚子上,這個經理立刻眼珠暴鼓,鼻涕眼淚全都出來了。
原本是杜洛三人的包房,有人突然闖進來原本就是KTV的責任,惹不起這幫人卻想惹自己,就是欠揍。
杜洛已經動手,李若瀅更是不手軟,伸手搶了一個保安的橡膠棍,對着經理的後背就是一棍子。
捂肚子的經理立刻被打倒在地,夜場的保安說白了就是打手,立刻一擁而上,李若瀅近身格鬥還真不怎麼樣,可杜洛和王亞茹卻是格鬥好手,很快走廊裡放倒了一大片。
哀嚎四起,幾個助威的服務生見三人凶神惡煞的走了,嚇得掉頭就跑,一個傢伙腿軟,還摔了個狗啃泥,一顆門牙飛了出去。
被稱爲彪哥的貂皮大漢傻眼了,不等三人轉身,捂着頭自己躺在地上,閉眼裝死。
“誰特麼……”
一羣人從電梯裡出來,手裡還拎着刀,爲首的傢伙咒罵出聲,可也就是剛開口,硬生生的將下面的話嚥了下去,被現場嚇壞了。
杜洛歪頭看向他,這傢伙趕緊把手裡的刀背到身後,低頭哈腰的打招呼。
“洛……洛哥……”
說完扭頭對着身後人低喊,“傻呀,快叫洛哥。”
“洛哥!”
跟來的幾個傢伙有點懵逼,可還是齊聲叫人。
杜洛笑了,爲首的傢伙認識,正是被自己揍過一頓的二林,這纔沒幾天,又見面了。
他把手伸進褲兜,掏出來一把錢,隨手一扔。
“帶他們去看醫生!”
說完前走,一幫人趕緊讓路,看着他們坐上電梯下樓。
頭還在流血的貂皮大漢爬起身,此時酒早就醒了,衝着二林喊出聲。
“你喊他什麼?”
二林哭喪着臉,“彪哥,那就是杜洛,你惹他幹嘛!”
彪哥也傻了,最近聽到最多的傳言就是杜洛如何牛掰,連警察都怕他。低頭看看杜洛扔下的錢,更是欲哭無淚,總共就三十多塊零錢,還不夠打一針破傷風的!
“咯咯咯,我還沒玩夠,咱們去酒吧繼續喝怎麼樣?”
上車後的李
若瀅摟着杜洛撒嬌,杜洛大翻白眼,包房裡都能出事,去了人員更雜的酒吧,那還不得打翻天,還是把這小野貓弄回家吧。
王亞茹也是這麼想的,毫不猶豫的開車往家趕,李若瀅不依不饒的跨坐在杜洛身上脫下外套,捧起他的臉往下一低頭。
從倒車鏡裡看到了倆人親熱,王亞茹心裡嘆息一聲沒阻止,似乎有點任命般猛的一踩油門,加速往家裡趕去。
到家下車時,杜洛已經滿臉口紅印,在李若瀅的嬌笑聲中,先跑到門前草坪邊的水管洗把臉纔敢進屋。
三人離去根本沒多久,看到他們這麼快回來,杜母也很意外,但也沒多問。
“年輕真好啊!”
輕輕的感嘆一聲,杜母起身上樓,還拉走了看動畫片入迷的幽魂。
某醫院急診室裡,二十個傷員在哀嚎,好多個被打斷了胳膊腿的骨頭,把醫生忙壞了。
彪哥腦門縫了三針,腦袋上頂着紗布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黃頭髮的小弟湊到近前。
“彪哥,這仇咱們一定得報。”
“啪!”
彪哥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有本事你去砍死杜洛啊,別拉我下水!”
說完他走向自己的汽車,開車門上去,黃毛也要開車門上去時,汽車啓動揚長而去。
“艹!”
黃毛咒罵出聲,只能一瘸一拐的到路邊打車,可他那德行,而且衣服上還有血,沒出租車司機敢停車拉他。
“帥哥,玩玩嘛?”
突然不遠處的陰影裡傳來女人柔媚的話語,黃毛扭頭望去,嘴裡的煙立刻掉落,竟然是一個姿色不遜於李若瀅的美女,只不過個子矮一些,看起來很像是混血兒,除了妖媚,還多出一股風.騷。
“多……多少錢?”
黃毛拿出了自己乾癟的錢包,裡面只有一百多塊,這種姿色的女人,就算站街也絕對不夠。
“不要錢,你來啊!”女子說完慢慢又退會陰影裡。
“嘿嘿,該老子有豔福!”
黃毛急不可耐的跑進了陰影中,沒多久裡面傳來古怪的聲音,不像是在享受男女之事,更像是有人在病榻上做最後的喘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