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化千!”
周陽見那大悲血手朝自己攻了過來,二話不說手掐訣,畫八卦,頓時一柄劍幻化作萬千柄劍。徑直朝那大手攻去。
陸長情的血手威力極大,周陽的劍也只能勉強擋下,就這樣一次對碰,二人終於見了高低,陸長情以步不移,周陽被逼得後撤三步,可見周陽還是不及陸長情的。
“再吃我一擊!”陸長情見一擊未能擊敗周陽,轉手又開始了下一次進攻。周陽自然不會害怕陸長情的進攻,只見他,手中長劍抖動,頓時狂風大作,隨後周陽長劍脫手飛出,這一擊乃是孤注一擲,而且是劍意加持的孤注一擲,這一劍中所蘊含的,可不是陸長情簡簡單單就能戰勝的,只見碧水清寒穿破那血手,直奔陸長情而去,眼看就要擊中她,可是那陸長情也非等閒之輩,知道這一劍來勢迅猛,也就沒有出手去硬接那一招,她選擇了躲避,以她的速度與反應,加之又有大悲血手爲她擋了一下,她要躲開完全沒有問題。當然周陽也知道她能躲得開,所以他沒有停歇,劍一脫手,隨即單手化掌,直取陸長情,陸長情剛躲過那劍,又劍周陽劈掌而來,她躲避不及,只能出掌相迎,陸長情的掌乃是大悲血手掌,可是她還是被周陽的一個攻其不備,打退了幾步。
“這一掌名喚開山。”周陽收掌看着陸長情說道。可是陸長情哪裡會管他的掌法叫什麼,“殺!”陸長情一個殺字喊出口,突然戾氣大增,公孫霸業一聽得殺字,立刻拔刀出手,身先士卒衝向了玉劍山莊的衆人,又他這麼一開始,雙方自然是一場大戰,至於死傷,自然不可避免。在看周陽,自然是想衝入戰陣之中,可是陸長情哪裡肯讓他進去,靈氣一催,血手更強,周陽見狀,拔出地上長劍,迎了上去,周陽知道,若是讓陸長情加入到混戰之中肯定對玉劍山莊大爲不利,所以他只能竭盡全力與之一戰。
“修羅血手印!”陸長情血手一翻,突然一隻血色大手從天而將,目標自然是周陽。
“嘭!”
這血手一擊入地,頓時沙石紛飛,那堅硬的地板之上竟然看了一個碩大的手印,可是這一擊傷到周陽沒有?
“開山!”
當然沒有傷到周陽,周陽運用系統之力,將自己移出了那修羅血手印的範圍,直接到了陸長情的身後,就當修羅血手印落地之時,周陽也正好到了陸長情身後隨後,開山一掌,周陽不想落得背後偷襲的罵名,便也大喊一聲,以作提醒、陸長情反應靈敏,聽得周陽在身後,立馬轉身架起血手以防禦周陽的開山之掌。
不過周陽有系統相助速度之快哪裡是陸長情能反應得過來的,只聽嘭的一聲,陸長情中掌倒飛出去,周陽哪裡會放棄這麼一個好機會,提劍便最上前去,陸長情還沒等到落地,周陽的劍又到了她的眼前,如此危機時分,且看陸長情如何作爲……
陸長情見劍到眼前,竟然不惜往地上一倒,周陽自然不捨追擊,陸長情便在地上翻滾,躲過周陽的劍,接着直接她彈地而起,血手一展,對着周陽的天靈蓋便是一掌。周陽只顧着最擊,陸長情又來得突然,他自然是躲閃不及,可是別忘了他還有系統相助,就在周陽即將中掌之極,系統運走,天靈蓋一層黑氣泛起,竟將陸長情的攻擊盡數泯滅於此,這就是黑店的絕對防禦之術。
陸長情見無法擊中周陽,便立刻退走拉開了與周陽的距離以防周陽反手來攻。
“長情,救我!”
陸長情一聽是舒渙之的聲音,循聲望去,正是舒渙之不敵莫銘,正處於危險時刻,若是不救,舒渙之自然是命喪當場,“廢物!”陸長情暗罵一聲,立刻便施以援手,周陽見陸長情去救舒渙之,也立刻衝了過去,他知道若是他不去,莫銘就危險了。
這二人同時出手,各救一人,這一碰撞倒都救下了,各自想救之人,不過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們纔看到這一場混戰目前的情況,張長瑜與玲兒不知所宗,莫傾城與公孫霸業相稱不下,其餘衆人皆在混戰之中,每時每刻都有人受傷,有人倒下,玉劍山莊依舊殺聲響亮,但是絕音谷的門人卻有些泄氣,現在的形式,自然不用多說,自然是玉劍山莊佔據上風。
“不義之戰最終的失敗者必然是不義的一方,你們現在大勢力已去,準備迎接死亡吧!”周陽話音剛落,突然就見莫傾城中招負傷,倒在地上。
“哈哈哈,大言不慚。今日我便要血洗玉劍山莊!”陸長情仰天大笑道。
“哼!”周陽見莫傾城爲公孫霸業所傷,那麼形式自然對玉劍山莊不利,心中頓時有些慌了。
“周陽,這事本與你無關,現在退出還來的及。”陸長情陰笑道:“否者我也不介意再多殺一人。”
“陸姑娘,何必口出狂言,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周陽同樣陰笑道。
“好,那就給你這個機會,五日之後我會再上玉劍山莊,到時必定雞犬不留。”陸長情說完,手一揮,公孫霸業見陸長情有了指示,立馬揮手撤兵。
玉劍山莊衆人雖然不解這是何意,但是他們也沒有追趕,周陽也很懵,明明莫傾城受傷正是形式大轉的最佳時刻,她盡然要退兵,不過周陽雖然很懵,但也鬆了一口氣,因爲再打下去,玉劍山莊必敗無疑。
玉劍山莊外,公孫霸業緊隨陸長情之後,他看了看自己手下的人,個個都是愁眉苦臉,也都是受着或大或小的傷,他也就明白路長情爲什麼要撤退了。
“聖女,我們爲什麼要撤退?”舒渙之問道。
舒渙之覺得若是再戰下去他們能贏,可是這一走就給了玉劍山莊喘息的機會,正所謂一鼓作氣,,這一次不拿下玉劍山莊恐怕要再來,就困難得多了。
“我自有道理。”陸長情只說了這一句也就不說了,舒渙之剛剛表現不佳,現在也不敢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