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邊的出租車呀!”我這樣說道。
要知道,我隨便說說呀!
原本,我要尋找出租車,搭車回到學校去。
剛好,要給她一點所謂的驚奇,臨時決定,就這麼說去,說說出租車了。
實際上,明眼人聽我這麼說話,一定會明白,我不過是瞎說一氣呢!
很明顯的道理,幾輛出租車算是值得驚奇的東東嗎?
原本,一些出租車就停靠在萊克餐廳廣場一側,等待客人就餐完畢,招攬生意呀!
很是普通的事情,我卻要拿出驚奇的姿態去說說,真是有點糊弄人的說法呀!
不過,我這樣驚奇一下,也算是提醒袁花朵,該回學校了,不能繼續廝磨在這裡。
於是,我這般說去,袁花朵也不會懷疑到哪裡去,無非是笑笑,柔柔啐啐一句,不就是坐出租車嗎?
“啊!出租車呀!”她果然這麼驚奇一句。
按說,不是稀奇的事情,她會顯出無所謂的神情和語氣,絕對不會驚奇似的。
不過,我聽她說話的語氣裡,盡是驚奇的內涵呀!
就是說,她真是驚奇了。
呵呵!有點搞笑,難道說,看見幾輛出租車,也會令她驚奇呀!
於是,瞬間裡,我被她的驚奇給驚奇了。
這麼說去,我也開始驚奇了。
沒有見過世面的女孩子呀!見到普通平凡的出租車,也會驚奇呀!真是有點悲哀的感受,我吾自感嘆起來。
不過,緊跟着,袁花朵又說道:“真是巧合!還是同一輛出租車呀!”
呵呵!聽她這麼說去,我倒是真有些迷糊了,什麼意思呀?
按說,我跟着便要問一句,什麼事?
不過,這麼問話,便戳破我的謊言了,自己說的事情,結果呢!卻不知道怎麼回事。
關鍵是,袁花朵會以爲,我就是神經質的表現,或者,犯傻了,思維顯得不正常。
呵呵!這麼說去,很是搞笑,我嘲笑袁花朵屬於傻丫頭,結果呢!輪到她嘲笑我是一個傻丫頭。
呵呵!盡是些無厘頭的說法和想法。
當然,我是女神,發現這種問題,自然,不會去犯錯了。
所謂,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如此操作的人,一定屬於精神有問題。
現在,我不僅不能問問,還得裝出知情知底的模樣。
原本,袁花朵就是這麼以爲呀!
所以,我萬萬不可表現出驚奇的神情。
當然,作爲女神,我可以在懵懂中保持沉靜,甚至,流露出睿智的表情。
現在的當務之急,我必須掌握現場的主動權,很簡單,我要知道真相。
就是說,袁花朵驚奇什麼呀?
她絕不會爲了稀鬆平常的幾輛出租車而驚奇。
就這樣,我跟着笑笑,很是麻痹她的意識判斷,真會以爲,我情知一切呀!
呵呵!真是搞笑呀!她矇在鼓裡,卻不知道,我壓根不清楚怎麼回事呀?
可見,我也算是走了一步險棋,搞不好,會在閨密面前,面子盡失呀!
不過,我是女神,如此操作,自然屬於有把握的事情。
要知道,我稍稍使用修真力道,便可以在瞬間裡,搞清楚她好奇的原因,並且,找出下一步對付她的辦法。
可見,女神的修真力道,非常厲害呀!
不過,這件事不算大,屬於小事情,因此,我不想使用修真思維去解決。
使用我的原始能力即可!
就這樣,我在笑笑中,偷眼瞄瞄出租車的方向。
呵呵!搞笑的是,我說到出租車,竟然沒有看過去一眼呀!
跟着,我真是驚奇了,一輛米白色調的出租車,夾雜在一羣待客的出租車裡面。
我馬上辨認出來,就是我們過到萊克餐廳搭乘的出租車。
呵呵!沒有走?還是剛剛到呀?如同袁花朵一般,我也是驚奇呀!
不過,我馬上繼續平靜着,很簡單,我要裝作貌似知道這種事情。
畢竟,是我先說到出租車的事情,並且,我用手指指出租車的方向。
現在,我接下來的事情,便是繼續圓話,讓我的謊言貌似真實一般。
呵呵!以假亂真,我這麼操作下去,倒是不算說謊了,成爲真實的事情了。
搞笑的是,我壓根不知道,先前乘坐的出租車,竟然會繼續停在這裡。
跟着,我繼續笑笑,很是自然的模樣。
袁花朵迴轉頭,瞅瞅我,繼續說道:“你看看,那輛出租車還在廣場上呀!”
“不是還在,而是又回來了!”我糾正她的話。
呵呵!我這麼說話,似乎,又是撒謊的狀態。
也是,我乘坐出租車來到萊克餐廳,下車後,徑直走進餐廳。
直到現在,纔看見這輛出租車,餘外的時間,鬼知道這輛出租車在哪裡呀?
就是說,我吃水餃的期間,壓根不知道,這輛出租車繼續停在這裡?還是出發攬客後又折回來呢?
現在,我這麼說話,甚至是,糾正袁花朵的話,似乎,我確切知道這輛出租車的具體動向呀!
實際上,我只是猜猜,憑藉我的感覺,所謂修真力道留在我的原始思維裡的感覺。
就是說,這種感覺比不上修真思維的準確性,可是,對付一般性的問題,倒是精準無敵呀!
因此,我可以這樣說話,卻不是信口開河呀!
“你知道呀?”袁花朵馬上追問一聲,眼神裡帶着驚奇。
也是,她一定暗暗嘀咕,我和她都在餐廳裡面,沒有誰走出來,焉能確定這種事情?
“當然了!我會猜猜呀!”我笑笑說。
“呵呵!你會猜!我也會猜猜!”她笑笑,卻要不服氣地說。
我去!她總歸生活在驚奇與不服氣之間,真是讓我生氣,我暗啐她。
不過,我在面子上,也不能說什麼不悅的話。
也是,我有猜猜的權力,她也有猜猜的權力。
這種事情上,我不能隨便使喚小性子,去和她較真。
結果呢!大家的關係變得緊張起來。
前面,我一直在強調,我是女神,決不能流露出小心眼的狀態。
“好!請你猜猜,會是什麼結果呢?”我只有讓步了。
“我猜,這個男司機在我們離開出租車之後,沒有開車走,直接停靠在一邊,等待我們呀!”袁花朵說出她的想法。
“呵呵!真有意思!我這樣說法,你卻是那樣的說法,問題是,誰對誰錯呀?”我依然笑笑着說,末了,問一句。
“當然,是我猜對了!”她顯得霸道似的,竟然這麼說話。
這樣,我不能一昧退讓了,不過,也不能就此和她力爭點什麼。
很簡單,我拿不出有力的證明,便不能說服她。
要知道,袁花朵不僅僅是沒完沒了的性情,關鍵是,她真是有點耍賴皮的做派呀!
因此,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我不能和她鬥嘴說下去。
不然,又是沒完沒了的狀態呀!
說句心裡話,我真是害怕她這種沒玩沒了的做派呀!
簡直有點神經質!我生氣了,便會這樣暗暗嘀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