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引擎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猛地高速轉動,爆發出轟隆隆的炸鳴,鮮紅的身影如同火箭般猛然飛竄出去。
見到身後的蘭博基尼Reventon又被自己拉開一段不短的距離,風田本正臉色猙獰地冷
笑:“你追不上,追不上我!“
身體由於巨大慣性的撕拉,而恐懼得渾身顫抖的女郎兩手緊緊地抓住車上的拉手。
看着有些神經質般的風田本正,顫顫巍巍地
說:“風田大少,慢點開,冷靜點好不好,這樣開下去要出事的....
風田本正死死盯着前方路況的眼睛,猛然轉頭,臉色鐵青,粗暴地打斷女人言語,“少特麼跟老子廢話!要是老子被那該死的華夏人追上了,老子就把你送到貧民窟去,讓一羣黑鬼*!
女人被這一聲怒吼反倒沒有被嚇得要哭,清冷的臉上反而流露出一絲冷笑,反脣相譏。“被黑鬼*又怎麼樣,也總比你強!”
“碧/池!老子打.....
被戳中軟肋的風田本正臉上火辣辣的疼,恨不得當場就狠狠把這娘們暴打一頓!
可在他身後緊跟不放的蘭博基尼Reventon讓他根本動不起其他的心思。
他只敢拼命地加速防守,不讓身後的蘭博基尼Reventon有一絲超車的機會,楊龍氣定神閒地開着車緊追着法拉利aferari的車尾。
每一次加速靠近都會引起法拉利ferrar驚慌錯亂,就如同老貓玩弄到手的耗子般有趣。
單純的贏這廝小鬼子沒有任何的意義,他要在身心上狠狠地踐踏這囂張狂傲、自以爲是的傢伙!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法拉利車上,風田本正的作爲男人的自尊心早就被狠狠地踐踏了!
風田本正發瘋似的狠踩着油門,整輛車就像醉酒的酒鬼般在車道上走z字路線。
爲的就是擺脫身後楊龍,同時也防備着楊龍在不經意間變道超車。
可是讓人崩潰的是,就算他使出渾身解數,
也絲毫沒能甩開他那緊追在後如同黑暗幽靈般的蘭博基尼!.
“那樣法拉利L aferrari開得跟個傻批似的,白瞎了這麼好的車!
“別說他了,要是讓我跟這樣的人賽車,我也會急得跟他傻批一樣!”
“這蘭博基尼Reventon的車主完全就是在戲弄對方嘛!那輛法拉利遇上這麼個人也是要崩潰了!
透着大幕關注着這場車賽的車手們,看着那輛蘭博基尼Reventon每次隨意地撩撥那輛法拉利Laferrari都能引起法拉利雞飛狗跳似的慌亂。
一個個地輕鬆愜意的笑談着,對風田本正肆意的嘲笑着。
同時暗歎着蘭博基尼車手的高超技術,要是一個自己遇上這麼個厲害的對手,又該怎麼辦?
會不會比這法拉利車手還要來得難堪?
“不用看了,已經結束了!那輛法拉利車主
的心已經崩潰了,勝負已分!”
一個車手失笑地搖了搖頭,準備開着自己的愛車離開了。
“那可不一定!快要到最後的彎道了!要是他能夠在最後一個彎道超車過去,未必會輸,另一個車手凝重地盯着大幕上不遠處的最後一個彎道入口。
那個車手聞聲頓了頓,停下腳步,又再度注目在大幕之上。
確實,任何一個賽道最後一個彎道都可以稱之爲奇蹟般的彎道!
一般彎道過來最後的拐彎口都會設置得非常得狹窄,只能容納一輛車通行。
因爲只有一輛車才能迎接格子旗的揮舞,成爲賽道上獨一無二的王者!
機會來了!
看到最後一一個彎道入口,已經被楊龍追瘋了的風田本正露出一個狂喜的笑容。
點剎,降檔手剎,風田本正玩轉起了漂移!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發出歇斯底里地大笑。
楊龍嘴角的笑意越發的醉人,但眼神越發的凌厲。
點剎,降檔,手剎,同樣的動作,但他的動作卻比風田本正的動作更快、更利落、時機
把握得更精準!
要徹底地擊垮對手,就要在對方看到希望的
時候,賜予他絕望!
要徹底地擊垮對手,同樣要在對方最引以爲豪的技術上,以同樣的技術打敗對方!
如同猛虎咆哮的引擎聲在安靜的跑道上劇烈地傳蕩。
後輪刺耳的磨地聲更是如魔音般透過轉播,環繞在觀望的所有人的耳朵。
輪胎如同蓄力衝鋒的野牛刨蹄般瘋狂地飛轉劇烈地磨擦着地面。
輪胎下煙塵陣陣,車尾如牛尾發狂般甩出!
就在這時,楚霖猛然掛上高檔,踩下油門!
漂移中的蘭博基尼就像尋找到獵物的奔牛迅速如離弦之箭般迅猛地衝了出去。
還在等待擺正車頭的法拉利直接被如鋼鞭牛尾的車尾,狠狠錘擊了一下
失去平衡的車身在賽道上瘋狂地打轉。
風田本正一臉蒼白地看着迅速消失在視線中的蘭博基尼,兩眼渙散,失魂落魄,完全忘記了控制自己的車。
“啊!”
身邊女人驚悚的尖叫聲,將風田本正猛地喚醒。
可是他一清醒,映入眼中的是無限放大的石欄!
“嘭!
法拉利的車頭狠狠地撞在了堅固的石欄上。
而那輛蘭博基尼已經滑過了彎道出口,威風凜凜地行駛在最後的直道上,距離格子旗已
經越來越近子。
“買嘎的,這過彎飄移技術,神了!
“頂級賽車手!他絕對是世界上頂級的賽車手!”
“厲害!實在是太厲害了!”
終點處的所有觀戰的車手已經全部都站起來了,矚目着那輛如同戰機般的蘭博基尼,紛
紛喟嘆歡呼,熱烈地鼓掌歡迎。
格子旗已經在終點狂歡般的舞動了。
在萬衆矚目之下,楊龍駕駛着蘭博基尼如同凱旋歸來的王者,傲然地接受着臣民的朝拜。
而與此同時,場地裡的小型消防車、救護車以及拖車已經拉着警報,呼嘯着與他擦肩而過。
向着不遠處的最後一個彎道快速地疾馳而去。
“楊先生,您的車技實在是讓人佩服。
“您實在是太厲害了!比職業賽車手還要厲害!”
當楊龍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約翰和布爾興高采烈地迎到楊龍的身邊,遞上早已準備好的水和溼巾。
楊龍微笑着接過溼中,打開,擦了擦手,又拿着水瓶補充了些水分。
“這男人也太帥了吧!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帥的賽車手!
“又帥車技又這麼好,就是白給他*,老孃也樂意!”
“看看那兩個隨身在側的保鏢,只怕他還很有錢呢!這樣的男人簡直完美啊!”
站臺上的女人們,完全被這俊朗男人溫純得如陽光般的笑容給沉醉了。
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上帝賜給她們這些衷愛於賽車的女人的迷藥,無法自拔!
楊龍休息了一段不短的時間,纔看到那主輛去救援風田本正的車從終點過來。
那輛法拉利L aferrari是被放在拖車上運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