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電話於你!”我柔柔迴應他一句。
我這樣說話的意圖很明顯,沒有我主動打電話,他不要主動過來呀!
不然,會是閉門羹的效果呀!
呵呵!嚐嚐女神的做派吧!
膽敢忤逆女神的意志,他只能被拒之門外了!
“啊!”他稍稍驚奇一下。
也是,我的迴應在他的意料之外。
原以爲,我在前面爽快答應,就是請他前往的狀態呀!
可是,現在,等於說,給他當頭一棒。
呵呵!這種感覺一定很是酸爽!我暗暗得意。
跟着,我不等他說什麼,卻要繼續指導他。
“我們該走了!”
“啊!”他又是微微驚奇一下。
又在他的想法之外。
原本,他以爲,我會就此解釋一番原因,算是安慰他那顆受傷的心思。
起碼,也算是一種面子上的安慰吧!
畢竟,如此拒絕一個大男孩子,很是不給面子尊嚴的事情呀!
就是說,按照他的男男理解思維,很是不可思議。
他不要忘記,我不是普通的女孩子,我是擁有女神修真功夫的女神呀!
小心我箍箍你!我暗暗啐他。
搞笑的是,我在臉上依然保持着一份青春的笑意。
呵呵!這種女神也算是惡毒類型呀!
陰險心機,莫過於此呀!
呵呵!誰在笑笑?
我不用看看,甚至,不用想想,也會知道,就是袁花朵了。
她的嘴裡依然含着沒有嚥下去海苔,卻要這麼笑笑。
這個喜歡犯傻的傢伙,也不擔心,一口話說出來,連帶嘴裡的海苔也會噴出來呀!
想想那種狀態,很是噁心呀!
幸好,臭妮子只是笑笑,沒有張大嘴的狀態,倒是沒有噴出一絲海苔。
“你吃好了嗎?”我不再顧及另一邊的紅薯,卻要問問袁花朵。
實際上,就是催催她的意思。
“沒有!不過,馬上就好了!”她顯得吱唔着說。
好笑的是,我問完話後,馬上有點後悔。
萬一,袁花朵張大嘴回話,嘴裡的海苔豈不是隨便衝口而出?
噁心!我的意識又是一陣簡單地抖動。
似乎,迎面而來許多海苔的碎屑。
還好,袁花朵的嘴巴控制力尚好,含糊着說話,卻不至於噴灑出不潔的東東。
不過,說到這裡,我倒是想笑笑着解釋一下。
雖然,我稱呼袁花朵嘴裡的產物爲不潔之類,可是,換做男孩子,一定喜歡親親她的嘴。
自然,男孩子不在乎吃吃進去她的嘴裡之物了。
這種精神,大概就是愛情的動力吧!
想一想,也是好笑呀!
關鍵是,噁心中的好笑呀!
唉!人性之謎,許多時候,難以解釋清楚呀!
總之,我絕不會去吃吃男孩子嘴裡的東東。
還是兩個字,噁心。
“我們走嗎?”身邊,紅薯問一句。
他的語氣顯得怯怯的模樣。
分明是,害怕我了。
我忙扭身,溫柔地衝他笑笑,拉攏粉絲,我不能忘記剛柔並濟中的柔柔字眼。
適才拒絕他的言行,便是剛性手段。
現在呢!要溫柔示他了。
成就我的女神霸業,不能少了這種手段呀!
“嗯嗯!馬上走呀!”我跟着點點頭。
按說,我的表情已經到位,完全不用點頭之類。
加上,我業已說話了,不用再向他表示什麼。
不然,倒是顯得我溜鬚過頭了。
要知道,女孩子點頭時的模樣,很是迷人醉心呀!
尤其是,美麗的女孩子點點頭,簡直可以折殺男孩子一切的哀怨心結。
所以,我必須點點頭,儘可能留給他諸多美麗的印象。
呵呵!女神心機,真是毒辣。
我不愛他,不喜歡他,也不會打算愛上他。
可是,我卻要吸引住他無盡的心思。
想一想,這種心機手段,算不得善良之說呀!
“哦!你還有一包海苔呀!”我看着袁花朵的面前,依然有一整包海苔。
大概就是我送給她的一包呀!
“我不想吃了!”她馬上回一句。
“哦!”我稍稍詫異一下。
心裡更多是解不開的疙瘩,真會以爲,她不喜歡我送給她的海苔。
這麼說去,便是挑戰我的女神威權了。
不容我多想,關鍵是,不容我生氣。
她跟着解釋:“我想帶回去吃!”
說話間,她已經開始行動了,一隻手拿起那包海苔,要塞進挎包裡的節奏。
“唉唉!慢着!”我跟着喊叫。
“呵呵!你要拿回去?”她顯得驚奇了。
“你沒有吃完海苔,沒有擦手,便不要拿東西!”我衝着她笑笑。
“哦!好好!我先吃完了!”
“喏!你給我紙巾!”她快速嚥下最後一口海苔,腮幫子顯得有些誇張。
我忙低頭,伸手在包裡又拿出一包紙巾,隨手遞給她。
“嗯嗯!”她顯得高興極了,眨眨眼睛,伸手接過去。
“謝謝了!嗯嗯!”原本,她要接着喊叫花花姐,不過,卻哼唧一聲。
連帶着我的情緒,也是稍稍興奮一下。
甚至,不覺得她這樣說話,便是和我講究客氣,破壞閨蜜的關係。
別有一番情趣呀!我暗暗感嘆。
搞笑的是,前面,她向我說到謝謝的字眼,我在骨子裡有種以爲,她刻意埋汰我們之間的閨蜜關係。
就是說,閨蜜之間,原本親密無間,需要很多客氣話客氣的氛圍嗎?
現在,她客氣一下,我卻找不到客氣的氣氛了。
唉!人之情緒,瞬息萬變呀!真是難以捉摸呀!
於是,我不由自主間,跟着她的哼唧聲音哼唧一下:“嗯嗯!”
“呵呵!”不想,一旁的紅薯卻要笑起來。
“你笑啥?”袁花朵不甘示弱地問問。
也是,他們本就是鬥嘴的天然對手,遇到機會,任誰也不想錯過呀!
“沒有!”紅薯憋住笑,這麼柔柔迴應。
“你已經笑笑了,卻要說,沒有笑啥!分明是做賊心虛呀!”袁花朵進入到鬥嘴的狀態中。
就是不讓步的味道。
甚至是,步步緊逼呀!
“呵呵!我真是沒有笑呀!”紅薯笑笑着,卻要如此辯解。
“簡直就是耍無賴!”袁花朵直直啐他。
當然,她自覺獨獨一個人,說服不了紅薯,便要轉頭衝我求援。
“花花姐!你評評理,他一直在笑笑,卻要狡辯說,沒有笑笑呀!”
跟着,她瞪着眼睛瞅他,嘴裡又憋出一句:“睜着眼睛說瞎話!”
“我沒有說瞎話!”好笑的是,紅薯只會蒼白地去辯解。
“你就是瞎子!”袁花朵着急了,直接說漏嘴。
說到紅薯,瞎話表達成瞎子呀!
這下子,紅薯變成瞎子了,失明的狀態呀!
“我不是瞎子,你纔是瞎子呢!”紅薯不僅僅是着急了,簡直就是生氣。
也是,啐啐人也不至於說到瞎子的狀態。
有點詛咒的味道。
要知道,任何人忌諱這樣的說法呀!
難怪紅薯要生氣,換做我,直接伸手箍箍她了。